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她的一雙手,把兩隻手疊在一起合在自己的掌心裡喃喃道:“你放心,以後我會處理好你們之間的關系。不會讓你為難,也不會讓你再受委屈了。”
他的話使她的心,暖而悸動了。她靠在他的身上,覺得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覺輕輕地攫住了自己。
這一天,季芷卉找到她的公寓來,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奕可,大事不妙了!”
“發生了什麼事?”才幾天不見,她已經發現季芷卉憔悴了許多,精神也恍然了。
“周和澤……他……”季芷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從茶幾上拖過紙巾盒,抽了幾張擤了擤鼻子哭訴了起來,“他外面有人了。”
“不可能吧。”她吃了一驚,拾起眼睛來,看到季芷卉眼裡湧出的大淚珠,便走過去安慰她,“你們結婚才三個多月吧。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有人了。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沒想多!”季芷卉将紙巾從臉上移開,紅腫着眼對她說道,“我不是平白無故說他有人,我是有證據的!”說着,她從自己随身攜帶的手提包裡拿出幾張紙。“你自己看看,他都畫了些什麼東西!”
她将信将疑地将那幾張紙,一張張仔細地端詳了起來。
那些紙上都描着一個人的形象,但是沒有一張人像上的五官是齊全的。有的隻有嘴唇,有的隻有眼睛,有的隻有耳朵,而更有的則整張臉是空白的,什麼都沒有畫上。
但是盡管是這樣,畫上的人長發飄飄,就如芷卉所說的那樣,是個女人。
“你說的證據就是這個?”她訝然失笑。
季芷卉慎重地點了點頭:“你看看每一張紙上的女人都是同一個。你看看頭發的輪廓,還有脖子的線條。你說如果他不是中意這個女人的話,怎麼會畫同一個女人的像呢。”說到這裡,她又氣急敗壞地補了一句,“我跟他認識到現在,他都從來沒有畫過我的畫像。”
奕可感覺到問題也許有點嚴重了。她拿起那幾張紙,每一張紙上都大緻描繪着那個女人的輪廓。她注視着其中一張紙上的女人,有一對似曾相識的眼睛,好像從哪裡見過一樣。
“我一定要找到那個女人!”季芷卉瞬間下定了決心,氣勢洶洶地說道,“我決定去他的畫廊。也許畫廊裡有我想找的女人。”
“等下!你為什麼要去畫廊找他?”她連忙攔住了季芷卉。周和澤一般都在他父親的公司做事的,那個畫廊她聽芷卉提過,好像是周和澤的一個副業。
“因為我公公的公司,我有眼線。”季芷卉轉過臉來,略帶尖銳地瞟了她一眼,“我特意安排了我表妹進去工作。我想,有我表妹看着他,他不敢在公司亂來的。”
她倒抽了一口寒氣。沒想到曾經在她眼裡單純簡單的季芷卉,居然還留了這麼一手。
“你跟不跟我一塊去?”季芷卉瞳孔張開,眼裡已經流露出愠怒與怨恨。
可是沒等她回家,季芷卉已經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門口。她怕沖動的季芷卉會惹事,連忙拿起手袋就跟了上去。
季芷卉一路飙車,她坐在車上心驚肉顫。
那個挂有大大的如青畫廊四個字的燈箱底下,周和澤經營的畫廊就在眼前。那家畫廊的規模不算小,裝修得精緻雅觀。她跟着季芷卉走過去的時候,季芷卉不停地發出抱怨:“這家畫廊他都沒有帶我來過。隻有一次我心血來潮想去畫廊找他的時候,才來過一次,就是因為那一次他差點跟我吵架。”快要走進去的時候,季芷卉又停下腳步,回頭望她,“你說他像防賊一樣地防着我,為什麼還要跟我結婚。我猜那個狐狸精就藏在這裡,說不定他金屋藏嬌已經很久了。”
看着季芷卉生氣的樣子,奕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剛想勸慰她幾句,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的季芷卉,已經怒氣沖沖地闖了進去。
如青畫廊的櫃台後面坐着一位年輕的女孩,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五歲,留着娃娃頭,臉頰上略有幾顆麻子。
“芷卉!”她見到季芷卉已經走向了那個女孩子,連忙叫了她一聲。然而季芷卉理也不理,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瞪視着櫃台後面的女孩子。
“周和澤在嗎?”季芷卉已經打量了那女孩子好幾遍,似乎隐隐地感覺到她并不會是畫像上的那個女人。
“你找我們老闆嗎?”那女孩有點天真地望向她。
她愛理不理地哼了一聲。
“周老闆出去了,不過一會兒就會回來。你們找他有事嗎?”
“那我們等一下吧。”奕可急忙拉住餘怒未消的季芷卉,走到了畫廊的另一端。
畫廊裡懸挂着許多畫,各種類型都有。但是看的人多,買的人少。生意似乎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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