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你……标記我。”眼淚不斷湧出眼眶,塞涅爾哽咽着乞求道,“淩深,标記我……把我,把我變成你的……”
杜松子酒的氣味徹底淹沒了花香,狂怒般的alpha信息素把oga直接逼得進入了發情期。塞涅爾被一言不發的淩深壓在床上的時候,雙腿之間已經濕了。
alpha不受控地蠻橫打開了oga的身體,淩深插進去的那一刻,身下背對着他的塞涅爾還是因為下體猝然被巨物撐開而痛得失聲喊了出來。大概是慘叫一般的聲音聽上去實在太可憐了,他竟然硬生生克制住了本能的抽插欲望,竭力忍耐着,直到被壓着的oga适應後主動搖着屁股去蹭他,才開始猛烈沖擊起來。
兩人都是第一次發生性行為,并不知道原來發情期的oga和alpha交合起來是如此瘋狂不可控。嶄新的床單上被弄得全是水,一直洇濕到了床墊裡。欲望完全支配了淩深的動作,他頭腦發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隻是遵循着alpha本能,兇悍地操開了oga的生殖腔,狠狠咬住後頸那處脆弱嬌嫩的腺體,注入暴虐的信息素,成結射精,永久标記了塞涅爾。
塞涅爾在真正意義上成為了他的妻子。而本能地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後,他猛然清醒了一些,後知後覺地在情熱中感到遍體生寒。他無視想要擁抱他的妻子,下樓去翻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避孕藥,回到房間後直接掐着塞涅爾的臉,逼滿臉淚痕的oga吃了下去。
那是一個無比混亂的夜晚,之後的情形他已經不太記得了,唯一還留在腦海中的印象就是塞涅爾不停地在哭,哭得那麼痛苦又無助。可理智回籠的他在當時并無法對這個看似可憐的妻子産生一絲一毫的憐憫和同情。
為了和他結婚,塞涅爾同意簽訂婚前協議。根據協議的内容,淩深隻會在塞涅爾的發情期時對妻子做臨時标記,這樣将來雙方都還有反悔的餘地。尤其是作為oga的塞涅爾,如果有一天不再那麼固執地想要和他在一起,隻要不被永久标記就還能找到比他更好的alpha。
但塞涅爾單方面毀約了。
淩深隻覺得這個oga很可怕,為了徹底綁住他,甚至敢用自己的身體和一部分人生來做賭注。被标記後的oga将會終生依賴标記ta的alpha,除非去醫院進行手術清洗,但那也有失敗的風險。
塞涅爾成功利用了alpha天性中對oga不可控的征服欲和信息素之間互相争鬥壓制、結合交融的動物本能,激得他信息素失控暴走,從而逼出自己的發情期,在第一次經曆情事的alpha全然無法反抗被欲望支配的情境下達到了永久标記的目的。這種方法之所以可行,是因為塞涅爾清楚地了解淩深是什麼樣的性格——一個責任意識大過一切私欲和感情的人。隻要這個alpha永久标記了一個oga,無論愛不愛對方,他都不可能對這個oga棄之不顧。他的道德和作為alpha的責任感不允許他抛棄一個将終生依賴自己的oga。
所以淩深憤怒了。
在塞涅爾結束發情期之後,他搬到了二樓的客卧,除了妻子發情的時候會和對方睡在一起,用自己的身體和信息素撫慰他的oga,其餘時間他們都是分開睡的。塞涅爾隻是沉默地接受了他的遠離,也沒有表現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來博取他的同情。這個oga從來都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他不想碰塞涅爾,也不想和塞涅爾主動說話。這種厭惡的情緒在塞涅爾偷偷扔掉避孕藥和避孕套、逼着他給自己留下一個孩子的那晚達到了巅峰。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就像是見到洪水猛獸一般避之不及,甚至不願意多給一個眼神,除了在oga發情的時候,他依舊會履行作為丈夫的職責去撫慰自己的妻子。
然而最近他看到塞涅爾的時候,忽然覺得心裡的那種厭煩之情減弱了很多,并漸漸被一種更加複雜的情緒取代。他開始會不時關注自己的妻子,去體察塞涅爾的情緒,去和塞涅爾交流,了解對方的想法。這樣的感覺非常陌生,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溫情的、柔軟的東西在貧瘠的土壤中頑強地滋長。
心态是什麼時候開始慢慢改變的?又是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改變?他不知道。
他躺到了床上,關掉燈,在黑暗中睜着眼,望着暗沉沉的天花闆。無數關于塞涅爾的記憶從沒有顔色的空間裡聚集起來,将他的神思染得五彩斑斓。
沉默地坐在他對面吃飯的塞涅爾,周末執意要跟着他去基金會幫忙的塞涅爾,能微笑着喊出基金會裡每一個傷殘退役軍人名字的塞涅爾,在客廳等待他回家的塞涅爾,想和他說話卻欲言又止的塞涅爾,用溫柔又期待的眼神望向他的塞涅爾,被拒絕後失落垂眸的塞涅爾,低頭淺笑的塞涅爾,無聲哭泣的塞涅爾,躺在他身下的塞涅爾,被他抱在懷裡的塞涅爾,喊他名字的塞涅爾……
塞涅爾……
他不自覺地在心底念出了妻子的名字。
作者有話說:
簽婚前協議是因為深哥覺得如果塞涅爾哪天想明白了或者遇到了比他更好的人要離婚,不永久标記的話,oga就不用吃苦也不會有負擔。但沒想到他老婆會強上他?
他倆的過去後面還會以回憶的形式寫的,包括塞涅爾怎麼愛上淩深的(但會比較靠後)。
第二天早上,塞涅爾下樓時看到淩深已經在餐廳了。淩深通常比他起得早些,然後會去外面晨跑。保持運動習慣有許多好處,三十五歲的alpha不僅保持了極佳的身材,每天早上也總是看上去很有精神。但面對淩深坐下後,他卻發現自己的丈夫今天看上去似乎精神不佳,眼下有一點點青黑。
“深,是昨晚沒有睡好嗎?”塞涅爾關心了一句,“你看上去有些疲憊。”
正在喝咖啡的淩深擡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平淡,話倒是坦誠:“嗯,有點失眠。”
“我那兒有褪黑素,今天晚上拿給你,吃兩顆會比較好睡着。”塞涅爾非常擅長應付失眠。
淩深頓了幾秒,點了下頭:“好。”
塞涅爾輕輕笑了起來,睫毛閃爍着,像天空上飄過一簇輕柔的羽毛般的雲彩。
無論自己想去到哪兒,隻要擡頭就能看到天空。他躲不開這一片藍。淩深讓自己的視線從那片晴空萬裡的藍色中移開,垂下眼默默喝完了黑咖啡。
上午一到辦公室後,塞涅爾就看到了金燦然的文章。标題是《誰踐踏了制度和信仰的尊嚴?》,而下面的小标題是“民主聯盟黨候選人認為退伍軍人‘要吃要喝要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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