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處于昏迷的邊緣,阿爾一巴掌把他抽醒:“挨了這麼重兩下子居然沒失禁,看來你受過嚴格的訓練。”
“April在哪?”亞瑟揪起殺手的領子。
殺手冷笑:“她已經下地獄去了。”
王耀推開亞瑟:“讓我來。”他突然奪過阿爾的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砰”地向沒有反抗之力的殺手開槍。
“你幹什麼?”阿爾驚叫着扳住王耀的手腕,奪回自己的槍械。
那一槍并沒造成嚴重的傷害,隻擦傷了殺手的大腿。殺手僅僅皺了一下眉,然後不屑地看着王耀:“你隻會這麼點兒嗎?”
王耀掙開阿爾的手,從容不迫地蹲到殺手面前,一隻手放在殺手受傷的大腿上,緩緩向上撫去:“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我聽說你被稱為‘塞耶’。”
塞耶不回答,他看也沒看王耀放在他腿上的手,愛理不愛地聽着王耀的話。
王耀的手移到塞耶受傷的地方,那裡的褲子布料被子彈劃開了:“告訴我,塞耶,那個女人在哪裡?”他的手指越過破損的褲子,輕輕碰觸塞耶流血的傷口。
“你不會想知道的,而且你知道也沒有意義了。”塞耶毫不理會。
一陣鑽心的疼痛,王耀的手指像鈎子一樣挖進傷口裡,毫不留情。
塞耶忍不住發出疼痛的哼聲,不能再保持戲谑的表情,聲音也像憋住呼吸了一樣:“你以為我怕疼嗎?”
“我相信你可以抗拒多數嚴刑拷打,可能你根本不在意你的生死,”王耀繼續他的節奏,手指有條不紊地摳弄傷口内敏感的血肉,“但你并非沒有感覺,整整一晚持續不斷的折磨會讓你痛苦而疲憊,緻使你失去現在的敏銳和堅定,最終你會在不小心的情況下透露出我需要的信息。”
“你不妨試試!”塞耶咬緊牙關。
“我正在進行實驗,而且我有很多時間來陪你。”王耀用膝蓋壓住塞耶的雙腿,手指還在繼續它的工作。
阿爾端着槍站在王耀身後半步,亞瑟俯身瞪着塞耶的臉,兩人都沒有阻止王耀的意思。
塞耶的目光依次掃過三個男人的臉,他們以人數的優勢壓迫着他,自以為已經占了上風,塞耶不禁要嘲笑他們的愚蠢。他決定說出一切,不是他無法忍受王耀的酷刑,而是因為那個事實沒有任何隐瞞的必要:“如果你們想找那女人的屍體,你們需要刷子和鏟子把她從廢墟裡刮下來——剛才的爆炸威力很大。”
“爆炸……剛才的……”阿爾聲音發顫,他和王耀剛才正是從爆炸現場趕過來的。
王耀已經把塞耶撲倒在地,左手卡住他的脖子把他固定在地上,右手握起鐵一般的拳頭用盡全力猛擊塞耶的臉:“死!死!死!”
“王耀!住手!”阿爾急忙從後面抱住王耀,箍住他的兩條胳膊。
“你殺了她!你殺了我的女人!!”王耀嘶啞地吼道。
塞耶仰躺在地上,輕蔑地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他微微擡起頭,看到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的臉。
亞瑟跨在塞耶上方,他的表情已經近于瘋狂狀态,壓在扳機上的手指馬上就要扣下。
“亞瑟!”阿爾一邊抱緊發瘋般掙紮的王耀一邊對亞瑟喊,“你是個警察!”
“我要他死!”亞瑟的眼睛睜到極緻,眼球像要從眼眶中爆出來一樣。
“不!他要接受審判!他和他們都要接受審判!”阿爾叫道,“别忘了那些該和他一起下地獄的人!”
亞瑟愣愣地将臉轉向阿爾,眼中瘋狂的火焰仍未熄滅,但他的槍口終于慢慢從塞耶臉上挪開了。亞瑟一言不發地走向阿爾和王耀,突然抽了王耀一巴掌:“安靜點!”
王耀吃了一驚,總算安靜下來,莫名其妙地看着亞瑟。
“她是我的女人!”亞瑟一字一句地對王耀說,“我的”兩個字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片刻後,夜晚恢複了甯靜,隻有公園地上正在幹涸的血迹昭示着這裡剛剛發生的一切。
一周以後。
金發圓臉的頭等艙空乘笑容可掬地向阿爾詢問:“先生,需要喝點什麼嗎?”
阿爾打量這個空乘——為什麼是個男空乘?按理說頭等艙應該配一名性感美女才對。
“一杯礦泉水。”阿爾說,他看了看身邊的王耀,又補充道:“還有一杯橙汁,謝謝。”
空乘很快用托盤端來兩杯飲料,至于過道另一側的亞瑟,空乘實在不敢再多嘴去問——剛才他多問了兩句,亞瑟立刻向他怒吼:“你這隻聒噪的烏鴉!我要把你領子上的丘比特塞進你嘴裡!”空乘的領子上有一個丘比特造型的金屬胸針。
王耀出神地看着弦窗外的雲海,直到一隻手忽然拉下弦窗的遮光闆。王耀回過頭,發現一杯橙汁放在他面前的小桌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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