被澆了一身血的祁經綸靈機一動,模仿着鬼片裡的情節,觸電似的顫抖,接着驚叫一聲暈倒在地。他想的是,既然這群人以為自己是鬼上身,那他就順着他們演,鬼走了不就成了。
“他暈過去了!”
“道長降服了鬼?”
道長也不知道啊,他就是瞎弄弄,難道自己真的有降妖除魔的本事?盯着暈倒在地的祁經綸看了半響,文玉慎重道:“莫要靠近,小心有詐,待我再施法!”
文玉揮舞着木劍開始似模似樣地做法。
躺在地上的祁經綸度日如年,猶如螞蟻噬身,覺得哪哪兒都不舒服,越想越不舒服,咬着牙硬熬,熬了不知道多久,終于熬不住了,幽幽轉醒,大驚失色:“你們,你們為什麼綁着我?這是怎麼了,爹娘,爺爺!”
“經綸,你是經綸嗎?”祁母激動靠近幾步,被膽戰心驚的兒媳婦拉住。
祁經綸掙紮:“娘,我怎麼會被綁着?”
“道長,”祁老根精神一振,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文玉面前:“那妖孽是不是被您收服了,我孫兒沒事了。”
文玉心念一轉,木劍直指祁經綸:“妖孽,休想瞞天過海。”
祁經綸眼皮輕輕一抽。
同時,因為他被綁住而安分下來的貓狗再次大叫起來。
阿漁忍住了笑意,天真。到了這步田地,不把祁經綸打成妖孽,倒黴的就是這幾個道士。
“妖孽,什麼妖孽?”祁經綸還要裝模作樣。
話畢被扔了一沓符紙。
激動的祁老根被兒孫拉下去。
在衆人的焦躁不安中,縣令帶着一群捕快親自趕到,這種事縣令也覺得棘手,舉人在他面前都是有座位能坐的。祁經綸更是他看重的後生,年輕有為,指不定幾年後自己還得仰仗他,不曾想出了這一茬怪事,是以縣令也坐不住親自跑來了。
祁經綸強裝鎮定:“宋大人,這個妖道要害我!”
見了官,文玉心裡也有點慌,他穩了穩心神将異樣一一說來,尤其祁經綸以一敵十的的身手。
在來的路上宋縣令也聽說了種種,的确可疑,不怪三家村村民如臨大敵。
面對村民哀求驚恐的眼神,良心在及格線上的宋縣令沒法置之不理,但是也不敢随便處置一個沒有确鑿犯罪事實的舉人,權衡片刻,讓人先将祁經綸帶回衙門,請本縣高僧高道共商。
村民們如釋重負,隻要不留在自己村子裡就好。
祁母哀哀哭求,一定要救救她的兒子,她兒子是無辜的。
宋縣令一腦門子官司,這鬼上身不是無稽之談嗎?可樁樁件件的奇事也是事實。
想得腦袋疼的宋縣令召集縣内有名望的高僧高道讨論,又傳召了五位三家村村民,阿漁這個未婚妻也在其列。
縣令細問祁經綸前後差異。
個個都說祁經綸變化不小,言行舉止有異。
阿漁惶惶道:“之前從未聽三哥說起遇見世外高人,更未說過習武一事。三哥之所以受傷,就是在王員外家飲酒時不慎從台階上摔落,倘若,倘若他有這身手,如何會受傷。”
有村民壯着膽子道:“舉人公是讀書人,不像我們鄉下人經常幹活,一把子力氣,他之前提一桶水都勉勉強強,可現在,一隻手就能把人提起來。”說着他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他就是在混戰之中被祁經綸提起來的那個人,那力氣絕對不正常,所以他深信祁經綸是妖怪附身。
縣令讓他們在口供上畫押簽字,方令他們離開。
“諸位,如何看?”縣令看着各位高僧高道。
看來看去,都覺得祁經綸有古怪,在驗證了祁經綸的筆迹之後,這份懷疑更上一層樓。
祁經綸繼承了原身的記憶,卻學不來原身的筆迹。在前世,祁經綸發現這一點之後,他開始用另一種字體,因為這具身體的功底在,倒也像模像樣,圓了過去。
如今讓他用原身的字體,頓時坐了蠟,他寫不出和原身一模一樣的字迹,内行人一看立刻能辨出其中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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