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他以為,事實上他誰都打不過。
十米之外的霍雨浩挑眉:“站那麼遠幹什麼?”
“怕你小子偷襲。”現在想起來邪君還有些心悸,“你左手是什麼東西?”
“你說這個。”霍雨浩撸起袖子,“白虎左臂骨,追尋四象起源後的産物。”
“白虎?”古月湊了過來,“有些印象,和龍神一個時代的古神,你從哪找來的遺骨?”
霍雨浩抱起雙臂:“人類武魂。”
“這不可能。”古月斬釘截鐵,“對早隕滅的古神,人類的武魂隻是倒影,而你手上分明是完全的白虎之骨。”
霍雨浩分享了一些有關微觀世界的研究,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邪君竟然也有些感悟:“你說的我懂,但你怎麼那麼多雜亂的線條中找出武魂所在?”
“……感覺。”明明是嚴肅的研究,得出成果的卻是感覺,“你說得對,武魂卻是隻是影子,我沒法得到原本的樣子,直到……”
這個真的能說嗎?既然白虎是跟龍神一個時代的古神,無臉銅像可是逆着百萬年時光将白虎傳承溯源。或許,它能追溯到比龍神更加古老的創世年代!
從他被帝天以傷風敗俗為理由偷襲開始,天夢就不見蹤影。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這麼純情。
看這貨藏不住的得意,王秋兒吐槽:“總有種你配不上她的感覺。”
“那……”
“隻能配配我。”
他們這聊得開心,把古月跟邪君抛在一邊。
“咳嗯!”古月等得心癢難耐,“到底是什麼?”
天夢不在,霍雨浩盲信的目标就是王秋兒:“你覺得該不該說?”
“還是别說更好,你也别想着追尋。那些古老強大無情的秘密,并不是你這個層次能觸及的。”王秋兒瞥了眼古月,“她也不行。”
古月眼神飄忽,不怒自威,久遠的氣勢從時間長河中傾瀉而出。不用任何言語,任何人都能憑此知曉她是古老的龍王。
邪君站得更遠了些,但王秋兒看都不看她。
古月頗為懊惱,以她的視角看事情頗有意思:家裡養的招财貓每天不是傻樂就是跑外面咬老鼠。一萬年後突然有一天她悟了,吃飯上桌老鼠要精心烹饪,而且還看不起人。還說其實她一夢萬年,通曉了所有秘密,甚至連你幾萬年前暗戀的誰都說了出來。
當然古月并沒有暗戀過誰,隻是霍雨浩在打個比方。
王秋兒的目光掃了過來:“咬你啊。”
霍雨浩早就習慣藏不住想法的事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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