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他們展現出的暴力傾向,兇手又分别給他們注射了安定藥物——如果他們還是想要通過查案的方式解決遊戲,那就需要确認John那裡是否有或者有過相關藥物——并先殺死了反抗更為強烈的Tom,再殺死了被劑量更高的安定劑控制的Sophia。殺死兩人之後,兇手砍下了Tom的頭顱,将其與兇器一并抛擲于溫泉之中。随後快速清理了現場,才從陽台或者是門口離開了房間。
将案發過程梳理,時停春也是發現了其中好幾處疑點。這些疑點讓他更懷疑警方鎖定的四個嫌疑人完全是走入了一個錯誤的方向,目前看來,确實存在嫌疑人之外的兇手更有可能一點。而他能想到這點,警方未必不能,但對John的指向性仍未消除,甚至換成他是兇手,大部分也能說得通,隻不過暫時還沒有給John定罪的證據而已。
現在沒有。但不意味着明天沒有。梳理到這,唐豫進也察覺到了這點,“不過等到那時候,我們可能就完全對案件解決沒什麼貢獻了啊,而且萬一有人比我們更快選擇舉報自己呢——你說過那位John目前也是玩家扮演的吧。”察覺到時停春還是想進一步觀察情況,唐豫進看着不是那麼高興,“我不管,反正我還是認為兇手在嫌疑人之外。現在案情我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你不舉報我,我就自己舉報我自己。”
“……你是不是有病。”時停春沒忍住往他腦殼上一彈,聲音在唐豫進聽來還有點委屈,“把我利用完就丢了是吧。”
“也可以合作共赢啊,看你的選擇了。”揚起半邊眉毛,唐豫進雙手往胸前一抱,“道理就擺在這裡,等警方破案我們就得不到什麼獎勵,我們也很難在别人之前抓到真正的兇手。倒不如我去認罪,結束遊戲,大家也都能滿意,我們還能拿到獎勵。”
沒有這樣簡單就被唐豫進挑動,時停春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你讓我再想想。”
“行,給你一小時。一小時後我就去認罪。總之我相信我不會死,錯了大不了我想個辦法逃跑。”
說着,唐豫進去給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才重新回到了座位,補上之前未說完的話語,“至于那時候你要不要來救我,就和你現在要不要和我賭一樣,都是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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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ω??)y
第40章對與錯-09
時停春不知道唐豫進哪裡來這麼多的自信,甚至願意拿命去嘗試這一局遊戲。而明明如果唐豫進猜測錯誤,下場最糟糕的肯定也是他不是時停春自己,可時停春現在卻又偏偏為一個根本不在乎自己性命的男人擔心。他的感情顯然已經浮出水面,但指向的男人卻沒有一點自覺。唐豫進看起來完全不在乎他的憂慮,翹着二郎腿,捏個蘭花指,悠哉遊哉地坐在他對面喝着杯剛剛泡好的咖啡,
不過等半天沒等到時停春的答複,唐豫進還以為他是不相信自己——雖然這樣的理解也沒有錯,但和現實情況相比完全是兩個方向的事情,于是換了個端莊點的坐姿,他也伸手挑上時停春的下巴,“小春,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啊?”
“……還能擔心什麼啊。”下巴被唐豫進的手指勾得有點癢,時停春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嫌棄地把他的手拍掉,“你到底為什麼這麼相信你不會死啊。”
“這隻是個遊戲。”唐豫進松開手,“如果真要我們按照案件的解法未免太過無聊,而且遊戲的話總還是有那麼一個主題——你也在停屍房裡呆挺久了吧,難道沒察覺到這點嗎?”
“你說的主題就是為了讓一個遊戲結束,而讓一個無辜的人獲得懲罰?”
“其實你這樣說也沒錯呢。”唐豫進勾了勾嘴角,“所以是[無辜的罪犯]啊,遊戲一開始不就說了,它就沒想讓我們抓到真正的兇手。”
這一點唐豫進在先前已經和他說過,時停春對這點其實也是有所懷疑,但這個“無辜”和“罪犯”的定義其實并不是那麼明确,如果從動機和觀感理解無辜,将嫌疑人劃作罪犯,那麼這樣一個标題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光一個标題并不足以被當作充分的證據,不過從規則的角度,唐豫進又提出了另一個佐證,“可以再看這張兇手牌的設置。一方面,規則并沒有說死它的必然存在,另一方面,假設它存在,兇手牌玩家的通關條件隻是對單獨一個玩家的轉變,而不是對整體玩家的一個轉向。兇手牌玩家的通關和整體玩家的通關并沒有直接被規定沖突,也就是說,這場遊戲很可能是可以在兇手逃脫的情況下同時解決案件——也就是說,這個遊戲的解決很可能并不需要我們抓住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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