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奉也擡頭,薩斯蘭感受到一道視線,慢條斯理的說:“是的,王蟲和我說,不管危險排查他有沒有通關,都要把他扔進黑洞裡,撕成碎片。”
“那你為什麼不照辦?”歐裡菲茲陰晴不定的問他,手指稍微用力,攥成一團。
半天,薩斯蘭一笑,“二殿下說笑了,誰說我不照辦的?他能不能進軍校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說完,薩斯蘭側身,給雪奉讓出一條路。
歐裡菲茲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伸出胳膊擋住薩斯蘭,一貫強硬的藍色眼睛盯緊了他,如同波濤洶湧的海面,說出的話也讓人寒冷:“你這個時候怎麼這麼聽話?以前……”
“二殿下。”薩斯蘭保持着笑容,“以前的事不提了,過去的就過去,讓他翻篇吧,老揪着不放是不是有點欺負人呢?如果你很喜歡這隻蟲,我也不是不可以網開一面,前提是,他要通過危險檢測才行。”
話是這麼說,薩斯蘭的眼底卻沒有笑意,笑容流于五官上,誰都看得出來他和歐裡菲茲的關系就像藍星脆弱的大氣層,勉強維持表面的好看。
“一定要檢查嗎?”雪奉開口,嗓音有點幹澀,“我的身體很醜,怕你看見吓到。”
雪奉編謊話的能力不是很強,但比起被抓去生八百個小蟲崽,他甯願自我诋毀一下。
“怎麼會吓到?比你更醜的我都見過。”薩斯蘭眨眨眼睛:“别對自己這麼沒自信,說不定我能看見一個小驚喜呢?”
雪奉:“……”
歐裡菲茲也不願意,滿頭銀發垂在身後,随着他的身體僵硬地像是瀑布:“你走吧,父皇那邊我來交代。”
“我走不了,我的機甲都壞了,你看——”薩斯蘭指了指「金雨」:“它已經耗盡燃料,馬上就要斷電了。”
他手臂上的光腦非常合時宜地一閃,「金雨」馬上晃了幾下,貌似弱不禁風的小女子,甚至發出了幾聲令人心碎的嘁哩喀喳聲。
“我沒騙你吧?”薩斯蘭淺淺一笑,推着雪奉往躍遷艦裡走,“先占用下你的緊急避難艙,二殿下,我們去去就來。”
歐裡菲茲惱怒地揚起下巴,眯起雙眼:“十分鐘,快點。”
薩斯蘭狹長的眼眸若笑非笑,說:“好的。”
“等等——”雪奉簡直一個頭兩個大,蟲族的規矩他不太懂,隻知道這個流程貌似是合理化的,沒有人提出異議。
但雪奉不想暴露自己的金色蟲紋,這種強制性檢查根本就是忽視人權的存在,就算是對待Omega,也不能說把你腺。體露出來我咬一口吧?
但是薩斯蘭實在太高大了,修長的身材往他身後一站,就像一座山,深不見底的信息素如山倒一樣壓過來,雪奉甚至無法判斷是不是S級,隻能感覺到一直埋伏在身體裡的假性發情期好像要發作了。
薩斯蘭饒有興緻地看着他,眼神流連在他耳畔鎖骨一帶,“小蟲崽,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雪奉微微側過身子,筆挺的身闆有點顫抖,小臂的血管猛跳了幾下,他閉緊了嘴巴,吸入了幾口氣,吐出來的時候好像帶着灼人的熱度。
他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感覺,薩斯蘭的信息素……等級太高,高到難以想象。
他試圖保持冷靜,然而薩斯蘭滾燙的聲線壓制到他了,在薩斯蘭面前,雪奉第一次表現得有點遲疑:“我不想進入軍校,可以不檢查我嗎?”
薩斯蘭很真誠的、笑容飽含歉意:“不可以。”
他身上的味道太雜了,各種等級雄蟲混雜的信息素味,雪奉聞不得這個,發出一聲急喘,有點腿軟,站不住腳。
薩斯蘭摸了一把他的額頭:“你不舒服?”
雪奉被他觸碰,死死揪住他的衣袖口:“别碰我……”
薩斯蘭舉起雙手,也沒離開,任由他拽着,“好,不碰你。”
他微眯雙眼,看着雪奉那雙形狀上挑的桃花眼,脖頸下蒼白透明的皮膚,臉頰微微泛紅的情态——
但是很快雪奉就低下了頭,薩斯蘭的思路被打斷了。
雪奉咽了好幾口唾沫,他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在發燙,聲線亂顫:“先生,别把我送去二殿下的床上……”
薩斯蘭突然輕笑一聲:“我看起來有那麼壞?”
雪奉後脊背都發麻,不解地擡頭,發現那雙優雅俊美的眼睛裡滿是笑意,看誰一眼,真讓人心口砰然,嘴唇顯得特别好親,唇角彎彎的,十分迷人。
四下無人,薩斯蘭終于收斂起笑意,頓時,獨屬于精神力阈值高到離譜的雄蟲荷爾蒙鋪天蓋地的襲來,強勢的壓倒人喘不過氣來。
他可能不是故意的,畢竟軍校聯賽那種地方很容易讓雄蟲失去控制,薩斯蘭能保持相當的理性已經是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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