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奎收斂笑容,頓了一下,臉上挂着微笑說:“好,跟我來吧。”
耿清玙和栾實跟着白奎來到距離城門很遠的另一邊,在城牆腳下的一座小院子裡,這是白奎在天牢的住所。院子打理得十分幹淨,天牢裡僅有的一棵樹挺立在院子裡,樹下有一方石桌和四張石凳,其他便沒有什麼了。
三人在石凳上坐下,白奎不好意思地說道:“有些簡陋,請别介意。”
“我們沒什麼好介意的。”耿清玙說道。
栾實也擺手說“不介意,不介意。”
白奎看了一眼兩人,低頭摳着手指問道:“你們怎麼來這裡。”
耿清玙注視他的表情說道:“我按仙帝指示,重新調查神文閣縱火一案”。
白奎呆愣地坐在那,一時沒反應過來。
“重新調查?可是我不是……”
“真的是你做的嗎?”耿清玙打斷他的話,質問道。
白奎皺眉,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他苦笑道:“如果不是我做,我為何要認罪,還甘心被關在這裡,不僅顔面掃地,還辜負我師父的一片苦心。”
“你為何确定是你做的?大家都不相信你會做出這種事,要不是你認罪,也許再查一查就能發現真兇。”
“我自己做的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呢?”白奎覺得他問的問題有些奇怪。
耿清玙看着他的眼睛,認真嚴肅地說:“你仔細想想,那天除了月烏星君、天玄玉女、卉夷女神、雨師和夕儀真君,還有誰來過?而且你為何會在神文閣喝酒?你平時并不愛喝酒,這太反常了。”
白奎看他這麼嚴肅,有些被他震懾到,态度也認真起來。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但已經過去那麼久,哪還能想起什麼,而且他還喝了酒,記憶更加模糊,所以他隻能把還記得的事情說出來。
“我那天在神文閣喝酒,是因為仙子剛好送來一壺酒,那壺酒很香,太香了,我就有些好奇想嘗嘗味道,沒想到一不小心貪杯就醉了。我記着師父交代我的事情,他讓我謄抄《天陰》這本書,我剛抄到一半,所以就想着回到三層繼續抄寫。上到二層的時候我不小心碰倒油燈,打翻了,當時喝醉酒我并沒有注意到,我就在三層一直抄寫《天陰》,後來酒勁上來就昏睡過去了。”
耿清玙聽他說完,問道:“既然你沒注意到,你又怎麼确定是你自己打翻油燈的呢?”
他這麼一問,白奎遲遲回答不上來。耿清玙得不到他的回答,又疑惑地看着他,白奎才緩緩說道:“我不知道,我就覺得是我不小心打翻的,那時候除了我在神文閣,沒有别人。”
耿清玙有些不太認同他的說法,“這樣就認為是你自己做的了?如果是有人趁你喝醉溜進來放的火呢?”
耿清玙歎一口氣說道:“如果當時好好調查,也許就能抓住真兇,你倒好,自己把罪認了,受這些苦頭。”
“不會的,這件事就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才讓神文閣着火,我一個人犯下的錯,一人承擔,你不用再查了。”白奎突然有些激動地反駁他的話。
耿清玙皺眉看着他反常的神态,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白奎?”
白盔回過神又低下頭,他捂着臉神情痛苦,“我知道我讓大家失望了,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家,我毀了一切,所以我甘願在這裡受罰。濯枝,你别為我白費力氣了。”
耿清玙勸解道:“白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都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我們都想找出真兇還你一個清白。”
“我就是真兇,沒有其他真兇。”白奎雙眼通紅擡起頭注視着他,态度堅定不容反駁。
“主人……”連旁邊的栾實都發現白奎的不對勁。
耿清玙嘗試先安撫白盔的情緒,他說道:“你别激動,既然這樣,你就當我是來看你的吧。”
又勸慰一陣,等白奎鎮定下來,耿清玙突然起身在白奎面前一揮手,白奎立刻暈了過去。
耿清玙接住白奎,讓他趴在石桌上,又把他的頭轉過來面向自己。
栾實被他突然的行動吓了一跳,驚慌地說道:“主人,你……你怎麼把白奎仙君弄暈了。”
耿清玙雙指并攏點在白奎的額頭上,解釋道:“我覺得他精神有些問題,我想查查看,他醒着情緒太過激動,不會願意配合我。”
耿清玙說完閉眼探進白奎的識海中,他在裡面看到很多重複的畫面,都是白奎在天牢的日常。他無意窺探白奎的隐私,隻在他的識海中尋找異常的地方,以及神文閣起火的記憶。
他找了一會兒,終于找到一個奇怪的畫面,這個畫面布滿黑色的符文,像某種禁制。耿清玙将自己的一縷靈識放進去觸碰畫面,靈識馬上就被彈開,無法破解禁制看到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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