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樓,找到對應房間,關上門他心想:得想個辦法賺錢,再這麼白吃白住下去,很怕到最後隻能用身子來還。
思來想去,他除了會點樂器以外的東西,真的什麼都不行啊,樂器在古代有什麼發财途徑呢?他想不到,想到最後很成功睡着了。
早上又是被餓醒的,從掌櫃那裡拿過早餐,越吃越不是滋味,身為富二代的他,從來都沒想過會為錢如此發愁。
中午舒之亦回來,看這狀态,想必又是奮鬥的一夜,紀言感慨:年輕人呐,身體就是好。
再次出發回京,紀言想到他還會得個賺錢方法,“舒公子,我會化妝,我可以幫青樓的那些姐姐們打扮,那種頭發的樣式呀,我都會!這個……能賺到錢嗎?”
舒之亦笑出聲:“你好好跟在我身邊,不要亂跑,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别想那麼多。”
“可是你每天都這麼辛苦,我還當拖油瓶,我真的過意不去,”他喪氣問:“彈琴和幫忙打扮,這些真的都賺不了錢麼?”
舒之亦輕蔑一笑,“你又不知道我做什麼,又怎麼知道我辛不辛苦呢?”
“啊?”紀言遲疑,不知道要不要說出口,畢竟這種事,也不好說呀,還是算了吧。
“你知道了?”舒之亦見狀,懷疑道。
不說是什麼事兒,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可能大概也許……應該知道了,那天春姨讓我在你們隔壁房間睡的……”越說越緊張,他眼瞅着舒之亦整個臉色黑下來。
很快恢複原樣,低聲同紀言講,“先上馬車吧,要趕路了。”
“哦,好。”麻溜地進去了。
誰知下一秒,舒之亦進來将他死死圈住,“既然知道了,不擔心我做些什麼麼?”
擔心!現在就很擔心!
“不過想來你應該不知,這民間流傳各色話本,上面衆多圖案的姿勢,都要真人擺造,既然你如此想賺錢,不如讓這一副漂亮的臉蛋,被記畫在上面如何?”
“不行!我,我的臉,你,我!這張臉好歹是個皇族的人,被畫在那種地方不太好吧?”紀言顫顫地說。
他不敢再與舒之亦對視,又沒有什麼其他的地方可以再供他轉移,他索性選擇閉目。
“也是,這麼好看的美人,還是留給我獨自觀賞的好,讓那麼多人看,我也舍不得。”舒之亦摸上他臉頰,“不如現在辦了你?”
吓得紀言立刻睜開雙眼,對上風情萬種的臉龐,手指彈鋼琴似的亂動,又不知道放在哪裡,嘴上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不,我,你……”
憋半天隻憋出一句,“你不能這樣…強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我得先嘗一嘗才知道啊。”
紀言:“!!!”
人已經被吓得驚慌失措,舒之亦笑了聲,拉開距離道:“行了,不逗你了,我不喜歡強人所難,那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裝下去。”
“我這個人呢,貪财好色,你長得又太對我胃口,不惜高價把你從土匪窩裡買來,我自然也不會強迫你,而且我還會等你,你要是哪天想跟我試試了,跟我說一聲就好,我保證為你洗心革面,再也不去那煙花之地,怎麼樣?”
“沒,沒沒必要,誰都有點興趣愛好,沒有必要為我改,還有錢!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我賣腎我都會把錢還你的!”紀言誠懇道。
舒之亦道:“你不介意當然是最好的,改也是必然的,不然你就真的要跑了。”
紀言擺擺手說:“不會的,不會的,不還錢我是不會跑的!我即使是死了,我的魂也會把錢給送回來!你放心!”
舒之亦沒忍住“噗”的聲笑了,“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紀言靠在牆角,苦思冥想,實在想不出什麼賺錢的辦法,他居然想起了易辭潇,那家夥雖然狗可是他有錢呀!
太難了,好想回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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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碧清自認為傷已經好了,接到任務就趕來春樓,“不相幹的人不想死的話,就給本姑娘滾蛋!”
春姨瞧見了,用笑容掩飾緊張,走過去問道:“哎呀,這不是碧清姑娘嘛?這是怎麼了呀?我們這兒可是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
“我隻按主人吩咐辦事,把樓裡小倌都給我找出來!”連續喊上幾聲,腹部隐隐作痛。
春樓共三位小倌,馬上抵達碧清眼前,她按易辭潇描述,找到他說的那人,取出利劍,把聲帶劃破了。
“啊…呃……”男子倒地不起,她蹲下觀賞成果,舔唇笑了下,“我告訴你們,要是他真的感覺在你們這受了什麼委屈,你們沒有一個人可以活命!”
正欲起身,腹部疼痛難忍,幸好有人扶了一把,在她耳邊說:“差不多行了,我千裡迢迢趕過來,你别死了,敗壞我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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