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妖跑的很快,他就是聽說這邊新來了兩個長得很好看的人,一時好奇就偷偷的過來看看,誰知還沒看清楚,就被一雙帶着笑的眼睛吓到了,明明是笑着的,但卻讓人無端背脊一涼!
等荊憶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整個鋪子已經煥然一新了,所有的家具用品全換了。
櫃子裡面裝着各色的胭脂水粉。牆面也是不再是白牆,而是重新刷了紅粉,承重柱也刷了新漆,兩個打雜的正在外面清掃。
店鋪的名字龍飛鳳舞的寫着玲珑閣。荊憶看着這塊牌匾對旁邊的竹瀝說,
“你的字又進步了。”
竹瀝欣然接受了荊憶的贊美。
荊憶很滿意,一直以來竹瀝總是能把事情處理得很好。
荊憶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回到鋪子裡,“是時候該去幹正事了。”
竹瀝點了點頭,“先用晚飯吧,這是京城最大的酒樓新式菜品。”
荊憶眼睛亮了一瞬,随後掩飾般的咳了一下,“嗯。”
竹瀝莞爾一笑,伸手為她布菜。
半夜,下了多日的雨終于停了,街上一片坑窪。京城外有一片小樹林。平常也隻有獵戶和趕路的人會經過那裡。而今晚,那裡來了個看起來嬌嬌嫩嫩的姑娘。
身穿粉紅衣裙的姑娘此時形容狼狽。髒兮兮的幾乎看不出原來的容貌。她急急忙忙的往前跑去,好像後面有惡鬼在追趕。
突然,她感覺腳下一拌,随即摔倒在地。她想爬起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怎麼樣都無法起身。
就在她掙紮的時候,黑暗中緩緩走出兩道身影,他們走在這泥濘的小道上就像是在散步一樣閑适。
那姑娘心中湧入一股無力,“你們為什麼要幫那個畜生?!他害我家人身首異處,害我無家可歸,我隻不過是在懲戒他而已!”
荊憶懶懶的看着她,略帶清冷的聲音從那紅唇中出來,“我是個生意人,拿人東西,替人辦事,天經地義。”
吳娘絕望的笑了起來,“哈哈!好一個天經地義!”這兩人從晚上就開始追着她,說是受那畜生所托要将他殺掉。
她要跑,可是這兩人好像知曉她想法似的跟在她身後怎麼都甩不掉!
“你們助纣為虐!你們和他一樣都是萬惡之人!”那姑娘對着荊憶和竹瀝吼着。
吳娘的眼睛已經變得迷蒙,像是魔怔了一般。竹瀝慢慢的走到吳娘面前,手裡拿着劍,宛如一個魔鬼帶上了笑的面具,邪惡的讓人膽顫。
吳娘不住的後退,終于露出驚恐,她喊叫道:“不,我還沒有報仇,你不能殺我!我……”話未盡,竹瀝的劍已然刺穿了她的心髒。
血順着泥地流到荊憶的腳前便停住了,好像有無形的屏障擋着這血。竹瀝擦了擦劍身,重新走到荊憶身邊,俊朗的臉龐乖巧無比。
“任務完成。”
話音剛落,他們的身後就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看着躺在樹下已經氣絕的女子,神情似憤怒,又似解脫,他雙拳緊握,像是在尋找一些支撐。
“李風,我們已經按你的要求殺了她,”
“那我們的報酬呢?”荊憶開口。
李風閉了閉眼,緩和了一下情緒,從懷裡拿出了一袋沉甸甸的錢袋,随後又拿出了一支木簪。
他看向木簪的神色溫柔,像是透過它看到了其他的什麼,片刻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把這兩樣東西交給了竹瀝,手都是顫抖着的。
拿到了東西,荊憶便和竹瀝離開了,離開之前,看了李風最後一眼,但她沒做過多停留。他們隻是交易,之後如何,與她無關。
兩人的身影就像來的時候一樣,緩緩與黑暗融為一體。
李風獨自留在原地,雨滴砸在他無神的臉上,他像是無所覺似的喃喃出聲,“夫人,欣欣……”他慘然一笑,對着漆黑的夜空道:“等我。”然後從袖口拿出匕首,自刎于這陰森的荒郊。
他的血幾乎要和吳娘的血融合在一起,但似乎它們還承載着主人的恨意,怎麼都無法真正融在一起......
翌日
昨晚後半夜又下了大雨,到了今早,終于出太陽了,人們久違的将自己的東西拿出來該曬的曬,該晾的晾。
而東街那條小道上新開了一家胭脂鋪,聽說裡面的東西很是精緻,連兩位東家也是極為好看的。
不管買不買胭脂的,都好奇他們真的有坊間傳聞那樣美麗英俊嗎?不過很遺憾,他們一直都沒出來,隻有幾個跑堂的在招呼客人。
不一會兒,他們卻很快就被這裡的胭脂水粉吸引住。這倒是如大家所說的,東西好用漂亮,價格合理不貴。
于是他們終于開始在這個店鋪裡買起了東西,一邊買還一邊說着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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