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是攝魂怪,我們怎麼走?”
“他的目标隻是魔法部那些權重的元老,與我們無關,等着就好了,我們隻是暫時跟這些人一起困在這,你想的未免太多了。阿爾法德和貝拉還不足以證明布萊克家族的立場嗎?”
我躲在牆角聽着這一切,一直等到他們的交談結束。沃爾布加快步往這邊走過來,我縮回了腦袋,等她走到我身前。
“昏昏倒地。”我把毫無防備的她拉到角落,“抱歉了。”
趁她神志不清的功夫,我盯着她的眼睛,操控着她往裡面走去。
我看見了幾個戴着面具身着黑袍的人,魔法部高層好幾十個人聚集在這,當我控制沃爾布加走向敞亮的廳裡時,這一層的所有大門和窗子全部關閉了,我吓了一跳,安安靜靜躲在角落,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沃爾布加身上——
耳邊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礙于詛咒的緣故,我本想借沃爾布加的身份找機會接近阿爾法德,可是如今在這裡的食死徒都戴着面具掩蓋身份,我一下子沒有了頭緒。
我看見了奧賴恩的身影。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地靠近了他。我悄悄碰了碰他的衣袖,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退後幾步,站到我旁邊。
我沒說話,我還在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把目光轉向了另一邊——一個戴着面具的黑袍人坐在那裡,我幾乎一瞬間就能肯定那是湯姆·裡德爾。
我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我今天來這裡,隻是想和你們談一談和解的問題,并沒有其他的意思。”他淡淡地開口道,“戰争持續了幾年,想必你們也累了……誰不渴望和平呢?”
“和解?”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男人臉色通紅,“這就是你們前來和解的态度?”
“你有什麼不滿意呢,先生?”裡德爾瞥了他一眼,語調毫無波瀾,“是覺得我不夠客氣嗎?”他站起來,用一種紳士的姿态朝他微微躬了躬身子,給足了對一個長者的尊重。
“如今第三方勢力有插足的迹象,再這樣下去對我們都不是件好事。”他說,“所以我是抱着十分的誠意,想與各位商議和解——至于如何和解,隻要魔法部采取不抵抗政策,我們就不會再主動發起攻擊,把目光轉移向——”
“不抵抗政策?”那個中年男人又一次打斷了裡德爾的話,“别做夢了,伏地魔,魔法部不會成為你的傀儡,說是和解,實際上隻是想将魔法部作為你的統治工具罷了。”
我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一個奇怪的動靜。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透過人群的縫隙,我看見一個黑影從暗處飛竄出來,我甚至沒有看清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兩秒後,安靜的大廳瞬間爆發出混亂的驚叫,幾個魔法部人員掏出了魔杖,可是很快就被周圍的食死徒圍住,沒有人敢發動攻擊。
“安靜。”
裡德爾的食指豎在了面具前,刹那間,整個大廳重新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滴答滴答的水聲格外清晰,鮮血在地上淌着,流到前面幾個人腳邊,他們幾乎同時堪堪地後退了幾步,避免血液沾到他們的鞋子。
極緻的恐懼随着血腥味在空氣中散播開來。
那個男人此刻倒在地上,脖子上兩個滲人的黑洞還在往外汩汩冒血。我控制着沃爾布加探了探頭,看見了他旁邊一個面目猙獰的怪物——他滿臉都是棕黑色的毛發,尖利可怖的獠牙還在滴血。站在他附近的一個女職員當場吓暈了過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狼人……
我的手上忽然傳來了包裹着的溫度——或者說,我感受到的其實是沃爾布加的感知。我微微顫抖了一下,呼吸一滞,扭過頭看向奧賴恩。
他的眼睛一直凝視着中間,并沒有看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
我甚至産生了一種奇怪的困惑,哪怕我現在“頂替”着沃爾布加的身份,我從他身上感受到的卻還是慣有的疏離,隻有從他手心傳遞給我那份堅定又安心的力量是真實的。
可是我不得不立刻醒悟過來——這份安慰是屬于沃爾布加的。
“不必緊張。巫師所流的每一滴血都是一種浪費,我并不願意為難大家。”裡德爾依舊顯得彬彬有禮,“或許你們對我的态度有所疑惑,為了避免像剛剛這樣的誤解,我認為我有必要說明清楚——的确,我是來和解的。我來這裡,是為了給你們一個向我和解的機會。以及,我不希望再從任何人的口中聽到我的名字,我将把這視為對我的不尊重。”
我的心髒砰砰直跳,我的視線從裡德爾身上挪開,我覺得我有必要快點結束我的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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