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酌:“那倒不是……蘇家給我吃辟谷丹還是有好處的,比如說……”
她的話頓了頓。
糟糕,想不起來。
這部分記憶好像消失了。
沒有徹底消失,但七零八碎的印象組織不成語言。
蘇酌迅速找補:“算了,我說不出違心話。”
桓渺微笑了笑,這點她倒是很明白,一個喜歡吃的人不願意誇辟谷丹很正常。
“你不喜歡蘇家。”
這點所有對她身世略有所知的人都清楚,蘇酌也不在意旁人提起:“不喜歡。”
桓渺随口問道:“是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還是知道一些事以後才不喜歡?”
蘇酌回想了一下:“那應該是知道事情以後。”
“如果你一直是蘇家的女兒呢?”
聽到這話,蘇酌忽然明白了一點。
如果不是蘇酌對未來的發展有所預料,誰也不會聯想到桓渺說這話時心裡在想什麼。
畢竟桓渺是拿着炎玉槍的桓家人。
她不可能對桓家有異心,更不可能拿自己與蘇酌這樣的家族棄子類比。
但蘇酌了解家世為桓渺帶來的幸運與災厄難以分開。
如果蘇酌隻是個天賦異禀又與家族不和的小輩呢?她會怎麼辦?桓渺是下意識想知道這問題換成桓渺和桓家要怎麼辦。
雖然桓渺此時還未必真的有反心。
蘇酌心想有點反骨正好,傳音道:“如果他們壞我還是要把自己當孤兒,誰想害我我先弄他,不然和壞人顧念親情,好人要怎麼辦?”
桓渺身邊必定有不少别人的耳目,策反要悄悄來,以免她這個教壞大小姐的反骨仔被發現趕走。
聽見這話,桓渺卻像意識到什麼,猶豫了一會兒,看她的眼神有點心疼似的,“你會難過麼。”
人情練達的人即便知道蘇酌曾經經曆過什麼,忌諱交淺言深,并不會這麼直白地問出口。
蘇酌了解桓渺的性情,并不覺得這是冒犯,反而有些心軟,告訴她:“不難過。”
桓渺愣了愣:“為什麼?”
蘇酌想了想:“如果一個乞丐忽然有了很好一切,心想事成衣食無憂,還會在乎丢了讨飯的碗嗎?”
桓渺有些不解,她并沒有見過乞丐。
衣食無憂與一隻破碗一樣,都是她不會去考慮的東西。
她的目标隻剩下武道了。
今天桓渺提起這事,蘇酌才又仔細想起以前。
她隻覺得無論前世今生都可以用不幸中的萬幸解釋。前世不幸生逢末世,萬幸在實驗室中苟活還能苦中作樂,今世不幸撞上投身聖地當中的死局,萬幸命裡還有個好的師門在等她。
命運給她關了很多窗,還好最後給她留了扇門。
想到這些蘇酌更覺得走大門不爬窗很重要,苦口婆心地灌輸家族敗類反骨思維:“師姐啊,連破碗也不如的人當然是丢就丢了!不要在垃圾桶裡找家人,修煉已經很傷腦筋了,還在乎那些沒用的幹什麼?”
“師門就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你來第九域玩也行!我們人多……”
看見空中飄過的一堆第一域弟子,蘇酌忽然反應過來第九域人不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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