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叔叔,韻韻頭疼……帶韻韻去找爸——”
在看到男人扭曲瘋狂的表情的那一刻,軟糯的撒嬌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從女人身上翻身離開,倚坐在床頭,男人以手遮面,突然開始狂笑——
“呵呵……”
“哈……哈哈哈……”
“我到底……在做什麼呢?”
“居然淪落到為一個喝醉了酒、連理智也不存在的人吃醋動手……你醒着的話,一定也會笑話我吧……”
可是——
帶着極端情緒的目光牢牢鎖定了床上蜷成一團的女人。
言語的真實無法讓他信任,親密的接觸無法讓他餍足,短暫的相處無法讓他安心,即使在彼此交心的那刻,他的靈魂深處仍有無數個聲音在竊竊私語——她真的愛他嗎?她的愛真的不是自我滿足産生的錯覺嗎?她真的能與他在一起永不背叛嗎……在得到的同時害怕失去,永遠無法真正安心,永遠無法不去懷疑,除非奪取所有、吞噬一切——
讓他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不正是她嗎?
用愛牽絆他的一舉一動,用猶疑碾碎他的自信,用笑容勾起他的欲念,用謊言染黑他的身心……而她,在做完這些以後,卻擺出這樣一副天真懵懂的姿态,将一切與她撇得幹幹淨淨!
“真是……狡猾的女人啊!”
朦胧的眸中似有煙霧缭繞,蒼翠的綠色孕育着森然的凄苦,男人低聲歎息,臉上浮現的,卻是越發甜美的笑意。
不顧文韻的瑟縮,他伸手捧起她的頭顱,吻上了她帶着酒氣的唇瓣。或輕或重的舔舐,細緻溫柔的交纏,深入纏綿的吻進行得與以往一樣柔情滿滿。似乎是被潛藏吻中的珍視安撫了情緒,文韻漸漸放松了身體,在本能的牽引下配合着杜蓮的動作,直到最後分離時,被杜蓮含住的下唇,突然遭遇報複性的狠狠一咬——
薄薄的唇很容易便被咬破,細細的痛呼聲後,鮮血從傷口沁了出來。用鮮紅的舌尖仔細地将血珠卷進口中,直到感覺到那帶着腥味的液體與自己融為一體,杜蓮才施恩一般松開雙手,在文韻驚恐的眼神中慢慢化成了原形。
“既然讓我開花了,你就要負責到底啊……”
半透明的凝膠狀物質從身體的不知哪裡發出低低的呢喃,慢條斯理地從蜷成一團的衣物中爬出,順着床單向蜷縮在床腳的女人迅速流動。不知何時變得體積驚人的膠質身軀,在燈光下透着深深淺淺的粉色。
不願讓我讀心,我便不讀,隻要你别背叛我的信任。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一次、千萬别讓我失望啊……
否則……
……
.
一大清早,文韻做了個春夢。
可能是夢的内容太逼真的緣故,早上起來時,她的某處都隐隐有些濡濕的感覺。脫睡衣時,她甚至還下意識地查看了自己的胸口與腿根,并沒看到任何痕迹,才一面笑着自己的神經過敏,一面加快手裡的動作。
嘛,畢竟也是一把年紀閱片無數的老女人一隻了,偶爾欲求不滿做個把春夢也是情有可原。但這倒也提醒了她,為了以後的性福,這幾天也該給爸媽透透口風,順便讓林岐見見自家爸媽了。畢竟,按計劃,隻有早點和林岐假結婚,她才能早一些把杜蓮名正言順地弄上床,這樣那樣然後再這樣诶嘿嘿……
不過……
想到了林岐,隐隐作痛的腦袋突然讓文韻想起另一件事——她昨天……似乎以加班為由、醉酒晚歸了?
于是,思考的焦點很快移到了“用怎樣的借口騙過杜蓮”上,一開始糾結的詭異春夢反倒被丢到了一邊。因為酒喝得太多,文韻一點也不記得林岐和他姨媽帶她出飯店後發生了什麼,于是,在耗費了相當數量的腦細胞後,她撒了一個非常蹩腳的謊言——加完班和同事一起喝了幾杯。
很顯然,她的同事不可能是林岐——這樣明顯的謊言讓杜蓮的臉成功黑了八度,可惜,自以為蒙混過關的女人趕着要上班,再一次無視了這個情況。
這簡直是令人歎為觀止的……在作死的路上一路狂奔永不止步w(。Д。)w!
至于完全不清楚自己作了怎樣一手好死的女人,在到達公司後不久,她接到了林岐的電話,這個電話讓她一整個上午心情都棒極了——
“……所以說,小姨覺得你挺不錯,已經把我們倆的事告訴我爸媽了,相信再像昨天那樣吃上幾頓飯,你就能順利變成林太太啦,感到榮幸吧!”
嗯……雖然不會真的感到榮幸,但文韻高興也是在所難免的。
難怪人們說,無知的人總是幸福的,滿以為自己正把杜蓮往身邊拉的文韻,根本不曾預想到,因為自己有意無意做下的事,杜蓮正與她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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