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走過去抱着他的胳膊,企圖以撒嬌的方式,讓自己找的借口靠譜一些。
“我就呆的無聊出宮逛了逛,也太想吃宮外的糕點小吃了。”
宋宜之沉默着,隻是看她,也讓她越發心虛。
“這不是你忙麼,别生氣了。”看來光有言語上的撒嬌還不夠,陳錦墨慣沒下限的,也不管跟進來的衆人,幹脆踮腳輕吻上他的嘴角,“相公在這,我怎麼舍得走?别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後面,紅玉最先受不住退了出去。
正當衆人覺得,再膩歪也不過如此了。陳錦墨又是神來一筆。
“我帶了些糕點回來,相公是要先吃糕點,還是先吃我?”
“嘔……”不知是誰帶的頭,他們實在忍不住,又怕二人,趕忙退出去。
如今馨芳殿空出來,隻有他二人,宋宜之也不生氣了,隻道:“早間委屈公主了,亦是我疏忽,明日不會再有人同你說這些話了。”
陳錦墨倒是沒在意:“無妨,胡學士性子耿直,并無壞心。至于他說的那些,有用的我聽,不喜歡的我就權當沒聽見。要是把我惹急了,我還能說他兩句,就如今早一般。”
“總之,你依舊輔政,也依舊是我的夫。旁人再多事,也就嘴上說說的份,奈何不了我們。”
陳錦墨說這許多,多少也是不想他動那老臣,如此宋宜之便順着她的意來。
重開馨芳殿,讓宋宜之留下,陪她做着從前不敢做的事,一步一步“找回”那些記憶。入夜後,也不放人走,陳錦墨去沐浴的功夫,顯然忘了藏她此行帶回來的東西。
看着桌上本應丢了的發钗與戒指,宋宜之無奈笑了,枉他忍了那許久,也不急着拆穿,自去準備一番。
等陳錦墨出來時,當真呆立當場。
宋宜之不知從哪學的招數,隻穿着單薄的中衣坐在書案前,長發半挽着披散在身後,慵懶地翻着面前的書。素白柔軟的布料就那麼松松挂在身上,領口系的極低,總有幾縷不聽話的發絲,随着他的動作滑到胸前,再順着敞開的衣領進去,到某個她都無緣得見的地方。
陳錦墨眼睛瞬間直了,望着那若隐若現的光景,腳下似紮了根般。
見她站了許久都不過來,宋宜之幹脆放下書,坦然問:“公主怎麼了?”
陳錦墨回神,下意識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努力不讓眼淚從嘴角流出。
“公主今日都去哪了,又憶起哪些事?”宋宜之問完,見陳錦墨不過來,幹脆自己起身過去。
“就去買了些吃的。”陳錦墨有些心虛,站在原地等着對方為所欲為的同時,還是搖頭無辜道,“就是想不起來多少,要你慢慢陪我想。”
宋宜之哪裡會輕易放過她:“賀家在郊外的别院……”
緩慢說着,果見陳錦墨神色慌張,宋宜之才轉移話題:“賀均府宅機關太多,是否讓守正司繼續尋找?”
見宋宜之靠的越來越近,陳錦墨眼神也不知道該往哪放,隻能故作鎮定道:“找……自然找。你靠的太近了……”
饒有興緻地看陳錦墨四處躲閃的目光,宋宜之存心逗她:“公主不是要回憶從前嗎?從前如此,您不是很喜歡?”
這人說着話還動手動腳,這架勢,陳錦墨是真要扛不住了,不經意抱怨了一句:“從前哪有這樣!”
平日再親近,宋宜之都穿的嚴嚴實實的,就是做那事也要單蒙她的眼。哪有像今日這般,主動勾搭她過。
宋宜之笑言:“公主這不是都想起來了?”
想保留那一絲生活的情趣,陳錦墨依舊否認:“想起來什麼?”
将她找回來的戒指帶回她的手上,也懶得戳破這謊言。修長的手指順着腰線一路向上,勾起陳錦墨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
“那些我們慢慢想。如今,陛下也該犒賞犒賞我了。”
一切正如陳錦墨打算的一般,兩人借着找尋記憶為由,便找到了芙蓉帳裡。見宋宜之還是拿出手帕,陳錦墨攔住。
“宜之,你好不公平……”
這事上陳錦墨從不會反抗,可都到如今了,二人還不能坦誠相見,她自己心裡也憋屈。如此索性用力,翻身将人壓在身下。
恨聲道:“我要看!”
這一次借由系統的“現代技術”,陳錦墨全程主動強硬,總算如了願。隻是完事後,宋宜之不見歡愉,反倒還是拿着手帕。
陳錦墨扶着腰躲開,她不懂,都這樣了還要蒙眼是為什麼?直到唇上一涼,殷紅的血從鼻下流出,一滴一滴暈染在被褥上。
陳錦墨也不躲了,任由宋宜之用手帕給她捂鼻子。
說着的,楞輩子沒這麼丢臉的時候,挑這種時候流鼻血,算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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