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氣呼呼的轉過身面對着鏡子,然後:“……!”吓了老子一跳!
卧槽鏡子裡這是哪裡來的妖魔鬼怪!
所以,自己剛才就是用這幅尊容和路淮對峙,還對着路淮犯花癡的?
宋怡有點兒不能接受這樣的設定,生無可戀的和鏡子裡那個姑娘對視着,鏡子裡那個姑娘同樣生無可戀的看着她,隻是形象實在糟糕,硬生生擺出了一副深閨怨婦的造型來。
宋怡啪的一聲捂住了自己額頭,順着洗手台蹲了下來,她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
誠然,大早上剛醒來有幾個是形象好看的,但是自己看是一回事兒,給别人看是另一回事啊!特别,這個别人還是宋怡的……咳,心上人。由此,宋怡在同居的第一天就發現了同居這件事的一大危害——
形象不在。
路淮對着她這幅形象也能笑得這麼蕩漾,看來她也不用懷疑他的真心了,她自己都敬他是條漢子。
……不能想了!
宋怡打開水龍頭,掬起一捧水撲到臉上,好叫自己亂七八糟的腦袋清醒清醒。
可能她真在在裡面待的太久了,路淮在外面叫了她一聲,看架勢她要是不應下一秒這人就能闖進來的樣子。宋怡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然後迅速洗好臉,往臉上拍了點兒爽膚水,好歹是收拾出來一個能見人的樣子來。
她出來之後,路淮衣服也穿得整整齊齊的了,修長挺拔的身影背對着她,左手摸着下巴,端詳着打開的衣櫃,唇角露出一絲笑。
宋怡知道他在看什麼,就在他背後輕輕地叫了他一聲,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嘟囔着抱怨道:“我自己一個人搬了好多天呢,都快累死了。”隻是這樣說着,臉上卻得意的很,一雙眼睛看着路淮,明顯在要誇獎。
路淮被她看的心都化了一半,走過來抱住她的腰把她輕輕地按進懷裡,低聲問:“很累嗎?”
宋怡的手扯着他的衣服下擺,食指卷着衣服玩,聽到他文化,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路淮親了親她的頭發:“怎麼都不和我說,我可以讓小齊幫幫你。”
宋怡撇了撇嘴:“那還給什麼驚喜啊!”
路淮低低的笑出了聲,啞聲道:“謝謝你宋宋,這是我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驚喜。”
宋怡心裡很得意,表面上卻哼哼唧唧的,嫌棄道:“假話!你這輩子才過到哪到哪啊,怎麼就斷言這是最好的驚喜了。”
路淮知錯能改,從善如流的點頭:“宋宋說的沒錯,不過就算有比這更好的驚喜,那也一定是你給的。”
宋怡嘴角止不住的上揚,索性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上,一個勁的蹭蹭蹭,柔軟的頭發隔着衣服蹭的他的胸口癢癢的,又隔着骨血軟進他心裡。
路淮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癢癢的,癢的他忍不住啞聲叫她的名字,“宋宋。”
“嗯?”宋怡擡起頭。
下一刻,溫熱的吐息突然印在她的唇上,宋怡隻驚了片刻,随即就猶猶豫豫的閉上眼睛,小舌頭還試試探探的在他唇上舔了一下,隻那麼一下,随即飛快的縮了回去,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
路淮抱着她的雙手猛地一緊,那一刻甚至讓她感覺到了疼痛,但隻是片刻,随即那刻的束縛感好似沒有出現過一樣,隻是路淮抱着她的兩條手臂,肌肉緊繃的像順滑的絲絨包裹住了堅硬的鐵。
路淮離開了她片刻,低聲叫她的名字:“宋宋。”宋怡剛應了一聲,路淮的唇突然又重重的落下,并不粗魯,卻來勢洶洶,以不容拒絕的姿勢頂開宋怡的牙齒,唇齒糾纏。
一隻手下滑順勢扯出她塞進褲子裡的T恤,那隻手被宋怡捉住之後路淮也不遺憾,直接握住宋怡的手與她十指糾纏,拇指若有似無的撫摸着她的手心。宋怡隻覺得一股電流從尾骨處沿着脊骨竄上來,宋怡渾身一顫,差點兒沒出息的軟倒在他懷裡。
身後就是床,身前是來勢洶洶的人,在這麼一個特殊的地方,不怕死的撩撥一個對你有心的人,宋怡頭一回明白什麼叫做作死。
最後宋怡還是被按在了床上,做是沒做什麼,可宋怡感覺比真做了什麼還羞恥。
去上班的時候,她就把原來的圓領短袖換成了立領襯衫,而且差點兒就遲到。
頭一次,宋怡覺得搬過來簡直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腦殘的決定。
宋怡上班快遲到,路淮那邊也好不了多少。他把宋怡送到醫院之後去工作室的路上正遇上了堵車,平時原本隻有十幾分鐘的路,今天走走停停走了有一個小時才堵到工作室。
你進去,果不其然,胥江在門口堵着抓他遲到。
一看到路淮過來這家夥立馬眼睛賊亮,一副宰肥羊的姿态毫不掩飾,沖裡面大聲喊:“老闆遲到了老闆遲到了啊!請客請客,今天看看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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