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當年的自己也是在小酒館裡被溫钰寒吸引,隻此一眼,便已深陷。
修長的手指在吧台上輕點了兩下,小洋和酒保同時回過神來。溫钰寒拖着下巴懶洋洋地問酒保:“小哥,味道很好,還有沒有其他酒水推薦?”
“哦!有的,你要高度數的還是……”
小洋聞言剛要接話說要低度酒,結果溫钰寒搶先一步來了句:“高度。”
“溫老師,你的胃剛好。”小洋皺眉抱怨。
“是你叫我下來放松的。”溫钰寒聳聳肩,好笑地反問,“來酒吧不喝酒,難道喝熱牛奶麼?”
“其實我最近剛嘗試調過一種山楂酒,少喝一點對胃有好處。”酒保返身從酒櫃上去取基酒,對溫钰寒道,“要嘗嘗麼老師?”
溫钰寒的臉色微微一變,随即搖頭笑笑道:“不了,我不太喜歡山楂。”
小洋聽後剛想拆穿溫钰寒又在亂說,可當他看到溫钰寒有些黯淡的眼眸時,嘴邊的話又生生頓住。這次,溫钰寒說的似乎是真的。
怎麼會這樣呢?他分明記得溫钰寒最喜歡吃的就是山楂。
“伏特加。”溫钰寒輕聲點單,而後看向小洋溫和道,“就一杯。”
面對這樣的溫钰寒,小洋實在無法拒絕,隻得嚴肅地又強調了一遍,“哎,隻許一杯。”
加了冰的伏特加滾入食道,帶着股辛辣的後勁,溫钰寒覺得自己的血液此刻才終于又有了流淌的感覺。
他坐的位置剛好是暖風口,從頭頂灌下的熱流使他的體溫跟着逐漸攀升,加之有酒精在體内起了作用,他的臉從原先的蒼白變得有了血色。唇邊沾了點酒液,在旋光燈下泛着水光。
溫钰寒用舌尖将其卷入口中,身旁的小洋隻覺得呼吸陡然就是一窒。
他不得不再次慶幸,還好自己和溫钰寒一起來了,不然就憑溫老師這副樣子,不被人惦記上才怪。
舞台區的燈突然亮了,一位穿着黑色長裙的女人走了上去。
酒保沖溫钰寒遞遞下巴,指向舞台:“我們酒吧剛來的駐唱,很不錯的。”
随着他的介紹,隻聽原先的輕音樂停了,緊接而來的是薩克斯吹出的爵士風旋律。
駐唱歌手的聲音與這旋律十分契合,同樣是沙啞中帶着一絲性感和慵懶。跟着她的歌聲,不少人都從吧台或是卡座起身,跳起舞來。
此時的溫钰寒,眼中已經蒙上了淺淺一層醉意,邊喝酒邊一下下用手指在桌上打着拍子。
酒保邊擦杯子邊問溫钰寒:“老師不去跳麼?”
溫钰寒搖頭笑道:“我從小就肢體不協調。”
大概是覺得熱,溫钰寒又擡手解開了領口的兩枚紐扣,絲綢質地的深藍色襯衣不像棉麻質地那麼好定型,被溫钰寒除去紐扣後便微微向兩旁散開,露出了突出的鎖骨和脖頸。
他嘴裡叼着一截煙,半眯着眼回頭看向酒吧中的人群,唇邊帶着輕淺的弧度。
也不知是酒吧的燈光太旖旎,又或是歌手的嗓音太暧昧,此時的溫钰寒竟比往日看起來多出了幾分妖冶。
那是小洋從未見過的樣子,他不禁有些呆了,甚至忍不住在心中發問,真正的溫老師,會不會就是這樣的呢?
“我們去跳吧,老師!”小洋突然鬼使神差地沖溫钰寒伸出了手,“求你了,随便晃晃也行。”
這話剛說完,他自己的臉就先紅透了,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
但話既說出,也沒了反悔的餘地,小洋索性碼足了畢生的膽子再次邀請道:“老師要是答應的話,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溫钰寒揚起眉梢,上下打量着小洋:“啧,你就這麼迫于看到我當衆出醜麼?我不記得最近怎麼得罪你了啊,小洋同學。”
“老師是學戲劇的,上過形體課,一定跳得很好。”
溫钰寒被逗樂了,歎笑道:“我是學戲劇的,又不是學芭蕾舞。”
“老師,來吧……”小洋今天應該也是喝高了,竟不打算放過溫钰寒,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較什麼勁,隻覺得一股熱血不斷沖着天靈蓋,讓他頭腦發熱。
末了,溫钰寒終是被小洋磨得沒了辦法,仰頭喝掉了最後一口酒,從吧台上站起身。
兩人來到舞池,混入到人群中。
溫钰寒已經不記得上次跳舞是在什麼時候,跟誰在一起了。他隻覺得酒意越發明顯起來,整個人都有些頭重腳輕。
身畔滿是人們的歡笑聲,小洋看向他的眼神清澈卻幽深,開合着嘴唇也不知說了些什麼。音樂聲忽大忽小、忽近忽遠,變換着的光在那些神色各異的臉孔上投下各色的光影。
他突然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疲憊與麻木的盡頭竟出現了一絲詭異的欣悅感。溫钰寒覺得自己怕是徹底病态了,他閉上眼随着節奏微微晃動着,額前的碎發被他捋向腦後,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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