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瑕不掩瑜,可白璧微瑕的時候,衆人記住的往往不是那塊白璧,而是那個微瑕。
姜韶顔聞言隻是笑了笑而後對方知慧道:“眼下有個能叫煙花周欠你人情的機會,你要不要?”
讓煙花周欠她人情?方知慧聽的雙目一亮,想到先時請煙花周做煙花時煙花周的冷臉,當即激動的一拍大腿:“要,當然要!”
自古錦上添花者衆,雪中送炭者少,這麼好的機會不要白不要啊!
一場中秋,姑蘇城裡過的“熱火朝天”,晏城這邊卻是寂靜清冷。
林彥自诩自己不是個矯情的,可自己獨自一人枯守晏城縣衙還是覺得有些寂靜無趣,是以待到月上柳梢,早早看了片刻的圓月以作欣賞便回房歇息了。
這些時日翻卷宗翻得頭都疼,崇言都回京過節了,還不許他歇息一晚嗎?
這一晚睡的無比踏實,隻是待到隔日天還沒亮便被人從睡夢中叫醒了。
“林少卿,林少卿!”睡的迷迷糊糊間,不知從哪扇窗戶外跳進來的赤兔叫醒了睡的正香的林彥,激動的指向外頭道,“姜四小姐來啦!”
姜四小姐?半睡半醒間的林彥聽的一個激靈,原本還殘存了大半的睡意當即跑了個精光,詫異的看向赤兔:“你說誰?誰來了?”
“姜四小姐啊!”赤兔指着外頭說道。
林彥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邊穿衣下床一邊道:“姜四小姐可說是來做什麼的了?找崇言的麼?你可告訴她崇言不在了?”
赤兔搖了搖頭,興奮道:“問了問了,不是找世子的,就是找大人您的。”
這話聽的林彥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沒一個跟頭摔将下去。
待到好不容易站穩,回頭對上赤兔興奮的神色,他咬了咬牙順手抄起一旁的卷宗一把拍到了他的頭上:“你興奮個什麼?準備待得崇言回來告訴崇言嗎?”
難怪崇言回京都不肯帶上赤兔,就這位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哪個敢帶他?
他林彥可不是那等人。可被赤兔一番添油加醋,叫崇言知曉了不會對姜四小姐如何,卻一定會對他如何的。
“不要胡說八道!”林彥警告了一句赤兔,起身出門向待客的堂中走去。
會這個時候出現在晏城,姜四小姐必然是趕了一晚的路而來的。
如此……看來是有急事了。
待他匆匆走入堂中喚了聲“姜四小姐”正想寒暄幾句,便聽對面的女孩子喚了聲“林少卿”之後先他一步開口了:“林少卿,你可知昨晚中秋姑蘇城中楊家别苑起火了?”
林彥聽的腳下一個趔趄,好在随姜韶顔一同過來的小午及時伸手扶住了他。
這是今兒早上第二個趔趄了,是沒吃早食以至于頭昏眼花腳軟的緣故嗎?
林彥站穩之後定了定神,問姜韶顔:“怎麼會起火了?”
“楊家自己辦的煙花大會,那煙花不小心落入了楊家别苑,這才起火了。”姜韶顔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林彥聽罷沒有太大的反應:莫說楊家了,尋常的富戶鄉紳逢年過節都會放煙花的,這不是什麼稀罕事。
至于煙花起火,即便再小心也總有失誤的時候,甚至當日的風向若是刮的大一點也會引起失火,這個麼,就是手藝再精妙的工匠也隻能防,不敢說絕對能防住的。
是以頓了頓之後,林彥開口安撫起了姜韶顔:“姜四小姐放心,這種事情有可原,若是沒有什麼傷亡,倒也無妨,想來楊大人不會追究的。”
“未必。”女孩子說到這裡,搖了搖頭,打斷了正欲開口勸阻他的林彥,道,“林少卿,你要說的我都知曉。若是不是事有特殊,我不會連夜趕來晏城尋你。”
咦?這話聽的原本還有些不甚在意的林彥不由坐直了身子,下意識的開口問她:“姜四小姐何出此言?”
姜韶顔看了看四周,沒有立時開口。
林彥見狀當即會意的揮了揮手。
待到堂中所有人都退下,隻餘他二人之後,姜韶顔才再次開口了,她神情肅然:“我看到了被楊大人藏在後院的那位平妻昙花夫人。”
對于正常男子,沒有某些特殊的癖好是不會對他人藏在後院的夫人感興趣的。
林彥當然也是個正常男子,此前也隻是好奇,并沒有對昙花夫人生出過好奇來。
不過眼下聽姜韶顔驟然提起,林彥也忍不住好奇了起來:“那位昙花夫人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女孩子開口,看向林彥,素日裡糯米團子似的和善軟糯的臉上現出一股肅殺之色,“撇去昙花夫人這個殼,她還有一個身份林少卿你同季世子都應當知曉。”
什麼身份?林彥看着女孩子的神情,不由凝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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