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低頭,故意壓聲,咳嗽了兩下:“我是酒吧的服務員,先生,有什麼能幫助您的嗎?”
蘇青硯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哪裡怪,聞言頓了頓,出聲問道:“請問電梯口怎麼走?”
沈涼頭也不擡,指着不遠處一條有些偏僻的走廊道:“先生,順着那條走廊直走,右拐就到了。”
蘇青硯聞言順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不疑有他,道謝之後就走了,臨走前還給了一張小費。
沈涼站在原地,啧了一聲。不愧是官配,邵衾寒真該學學,瞧瞧人家,多溫柔。
酒吧燈光昏暗,視野不清晰。當蘇青硯順着沈涼所指的方向走去時,卻發現走廊盡頭是一個雜物間,他腳步一頓,後知後覺發現了不對勁。
剛才指路的人根本沒穿制服,怎麼可能是酒吧的服務員。
蘇青硯皺眉,立刻就想原路返回,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轉身,耳畔就襲來一陣迅疾的風聲,緊接着後頸一麻,整個人咣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你……”
蘇青硯大腦暈眩,心中又驚又駭。他努力睜眼,想知道是誰偷襲他,恍惚間卻隻看見一名男子傾身蹲在了自己面前,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對不起。”
沈涼扔掉手裡的拖把,雙手合十,沒什麼誠意的道了個歉,然後把蘇青硯拖到了雜物間的角落放着。他剛才觀察過了,這裡是監控死角,除了清潔阿姨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人來。
系統被沈涼的騷操作驚呆了,咻一下飛了出來,滿腦袋問号:【你為什麼要打他?】
沈涼說:“你不懂。”
系統看樣子是第一次當系統,問話不知不覺暴露了自己是小菜鳥的事實,試探性問道:【那你教教我?】
沈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他們是官配CP,按照我那麼多年寫小說的經驗,蘇青硯如果上樓肯定會撞見沈炎,然後擦出愛情的火花,那邵衾寒肯定就沒戲了……”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是想傷害他,我這叫防患于未然。”
系統似懂非懂:【原來是這樣。】
他們一個敢教,一個敢聽,交流無障礙。
沈涼把蘇青硯處理好之後,走出了雜物間。他左右看了一圈,見沒人注意到這裡,不動聲色擠入了人群。
他都已經親自出手為邵衾寒“鏟除”情敵了,對方如果再追不到沈炎,那真是【哔——】了狗。
沈涼正準備從右邊樓梯上去,悄咪咪圍觀一下上面的情況怎麼樣了,結果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就聽見舞池中間忽然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聲,順着看去,卻見是兩個男的在打架。
哇哦~
沈涼這輩子沒别的愛好,就是喜歡看熱鬧,他見那二位仁兄打得那麼激烈,眼睛都移不開了。随便扯了一名路過的酒保問道:“哎,他們這是怎麼了?”
酒保見沈涼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反正閑着沒事,壓低聲音給他科普道:“他們為了追吧台新來的那個美女調酒師,互相看不順眼就打起來了。一個是新晉追求者,一個是前男友,兩個人撞一塊兒,你說熱不熱鬧。”
熱鬧,太熱鬧了。
沈涼口袋裡還有剩的瓜子,他一邊磕,一邊頻頻點頭,心想藝術果然來源于生活。
這還不止,酒保小哥繼續爆猛料:“你還不知道吧,這倆男的是親兄弟,不僅長得像,連喜歡的女人都一模一樣,你說巧不巧。”
沈涼震驚了,這狗血程度簡直比他的小說還厲害。他噎了半天,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靜了半天,最後拍了拍酒保的肩膀,幹巴巴道:“愛情嘛,這東西來了擋也擋不住。”
沈涼熱鬧沒看多久,酒吧的保安就來了,隻是他們的目标似乎并不是舞池中間互毆的男子,看也不看一樓的狼藉,徑直沖向了二樓。
沈涼見狀不知想起什麼,動作一僵,把手裡的瓜子殼一扔,緊跟着沖上了二樓,然而眼前的這一幕卻比樓下還要讓他震驚。
二樓的走廊邊原本設立了幾個卡座,此時整齊的桌椅卻歪七倒八,像是發生了劇烈的打鬥,酒瓶的碎渣混着暗紅的酒液淌了一地。
一名體态虛胖的男子正倒在地上,捂着鮮血淋漓的右臂哭爹喊娘,偏偏周圍的客人卻噤若寒蟬,愣是沒一個人敢上前。
邵衾寒就站在場地中間。他面無表情盯着那名男子,神色陰鸷,眼底寸寸結了霜寒。骨節分明的右手靜靜垂在身側,攥着一個破碎的酒瓶,滿是黏膩猩紅的血液。
很顯然,這是他的傑作。
以邵衾寒為圓心,周圍形成了一圈真空地帶。
酒吧經理認得他,戰戰兢兢不敢上前,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保安站在一旁,不知是該拉還是不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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