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出聲了?”皈依者靠近籠子,他一過來,那個人就往角落裡縮,像是記得他對他做過的事,但那不可能,皈依者說,“也許他該有個名字了。”
聆聽者顯得有點激動,局促地握着手:“他、他原來肯定有名字,我不知道是該等他想起來,還是擅自給他起一個……”
“那算了,”皈依者斜他一眼,“先叫他怪物吧。”
“不行,”聆聽者馬上反對,“我想叫他銀子。”
地下、鐵籠中、銀色,還算人如其名,皈依者傲慢地瞧着他:“早想好了吧你?”
“沒有啊,”聆聽者躲避他的目光,扒着籠子去逗那個人,“銀子”、“銀子”叫個不停,皈依者淡淡地看着他,别開臉。
“喂!”持弓者背着一卷繩子,在前頭喊他,“跟我去撿點柴火!”
算是種解脫吧,皈依者想都沒想就跟他去了,走出挺遠,他才反應過來:“都他媽要出發了,還撿什麼柴火?”
持弓者笑了,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怕你在那兒難受。”
皈依者怔了一下,随即強充門面,向他翻個白眼:“用你管啊。”
持弓者沒拆穿他,捏着一截繩子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打草葉,看起來很高興:“我還沒給你展示過我的技能呢。”
皈依者愛理不理的:“什麼技能。”
“我會做陷阱,”持弓者很驕傲的,“不是挖土坑,是真正的狩獵陷阱。”
皈依者露出嘲諷的表情,持弓者搶着說:“不是系統技能,是我自己的,”他害羞地撓撓頭,“陷阱、花式繩結,還有什麼……”他急着思索,“總之我很有用的。”
皈依者停下來看他,頭一次這麼認真,揚着下巴,眼角帶着不可察覺的笑意:“你想說什麼?”
“我想……”持弓者和他對望,他知道這個問題不能答,答了,就沒有可能了。
看他遲遲不點破,皈依者以為壓制住他了,結果那家夥話鋒一轉,說:“我做一個給你看看吧。”
“什……”皈依者愣在那兒,看他從自己腰間抽出彎刀,連個“借”字都沒有,就去砍樹枝,“喂!現在哪有時間給你……”他追着他,是要阻止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概是犯傻了,他竟然和他一起折騰起來。
持弓者紮陷阱的時候,他坐到旁邊的樹蔭下,用彎刀削一塊爛樹根,削成一對小馬,胖胖的,有短粗的翅膀,他把其中一個扔給持弓者,不大好意地說:“喏,我的技能。”
持弓者拿在手裡,掂了掂:“好醜啊。”
皈依者笑了,起來幫他把陷阱拉好,分别系在三個觸發點上,然後和他肩并着肩,走回去。
馬車上偷盜者在打盹,聆聽者還在籠子邊,皈依者走上前,把小馬塞給他。
“幹嘛?”聆聽者摸着不頭腦。
皈依者低着頭,輕聲說:“給銀子的。”
聆聽者這才把小馬仔細看看,吃驚地問:“你做的?”
皈依者沒出聲,聆聽者一把摟住他,想和他說句悄悄話,籠子裡伸出一雙手,粘人地把他揪住了,聆聽者一點也沒猶豫,随便哄了句“乖”,就把手扯開,擁着皈依者往背後的林子去,還沒進去,他就又急又羞的,在持弓者親過的地方,濕熱地吻了一記。
皈依者立刻捂住左邊臉頰,嘀咕說:“這麼有用啊,早知道……”他悄悄歎了口氣,“我該對他好一點。”
聆聽者握住他捂臉的那隻手:“你對他已經很好了。”
他把手抓到嘴邊,蹭了蹭,那樣子很深情,皈依者着迷地看着他,忽而笑了,反搭住他的肩膀,一對兒兄弟似的,和他鑽過低矮的樹枝,走向樹林深處。
沒走出多遠,聆聽者突然拽住他,輕輕壓到一株歪斜的柏樹上。
“幹嘛……”皈依者靠着樹幹,吊着眉頭問。
聆聽者有些不冷靜,盯着他的嘴,可盯不踏實,頻頻往他們過來的方向看,皈依者輕蔑地甩了甩頭發:“他們不傻,不會來的。”
猛地一下,聆聽者親上來。
和之前一樣迫不及待,而且不知輕重,可皈依者喜歡,忘情地摟抱他的肩膀,醉生夢死地和他吸吮,變着法兒地挑逗。
很快,聆聽者就敗下陣來,不知所措地在他身上起伏:“你把袍子……”他小聲說,“把袍子提起來!”
皈依者顯然很意外,說不清是驚喜還是羞恥:“在……在這兒?”
聆聽者突兀地跪下去,急躁地往上掀他的僧袍:“我想……”他抱着他的膝蓋,像是在哀求,“像上次你給我那樣……”
他是說用嘴……皈依者真的害羞了,他羞起來不是臉紅,而是吓住了似的,緊張得有些遲鈍:“其、其實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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