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到的任務,是維持治安,哈德利森大人這樣的安排是否太悠閑了?”
被稱作哈德利森的秃頭官員哈哈大笑了幾聲:“中将閣下,可不要怪我說句實話,海軍來到這裡不過是走個過場,中将閣下何必那麼認真呢?這幾天好好玩一玩。”
鼯鼠心底有些涼,那日給戰國元帥彙報後,隻得到漫長的沉默和一聲不要妄動。而現在看到這位官員,明顯就是好吃好喝招待,但絕不能插手其國内的事。
下了遊輪,就見一隊身穿奇怪白袍的人奏着樂器緩緩走了過來。
哈德利森臉色微微一變,伸手攔下了鼯鼠等人:“中将閣下,請這邊走,我們早就為貴客準備了專門的馬車。”
随着那隊白袍人的出現,鼯鼠敏銳的發現那些在遊輪上服務的女孩子們一個個開始面色蒼白,緊張起來。
為首的一個白袍人大約五十多歲,看着倒是慈眉善目的模樣。
奏樂停止,白袍老人走到棕發姑娘阿伊娜面前,将一束花環套在她的脖子上:“可愛的姑娘,這一切都是神的旨意,你将成為我們的聖女。”
阿伊娜面色蒼白的如同薄紙,汗珠因為害怕順着光潔的額頭流了下來。
“不……不!我不要成為什麼聖女,誰來……誰來救救我,求求你們,我不要,我不要!”
她想要逃跑,直接被白袍神官們按住,讓她跪在了白袍老人面前。
白袍老人的慈眉善目,和顔悅色的看着不斷掙紮的阿伊娜:“我的孩子,不要抗拒,這是你神聖的使命,普萊恩所有的人民都會感謝你的付出。你應該感到榮幸,我的孩子。”
“呸!你們這群虛僞的僞君子,我……”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身後壓制她手臂的神官們堵住了嘴。
白袍老人卻一點都不在意姑娘的話語,他神聖慈悲就像是神廟中的雕像。
“啊~可憐的羔羊,亵渎了神,不相信神,但是□□是寬和的,寬容的,他會原諒你的罪過,我的孩子。”
他說出這番話後,在場的普萊恩男人都是一副與有榮焉,點頭贊同的樣子。
白袍老人用金色的顔料在阿伊娜的額頭上畫下一個逆行的十字。
不斷掙紮到淚流滿面的阿伊娜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鼯鼠,悲切帶着希冀的目光,鼯鼠像是被刺痛了一般扭過頭。
棕發姑娘徹底絕望了,被白袍神官們帶了下去。而跟她一樣命運的服務員們還有兩個。在那些人走後,剩下的女孩子們明顯松了一口氣,方才如同膠水般沉重到無法呼吸的氣氛終于變得活躍了一些。
鼯鼠實在不忍想象她會遭受怎樣的磨難,他看向哈德利森:“那位阿伊娜是在下心儀的姑娘,本想打算一到普萊恩,就拜訪阿伊娜的家人,沒想到阿伊娜被選為聖女。哈德利森大人可否向貴國主教通融?”
光頭官員打着哈哈笑道:“中将閣下的要求,我們當然沒法拒絕,隻是這是□□的旨意。□□已經選擇了聖女的人選,即便是主教閣下也無法更改。中将閣下喜歡我們普萊恩的女子,早就給閣下準備好了,保證讓閣下滿意。”
“阿伊娜是我……”
“中将閣下,普萊恩歡迎朋友,可不歡迎多管閑事的人。”
鼯鼠看了看哈德利森,不再說話,沉默的跟着他走向馬車的方向,攥緊的右手青筋暴起。
那雙絕望的眼神在他心中一直揮之不去。他已經做出了決定。
第18章相愛相殺
他是因為什麼而成為海軍的呢?年輕的時候懷揣着理想,想要獲得力量保護弱小的人,來到海軍,那麼多苦難的磨練,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淘汰才有了現在的實力和地位。
而現在,他忘記了年輕時候的理想?忘了剛加入海軍時對自己發的誓言?
不!他沒有忘,他隻是在成長的歲月中,面對無能為力的事學會了妥協,而現在他還要一直妥協下去嗎?
鼯鼠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他已經不再年輕了,如果能夠遵從一次自己的内心,不負自己的正義,這輩子活的也是有價值的吧。
他緩緩脫下身上披着的象征海軍正義的披風,将軍裝肩膀處的軍銜肩章摘下,與整齊疊好的披風放在一起。這一次他隻想為自己的正義而戰。他不是代表海軍,不是什麼海軍中将,他隻是他自己。
也許這次行動過後,他再也無法成為海軍,大概還會上軍事法庭?鼯鼠苦笑一聲,最後一次撫摸了他的披風。
他不再戀戀不舍,拿起刀,沒有驚動他的下屬,悄然從打開的窗戶中跳了出去。
普萊恩王國主教所在的神宮異常奢華,而且戒備森嚴。
偷偷潛入的鼯鼠并沒有被發現。他并非是特務機關的那些專門擅長潛入的特工們,普萊恩之所以能讓世界政府忌憚,自然也有其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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