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和所有的Omega一起。”
“……就算你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其實也是因為懶不想更新吧。”夏油傑說,“好好把它寫完啊。”
我假裝沒聽見,催促道:“輪你了,快出牌。”
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把手中的鬼牌丢了下去:“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啦。”
在他的鬼牌落到桌上之前,一隻手接住了那張牌。
五條悟站在我們中間,不滿道:“居然背着我就玩起來了,也太過分了吧?”
夏油傑把剩下的牌收了起來,微笑道:“隻是在等你的時候找點事而已,别這麼在意,悟。”
“……你剛剛啧了一聲對吧?傑?”五條悟不滿道,“我聽到了,你絕對是在暗示什麼——”
我比他還不滿:“别鬧了五條,我明明就差一點就能赢夏油了,至少讓我把這把玩完啦!”
氣氛一片歡樂。
完全沒有議會的緊迫感。
14.
三個人就可以玩兒鬥地主了。
我、五條悟、夏油傑圍在一張圓桌上打牌。
“改變靈魂?”我叼着一塊餅幹,含糊不清道,“哦,我有聽過他,是個出名的人渣呢。”
“我對高等新人類能否稱之為人類這件事存疑。”夏油傑看了一眼五條悟。
他們兩個幾乎同時伸手抓住了我面前的盤子上的最後一塊小餅幹,一人捏着一端卡在半空中,場面一度十分僵持。
“你以前可不會為了這種事和人這麼針鋒相對的,傑。”五條悟捏着餅幹的一端,冷笑道,“我還以為這在你的事業中無足輕重……就和其他同伴的心情一樣不重要。”
“該争取的時候當然要盡量争取,我們不是為了這類事打過很多次了嗎?”夏油傑捏着另一端,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我當然很清楚什麼東西是重要的。”
他們看起來都陰陽怪氣意有所指,感覺随時都有可能打起來。
我低下頭湊了過去,嗷嗚一口把半空中的餅幹吞了下去,解決了他們的問題。
“好了好了,都是臨時盟友了,就不要吵了。”我拍了拍他倆的肩膀,随手把手上的餅幹屑蹭在他們的衣服上,然後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五條,不用緊張……”
“我的确不喜歡用我的能力改變其他人的基因,因為我不能确定,在人類已知的基因序列之外,那些基因會給人造成什麼樣的改變。一旦一個人能把他人的生命掌控于指掌之間并毫不節制,這個人就不能在被稱之為人了。”我張開手掌,認真道,“所以我給自己定了一個‘限制’,不對其他人類使用這樣的能力。”
“但夏油說得對,”我看着五條悟,一字一句道,“我不認為那樣玩弄人類的渣滓可以被稱之為人類,也不介意在必要的時候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仁慈和善意不該用來面對這樣的敵人,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五條悟微皺着的眉心舒展開了。
“你能想通就好。”他收回手,靠在椅背上,恢複了懶散的樣子,“除了這個,還有即将提前舉辦的等級賽……”
咒術監獄是鼓勵犯人互相殘殺的。
這座監獄裡從來不缺少強大的Alpha、窮兇極惡的連環殺人犯,他們之間的内耗是對帝國資源的節省。
帝國甚至每半年都在這裡舉辦強制囚犯參與的比賽,赢得越多的犯人等級越高,也就能擁有多一些的優待。
這場比賽被稱之為等級賽。
這種争鬥和平時的大規模争端都會被鏡頭記錄下來,供部分權貴觀看娛樂。黑市裡還有專門的盤口可以下注,賭自己看好的犯人是否能取得勝利。等級賽上還會開放投放補給、資助犯人的權力,這也成為了帝國每年的固定收入。
我來之前被迫看過一兩場的視頻,保護協會的人試圖通過這個讓我放棄被關進監獄、選擇生育指标。那是相當血腥的鬥獸場,在權貴們的“惡趣味”之下産生了許多令人作嘔的規則。他們制訂了生存率,逼迫囚徒們自相殘殺。有的人死于同類之手,有的人死于陷阱、武器、被豢養的蟲族的口中。
監獄裡不乏含冤入獄、罪不至此的倒黴蛋,也多的是死有餘辜的人渣。前者一般會被五條悟設法保下,後者的生存則就是純粹的弱肉強食了。
“的确是個好機會啊。”九級罪犯夏油傑支着下巴,看向了五條悟,“補給中包括某些平時不會運進監獄的危險物品吧?”
後者勾着唇角,露出了狐狸似的微笑:“那是當然。帝國并不希望這項活動被公之于衆,但萬一某個環節出了一點小問題、等級賽被全網直播……”
我看着他倆心照不宣,忍不住替帝國點了一排蠟燭,然後舉起手:“有沒有E9型号的激光槍?我也想整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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