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故事本身,我在文案中寫明過本文為“日常向”故事。其實在創作大綱時我曾考慮過要不要把情節設置得更緊湊、更緊張些,但最終還是堅持自己最初的想法,選擇用溫慢的節奏來叙事。時間線也漫長,洋洋灑灑幾年過去,朝煙與朝雲兩姊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戰争一場接着一場,百姓也自有苦樂。本無意于說教,卻還是想借人物的故事說一些自己的想法。陰影與苦難總是被掩蓋在光明與喜樂之下,如何看待、如何自處都為難事,自當探索。人非聖賢,時代的局限性會造就人物的局限性,我無意寫什麼爽文女主,或是什麼完美的人物,當朝煙、朝雲兩個人物誕生時,她們自有其生命軌迹。我不過是故事的講述者,而非創造者。
一路更新下來,每一位讀者的每一條留言我都看過,也時常為大家走心的閱讀所感動。在文章更新的過程中,為了讓大家獲得更好的閱讀效果(即不被我劇透),我不能對每條留言都進行回複,十分内疚。
總而言之,為了這個故事,我付出了很多很多精力,也寫出了能夠讓自己滿意的作品。對于我親愛的讀者們,感謝感謝再感謝。太謝謝你們的閱讀和評論了,這是我堅持創作的最大動力。從料青山的單機更新,到如今每天都有讀者留言,是你們讓我找到了寫作帶來的收獲感,沒有你們,就不會有這個故事。感謝閱讀也感謝喜歡,愛你們。
下一個故事是《抹茶味的她》,平淡之中見真情的小學女老師與冰淇淋車老闆。更新完本文的番外之後,就會開放《抹茶》的章節。新開了預收文《快門吉他》和《穿成媽寶男的媽》,也歡迎感興趣的讀者點個收藏。故事永遠為讀者打開大門。
日暮酒醒人已遠,滿天風雨下西樓。
下個故事再見。
第125章番外紅衣(上)
朔方草原,姑娘一襲紅衣烈烈,騎着馬兒奔騰。
手上的一柄長钺銀光锃亮,在灼熱的烈日下劃出一道寒意。
“砰”的一聲,冷硬的兵器相撞,姑娘的長钺脫了手,摔在草地上。
姑娘對面的馬上,坐着一西夏打扮的少年。
“喂,東京來的小娘子!第十一次了吧!我都說了,你這是三腳貓功夫。”
少年拿着長劍得意洋洋,看着被自己打掉兵器的對手。
姑娘冷哼一聲,翻身下馬,去撿自己的钺。
紅衣在風裡翻滾,明豔得奪目。
少年饒有興趣地看着她撿起長钺,又用袖子小心地擦拭着钺杆上沾染的泥草,笑道:“小娘子,不是我說,你這把钺是中看不中用的。反正是銀子造的,你不如去把它當了,還能換點酒來喝。”
“野利,你再胡說,當心我給你酒裡下毒!”姑娘氣呼呼地罵他,一手抓着長钺,一手抓着鞍,腳在馬镫上一踩,輕松上馬。
“嚯喲,明的打不過,就要來暗的,你們宋人都這麼卑鄙?”
“明明你們西夏人才卑鄙呢,勾結遼人來謀毒大宋朝廷!”
野利“啧”一聲:“早跟你說過了,西夏是西夏,我是我,别把我跟西夏扯一塊去。”
姑娘咧嘴一笑:“也是,你是被親母掃出門庭的孤子,無家無國。”
“那你呢?”野利面露輕狂,“你比我好得到哪兒去?東京來的小娘子,一個人在草原,無非也是被家裡人趕出來了呗。”
“我至少身上揣滿了銀子,你嘛……要不是我接濟你,你的屍首,早被牧人拿去喂狼啦。”
“揣滿銀子有什麼用?要不是有我在,你的銀子早被搶八百回。”
互揭傷疤這種事,姑娘和野利都在行。不過姑娘不大喜歡言辭上的交鋒,更喜歡兵戈碰撞時的脆響。
“少廢話了野利,你還打不打?”
“你又打不過我。”野利一挑眉,“手下敗将,還敢挑釁?”
言語間,見姑娘又已經擺好了架勢。他也隻好再陪她玩玩,拍拍馬屁股,喊聲“駕”。
兩匹馬又奔騰起來,野利早就摸清了姑娘出招的套路。看見姑娘在馬上的那模樣,就曉得她的钺要怎麼使出來。
要對付姑娘,他輕而易舉,自然沒多少在意。
兩個人相互沖到了面前,長钺和長劍都出了手。見着姑娘的钺朝着他面門襲來,他便想要向後靈巧一躲,等她的钺在他身前畫了個圈時,再去用長劍狠狠抵上,把她的钺再次打落。
可焉知姑娘卻突然變了招式,钺伸出去了,可那圈劃到一半,突然改了道,直直襲向他右臂。野利輕敵大意,這變招令他措手不及,慌忙擡起手,姑娘又借着勢頭反着揮了揮去,钺片的背打在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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