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軍營
嚴安甯同江燕離在校場訓練,一大早便看見百裡大人出現,兩人感到驚奇。
“大人,不好好在家疼愛夫郎,天色微亮就來軍營了。”嚴安甯打趣的說道,圍在百裡念的身邊,大人的眼圈旁泛着淡淡的青黑,昨晚太賣力了?一夜未眠?
“來給你們加練的。”見她話多,索性今日就讓她舉鐵加到一百斤吧。
“别别别,我多嘴!”嚴安甯掌嘴,她就不該調侃大人的,那一套訓練方法活活累死人。
“來不及了,一百斤鐵舉兩百次。”百裡念漠然向前走,嚴安甯呆在原地痛哭流涕,她為什麼要嘴賤啊...
威遠軍大殿中,百裡念坐在書案前,翻閱着早晨送來的竹簡。
“你們知道不,吉州水患淹沒了好幾個村落,吉州主城大雨連連都沒能幸免。”女兵們在私底下議論着,百裡念豎起耳朵聽,視線并未離開竹簡。
“我知道,京中近來湧入許多難民,都被右相趕到城郊去了,現在那裡亂作一團,來往的商客都不敢往城郊走,怕被搶。”女兵們
“吉州不是衛老的駐地嗎?她也不管管。”女兵
“怎麼管?衛老如今在京中忙着周旋安王世女一事,哪有閑心管百姓的死活,她們衛家的榮辱才要緊呢。”女兵們嗤之以鼻,衛老年紀大了後越來越看重家族利益了,以前可都是百姓優先。
“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有印象了,那安王世女說了大逆不道的話,至今還被關在冷宮為質呢。”
“恩,安王肯定不敢來,進京不能帶兵,女皇和她又不對付,萬一打起來她肯定死路一條。”
“誰說不是呢。”
女兵們語畢,百裡念聽出了門路,吉州水患嚴重,不知宋元該如何應對,會派誰去呢,明日早朝時文官大緻會彙報此事。
入夜時分,落日餘晖。
百裡念前腳剛進府中,就被蘇以然逮了正着,他已經等候多時了,天色灰暗,曲目已備,隻待她歸。
“妻主你随我來。”蘇以然拉着百裡念就往他的廂房走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人已經入了偏院。
東兒推開了房門,退居在側。
廂房内擺滿了蠟燭,圓桌和椅子都不見了,隻留下無腳椅擺在軟毛地毯上,矮桌前放置着酒菜,百裡念舒展眉梢,這是什麼新奇玩意?
跟随他的步伐進了房内,臨了蘇以然關上門時沖着東兒使了眼色,示意他守在門院外,不要讓人進來打擾兩人。
而另一邊毫不知情的江溫言等在飯桌前,菜熱了兩遍還是沒等到百裡念回來,書情侯在一旁有些焦急。
“公子,你先吃吧,菜都涼透了。”書情說完,江溫言搖搖頭,從小的禮教便是要恪守夫道,妻主還未入桌他是不能先動筷的。
書情無奈歎息,隻得悄聲離開,去門口探查一下,不知大人是不是還在處理公務。
洛望舒這時從廂房裡出來,兩日都窩在房中,都快悶出病來了,小一勸了他許久,才願意到飯廳用膳。
“江夫郎。”洛望舒對着他問安,他已是将軍府的正夫,無論什麼身份都是要行禮的,就算将來他入了府邸也要叩拜正夫。
“洛公子,坐吧。”江溫言莞爾一笑,洛望舒雖比他年長幾月,但兩人性格相仿,他又是妻主看重的人,斷不會為着醋意生事,兩人畢恭畢敬的問候,說不定能攜手打理好後院,倒是蘇以然是個頭疼的主。
“大人還沒回來嗎?”洛望舒剛開口詢問,書情便緊張的跑了回來。
“大夫郎,大人去蘇侍夫院裡了。”書情緩了口氣厲聲說道,那個狐媚子玩意,上不了台面的東西,小侍生的就是不懂後宅的規矩。
江溫言不願相信,昨夜還軟香在懷,耳鬓厮磨的兩人...
“蘇侍夫?”洛望舒差點忘了這個人,他一直鎖在自己的小院裡閉門不出,想起蘇以然是正夫禮成後才被擡進來的。
“想來大人是過不來了,我們自己吃吧。”江溫言心中生起淡淡的失落感,沒過一會便好轉了。
他是正夫還怕一個侍夫掀起什麼浪不成,而且今日他也和自己打過招呼了,若是生氣就顯的自己小家子氣了。
書情和小一伺候着他們用膳,兩人相談甚歡,一時盡忘了偏院的人。
百裡念坐在矮椅上,一手架在彎曲的膝蓋處,另一手舉着盛滿美酒的杯子,臂彎倚靠在把手上,凝視着對立而坐之人。
蘇以然屈膝跪地,琵琶握在手中,眼睑下斂,瞳孔隻映照着她一人的身影,溫柔似水,手指輕撫在琴弦之上,目光時而看她時而看琴,眸中含霧,楚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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