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之前,一号的陰郁男人和十一号女大學生已經有了一次交換。而在他們之後,唐豫進又找十号中年男進行了一次交換。時停春和八号,十号和一号,五号和六号,六号和二号,一号和五号,也都按次序單獨進入房間完成了一次交換。
生牌的歸屬在交換中已經明了,而死牌的去向對唐豫進則更沒有意外,甚至那個人已經展露出崩潰的迹象——但沒有人會對他施加同情,畢竟這原本就是淘汰制的遊戲。
下午四點十分,所有人準時集合在了大廳。始終未曾露面的本傑明醫生終于出現。一個很有精神的中年男人,但并不是一張容易讓人記住的臉。至少對唐豫進,他能記住的隻有他的名字,“馬丁·本傑明”。他的胸牌上如是書寫。
“現在讓我們确認諸位的卡牌。”醫生站到了大廳的中央,如此宣告,卻并沒有上前查看任意一人的卡牌,而是準确無誤地看向了五号的方向,“看起來我們已經有病人要撐不住了。真叫人遺憾,我一晚隻能治療一位——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語調古怪地說到這,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五号的額頭,“那麼為了避免更重的痛苦,希望它能讓你解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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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一更√
第6章生與死-03
一顆子彈穿過想要逃跑的男人的頭顱,一張刻着機械傻瓜的死牌也從五号的手中被醫生回收。同樣被回收的還有屍體,有兩個男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遊戲大廳,一人帶走了五号的屍體,一人清理好現場的血迹。
一切在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裡結束,在場剩餘的人不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就是恐懼到不能發出任何聲音。而醫生看起來也很滿意大廳内的安靜,緩緩露出一個笑容,這次他看向的是九号。“恭喜你。”他對九号說,“有人賦予了你生命,你也沒有被人偷走你的生機。”
偷竊不屬于暴力手段。這一點被遊戲的主宰徹底挑明。很顯然,有人臉上出現了懊惱,也有人沒有什麼反應。不過今天的卡牌時間雖然結束,但明天大概還是能再繼續。醫生帶着九号離開,剩下的人各自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間等待晚餐。或者是等待暴力的來臨。比起虛無缥缈的運氣,總有人更希望能将局勢掌握在自己手裡。沒有什麼比殺戮能更快解決這種淘汰遊戲的進行。
指不定今晚就能殺到隻剩三個,唐豫進靠在床上這麼想着,拖着自己的一條殘腿,其實也沒太想好要怎麼處理問題。對這種暴力事件他暫時沒有什麼解決能力,于是決定先吃個晚餐,恢複一下精力。咖喱飯加上檸檬茶,唐豫進對今天的晚餐很是滿意,吃完就把自己卷進被子,舒舒服服地睡了半個小時,直到聽到敲門的聲音。
來的人是八号。這點不出他的預料。不過他也沒有開門,隻是隔着門闆,和人打了個毫無誠意的招呼,“晚上好啊,八号。”
“剛剛有人懷疑是我把死牌換了出去。”
“哎,怎麼會這樣呢?”
“你沒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那倒沒有,不過你如果被懷疑的話,是該想想今天和之後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沉默一會,八号倒也走得幹脆,知道從唐豫進這裡肯定問不出什麼,倒不如為夜晚的到來做些準備。走廊更不是個聊天的好地方,顯然還是房間裡更為安全。
确認八号徹底離開,唐豫進歎了口氣,躺到床上,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已經随着一局交換結束,而失去光澤的卡牌。一張空牌,上面空空如也。是他從八号手中得到——那張死牌他并沒有換給八号,而是換給了十号。
至于從十号手中換來的空牌,則已經還給了時停春,又被時停春交換給了八号。他自認為還是仁義至盡,沒直接将八号推入死局,隻不過是混淆了死牌的來源而已——規則從沒有說一個人隻能擁有一張卡牌,卡牌也隻是不能通過暴力手段轉移。多停留在公證處的那段時間,他就從時停春手上得到了他的卡牌。
在這種情況下,唐豫進依靠持有的兩張卡牌,在他的交換序列裡插入了一個其實是屬于時停春序列裡的八号,如此,十号在唐豫進和八号換完卡牌後收到他的死牌,自然以為是八号将死牌換給了唐豫進,而如果是八号擁有死牌,也可以通過她的交換序列推斷最開始是從九号手裡流出。介于八九号的關系,主謀看起來也更像是八号而非九号,即使最終的結果是九号獲得了生牌——但誰能說得到生牌一定就是一件好事。
由此,八号成了衆矢之的,而唐豫進倒勉強還能裝傻下去。不過八号也不是從他這一無所獲,唐豫進想,至少她擁有了知曉更多事情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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