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ecdote:31
許項面對自己親生兒子的威脅,表情并沒有任何變化,雙目平靜得接近死寂。
半晌,他露出一個很無奈的表情,“硯談,我隻是想見見她。”
“自己兒子喜歡的人,我這個當父親的還不能看看了?”
“我要幫你把把關,不要再……”
他話沒說完,許硯談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不是宋媛月。”
聽到陌生名字的時候岑芙一愣,更仰起頭看他的側臉。
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握着她的手更緊了。
岑芙悄然蹙眉,仿佛能兩人相觸的肌膚紋理,同頻接受到他的情緒。
是壓抑的,煩躁的。
可她一個外人,卻無法深探這情緒的原因。
“我也不是你。”他說。
說完,許硯談回頭,交上她複雜擔心的霧眸。
他的眼眸始終冷酷,卻在與岑芙對視後的下一秒稍許斂低了。
少見,幾乎是第一次。
他躲避了别人的視線。
岑芙纖細的眼睫尖顫動了。
許硯談由牽着她手換成攥着她手腕,另一手拉開書房的大門,把人往外送。
書房略有昏暗,因為一半的窗簾都拉着,他那雙深棕的眼瞳此刻呈現着深邃的墨色。
“出去等我。”許硯談囑咐她,“離遠一點兒,去别墅門口。”
岑芙不敢再往裡面看,很聽話地點點頭,然後轉身出了書房。
看着她走遠,許硯談一揮手,書房的厚重木門劃過一道半弧,砰地重新撞上——
閉塞的書房,光斜射進來,空氣中漂着書籍和浮塵的味道。
父子兩人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這樣對峙過。
隻不過從某個時間開始,許硯談不再仰望他。
而是筆直地站着,睥睨他。
“想見我,不必用這種手段。”
許硯談眯起眼,眉頭夾着的是空洞的敵對,腮頰繃直的線條随着說話鼓動着:“跟她有什麼關系。”
許項把岑芙這麼請到家裡,自然不隻是請到家裡這一層意思。
他們二人都心知肚明。
在這棟房子裡,越是血親相連的人,越講不該講的詞彙。
威脅,逼迫,試探,束縛。
“你回來,隻去主宅,還有東院。”許項雙手放在膝蓋上,偏頭望着窗外,怅然:“偏是不走進自己家半步。”
“我不想大動幹戈,隻是因為太想念自己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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