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塵?”
“誰啊?不認識,我的雇主姓賀。”眼珠子一轉,齊天昊心情今天也不錯,難得好心的多說了幾句,平常他可不是這麼好說話,能動手絕不多說一句。
“說吧,小子,卡呢?”
“卡要是再不交出來,”他的臉上依舊挂着微笑,手卻落在李景安的腿上。
跟着他過來的三個人左看右看了出租屋裡幾秒後,手裡一人抓住了一把椅子,甚至還有一個笑着說“這屋裡就兩把椅子,我隻能去拿把菜刀了。”
李景安頓時背後冷汗全部下來了。
他想起了被林述塵再次砸斷腿的痛感,還有眼前這個人不留情面,拿着棍子打傷了他腿的畫面,原本隻是自己故意假裝被人打傷了腿,實際上自己動的手。
可最後卻接二連三的被旁人真的打斷了腿。
已經無法再次忍受腿斷瞬間骨裂的感覺,李景安聲音幹啞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聲音一樣,從枕頭下面摸出了自己的卡。
不管怎麼樣,現在的場面,房子裡隻有他一個人,他現在等于一個殘廢,根本對付不了這群人,有錢也要有命花。
先打發走他們,他在從林述塵身上賺回來!
額前長長的頭發許久沒有打理,淩亂的遮住了李景安那雙陰森滿是恨意的眼睛,“卡在這裡,密碼是234781。”
“還有,這是我跟述塵借的黑卡。”他小心翼翼的試探的說道,試圖将男人嘴裡說的偷拿,轉移賬的事兒,說成是借的。
他沒有相信這群人不是林述塵派來的,畢竟認識他的,現在最恨他的隻有林述塵了吧,李景安并沒有想到男人說的話裡,除了牽扯到林述塵上否認是假的,其它說的都是真的。
站在窗邊望着屋外的林述塵呢,打了幾個噴嚏,皺緊了眉,賀秦州和他之間的關系,就像一團亂線,越理越亂。
尤其是三天前,在車裡的時候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想起認真嚴肅的與他剖析自己想法的男人,他無法克制的在心動。
他喜歡他,可是,沈從行那裡他又該怎麼從他那裡拿到自己的“把柄”呢?想起沈從行最近越來越步步緊逼着他,讓他和賀秦州關系交好,讓他越來越信任他,愛他,卻絕不允許他對賀秦州動心的模樣,林述塵不敢面對賀秦州,害怕自己沒有調整好自己的狀态,被賀秦州發現他的不對勁。
……
出租屋裡的事卻還沒有結束。
“這麼識相?識相好啊,”捏着薄薄卡片的齊天昊,羞辱般的用透着絲涼意的卡片拍了拍李景安的臉頰,“那麼,你挪用賀爺卡裡花掉的錢,給你半天時間準備好,晚上我會過來收。”
李景安崩潰的看着威脅的雙手握着椅背舉起來的人,哀求道,“半天我根本沒有辦法籌到錢。”
“能不能多寬限些天。”他花掉的那幾十萬,怎麼可能半天功夫就能賺到,他這幾年在外漂泊都沒賺到就算是借錢,半天的時間他也不可能借到啊!
“不可能!”
原本打算等林述塵火氣消下來一些再去威脅人的李景安,此時雙眼通紅的想着到時候他一定能從林述塵那麼裡弄來錢,或許還能直接威脅他,讓他解決掉這些“麻煩”,一勞永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躺在床上的李景安手裡抓着手機,死死的盯着相冊裡的兩張圖看着。
那群拿走了黑卡和自己積蓄的人已經走了兩個多小時了。
最終,他咬緊牙關撥通了林述塵的電話,聽着手機裡悅耳的女音播報着“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李景安一次又一次的按着電話列表,打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後,還是同樣一句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後,他終于明白了,林述塵這是拉黑了他的電話!
該死的東西!他怨恨的心裡唾罵着,又想到了注銷了手機号的金勇奇!
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兩個人沒有好日子過!
沒等李景安多暢想一些美好的幻想,他想到了那群人說好的晚上六點多又要過來,沒敢打電話給阮秀秀,生怕連累到她。
李景安慌忙的打電話給他從前一起做酒托,有幾分交情的女人—徐眉。
昏暗的燈光下,手機鈴聲響起,看着标注着“李景安”三個大字的女人,嗤笑一聲喝了一口酒。
坐在她身前的姐妹嘟着嘴,小心的抹着口紅,眼角瞄了她一眼,“怎麼了?笑的陰陽怪氣的?”
“我哪兒笑的陰陽怪氣的了?讨打啊你?”徐眉白了她一眼,“看見一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想起自己想讓李景安介紹給他朋友,結果李景安這個混混,不介紹被她認識就罷了,她還好心帶他賺錢呢,結果這小子,不幹酒托,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害她被老闆罵了,還罰了幾個月的業績,想想就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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