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陳笙緘口不言并不回答他,許決他惹不起,傅聞遠那個活閻王更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除了咬緊牙關,他絕對不能漏出半個字。
許決見他那副冥頑不靈的模樣便更加來氣,放下腳彎腰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撞在牆上。
孔陳笙後腦重重磕在水泥牆上,眼前一黑痛得他差點暈過去。
許決仍在不依不饒地威脅,狠厲道:“你再不說話,我就讓你再也說不出話。”
孔陳笙嘴唇發顫,抓着許決的手腕徒勞地掙紮起來。
即使他自私自利狼心狗肺活得豬狗不如,可他還不想死,這世間還有他留戀的事和萬分留戀的人。
就在他狠下心在想是要先踹許決的裆還是先戳他的眼時,不遠處一聲不急不緩救他于水火的“夠了”在兩人耳邊突兀響起。
傅聞遠眼神饒有趣味地看着他們,看戲般插着口袋停在樓梯口。
然而他的出現就像是個活靶子,幾乎是瞬間吸引了全部火力。
許決立刻松了手大步朝傅聞遠走去,孔陳笙脫了力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氣看向那二人的戰場。
滿帶怒意的一拳要揮過來時,傅聞遠紋絲不動地擡眼看他,眼神中盡是看隻蟑螂臭蟲一樣的厭惡,聲音中卻聽不出情緒:“我似乎警告過你,不要再來挑釁我。”
許決此刻也顧不上他傅聞遠是真閻王還是假閻王,他隻知道這人處心積慮地害他,害他面目全非,害他痛失所愛。
他快要嘶吼起來,失控的猛獸似的要與傅聞遠性命相搏,他問道:“是不是你,那些人是不是你送的?!你這個王八蛋到底要做什麼!”
傅聞遠擡手穩穩地接住了他的拳,面不改色地承認下來,帶着嘲弄回道:“是我,一直都是我,至于要做什麼,很難猜麼,當然是……”他說着,趁許決出神暗自發力伸手掰斷了他的小臂,伴随着許決的痛呼說完後面的話,“當然是要奪人所愛。”
傅聞遠身上那種毒蛇般的陰狠讓許決幾欲作嘔,攀附上來纏繞住他想要讓他窒息。
隻聽傅聞遠氣定神閑地繼續娓娓道來:“我向來熱心,你做的那些好事,每件我都留下了證據替你打包發給了葉容,一次兩次他可以不在意,但時間長了,誰知道呢?”
許決臉色難堪得可怕,抱着無力的小臂退後了幾步,半天才緩過神來用氣聲詛咒道:“傅聞遠,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可眼前這活閻王好似是聽膩聽煩了類似的話,甚至還極其仁慈地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你再不滾,我就讓你深刻體會一下什麼叫不得好死。”
許決還想再罵,忽然身後一陣哒哒的腳步聲傳來,一回頭就見許黎滿臉慌張地趕來扶住他,詢問他傷到了哪裡,泫然欲泣道:“哥,别鬧了,我們先去檢查一下有沒有傷到骨頭好不好?”
許決起初不聽勸偏要觸傅聞遠的黴頭,無奈許黎眼淚一掉他不依也得依。
滿身的怒氣無處發洩,動不得傅聞遠又不能沖許黎發脾氣,最終隻能狠狠剜傅聞遠一眼,甩開許黎一個人先離開了。
許黎經過傅聞遠時,先一步十分有風度地替許決道歉。
許決可以不管不顧地發瘋,許黎卻不能忽視這個後患無窮的大人物,傅聞遠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招惹的。
他的道歉傅聞遠沒說接受也沒說不接受,隻是不冷不熱地點撥了一句:“許決不是聰明人,但我知道許黎先生一定是個聰明人,也一定明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道理。”
許黎下意識避開他審視般的注視,尋了句托詞後便匆匆離去。
狹小的空間裡便隻剩下傅聞遠和孔陳笙兩個人。
孔陳笙扶着牆站起來,唯唯諾諾地向他道謝。
傅聞遠看着他,在心裡嗤他真是個狡猾的兔子。
從他事先給他打的那通電話起,傅聞遠就也變成了他的一把刀,不僅替他拆了許決這個定時炸彈,還演了場人畜無害的苦肉計,看來又能将封緻庭那個傻子騙得神魂颠倒。
傅聞遠先入為主對他有極不好的印象,不願再多看他一眼,煩躁道:“行了,要不是因為封緻庭那個蠢貨誰願意管你死活。”
誰知十分鐘後兩個人一回到片場,傅聞遠就開始捶胸頓足地深深後悔了。
封緻庭的小助理給大家夥兒分發飲料,分給孔陳笙的時候朝他擠眉弄眼地小聲道:“封哥還是很惦記你的,知道你對芒果過敏,特意囑咐不要芒果。”
在一旁聽到他們談話且作為芒果狂熱愛好者的傅聞遠:“……”
在心裡啐了封緻庭無數遍重色輕友的傅聞遠甚至都沒注意到悠哉悠哉地走過來的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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