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殊麗認真打量起來,沒從他的臉和脖子上找到絲毫叮咬的痕迹,難不成咬到别處了?
随行的禦醫會攜帶治療蚊蟲叮咬的藥膏,殊麗起身去取,被握住手臂,扭頭時,見男人慢慢坐了起來,腰上的毯子随之掉落,搭在塌沿上。
男子玉冠微斜,鳳眼惺忪,頗有幾分還未隐藏的蘊藉。
“叮咬而已,不必取藥。”
哦,那太好了,她還懶得跑一趟呢。
坐回塌邊,殊麗繼續扮演起溫軟的兔子,眨着一雙黑瞳柔柔地看他,鬟上的飄帶搭在肩頭,顯得年歲很小,跟剛綻放的花一樣。
陳述白喜歡看她不施粉黛的樣子,比濃妝豔抹時更為讨喜,也更擊他的心壘,玉蘭似的人兒,該配上晨露雨絲,繼而迸發出花綴露滴的清新感。
斜睨一眼長幾上的墨玉夜光杯,他擡手提起,竟直接澆灌在花朵的臉上。
殊麗還在怔愣時,忽感肌膚一涼,有什麼流動的東西自額頭滴下,順着鼻翼流淌到嘴角、下巴、前襟。
她擡起纖長的黑睫,不解地凝視天子手中的夜光杯,又氣又惱,面上卻要裝得單純無辜,“陛下又拿婢女尋開心......”
欣賞過嬌美欲滴的綴花圖,陳述白放下杯子,将她拽上塌,順着她的額頭、眉峰、鼻骨靠近,一點點拭去了水痕。
舌尖下,是女子的戰栗。
淡笑溢出喉嚨,男人眉角眼梢帶着和悅,“朕被叮了,幫朕吹吹。”
殊麗垂下眼簾,想起昨晚在海邊涼亭裡的場景,純美的臉蛋僵了又僵,勉強牽了下嘴角,“叮在哪兒了?奴婢沒看見。”
陳述白碰了碰自己的左耳垂,“叮這兒了,過來。”
殊麗深吸口氣,跪坐起來,吐氣時張嘴銜住了他薄薄的耳垂,小幅度吮起來。
見她身形不穩,陳述白锢住她的腰,紅着耳尖想起一件事——
曾做過一場與她有關的夢,沉浸其中時,卻被禦貓咬住耳垂磨牙,此情此景,與那時極為相像。
他抱緊殊麗,揉皺她的後襟,聲音愈發喑啞,“用牙磨,使點力氣。”
殊麗欲哭無淚,哪敢真的咬疼他,那不是把自己腦袋送出去去任他砍麼,可他提都提了,也不能像傻子一樣僵持着,于是上下牙齒來回磨了磨,沒敢太用力。
酥酥麻麻的感覺夾帶着女子的清香,陳述白單手捂住心口,另一隻手仍圈在她腰上,側頭埋在她頸間,輕輕啄吻,淡淡笑了聲:“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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