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命運安排的許文傑,隻能無可奈何地穿上那厚重的盔甲,然而他的手中卻并未握持任何武器,畢竟,面對如此強大的大領主,手中是否持有武器其實并無太大差别,這就如同一個玩笑般諷刺——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掙紮都顯得蒼白無力,拿不拿武器,無非就是手上有沒有個物件罷了,但對于避免挨揍來說,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反而拿着武器,還會增加自身的負擔,讓自己在戰鬥中變得更加笨重。
也許是早已預料到自己遲早會面臨這一天,許文傑毫不猶豫地從空間戒指裡取出兩面高達一人的曲面盾。他左手右手各拎起一面盾牌,整個人遠遠望去宛如一個圓柱形物體。不僅如此,曲面盾的上方還精心設計成向内彎曲的弧形,當兩面盾牌合并起來時,頭頂上方也幾乎被完全遮蔽住了。再仔細端詳一番,這兩面盾牌組合起來活脫脫就是一口鐘啊!如此嚴密的防禦,簡直是毫無破綻可言。
“喲呵!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不愧是你啊,我親愛的弟弟,沒想到你這實力不足的家夥竟然還有如此機智的一面,居然懂得用腦子來彌補差距,真是有點兒意思啊!”許文雅斜眼看着藏身于“鐘”内的老三,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無語,“不過話說回來,你既然都能想出把自己藏在兩面盾牌中間這種辦法,為什麼不幹脆去買一口真正的‘鐘’呢?那樣豈不是更完美?簡直就是全方位無死角的防禦啊!”許文雅并不急于立刻動手,反而站在一旁冷嘲熱諷起許文傑來。
“咦,好像還真的是哦,果然,人類的智慧總還是有漏洞的,得時不時的查缺補漏啊。”許文傑聽着姐姐的話,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他開始想象各種可能的防禦方式和工具,試圖找到一種最有效、最可靠的方法來保護自己。
突然間,許文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許多奇特的防禦“鐘”的造型。這些“鐘”有的巨大無比,可以籠罩整個城市;有的小巧玲珑,可以随身攜帶;還有的形狀各異,充滿了創意和想象力。他越想越興奮,仿佛看到了自己想象中那些強大而神秘的防禦武器。
“等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東皇鐘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許文傑喃喃自語道,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堅毅且充滿期待的光芒。他深知這條探索之路崎岖不平、荊棘滿布,但他堅信隻要持之以恒地付出心血和汗水,終有一日能揭開東皇鐘那層神秘的面紗,并打造出獨一無二的超級防禦武器。到那時,他将不再畏懼他人的挑釁與攻擊,甚至還能制造出一款帶有強大武器系統的“鐘”。這種“鐘”内部空間寬敞無比,可以容納他悠然自得地坐在其中,一邊品味香茗,一邊靜候外界激烈戰鬥的終結。光是想象一下這個場景,就讓他心馳神往、陶醉不已。
“小弟啊,你就不要在那麼胡思亂想了,在絕對實力差距面前,一切防禦都是紙老虎。”許文雅看着躲在“鐘”裡面的弟弟,規勸道,“我建議最好從鐘裡面出來,畢竟我隻是練你,不是要你命,躲這麼嚴實,我可就要下狠手了啊,畢竟打一個烏龜殼太費老娘的力,太費力就有點生氣,生氣了那老娘可就不那麼好說話了啊。”
“我呸!少來這套,想騙本大爺出去?門兒都沒有!告訴你,老子弄這兩面盾牌的時候可是下了血本的,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零花錢才勉強湊夠錢買下它們。裝備店老闆說了,除非是超級領主出手,否則絕對破不了這兩面盾牌的防禦!哈哈哈哈,本大爺就是專門拿來防備你們這些大領主的!”他得意洋洋地說道。
“哼!好啊,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那可就休怪本小姐手下無情了!”許文雅怒哼一聲,美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隻見她嬌軀猛地一扭,玉足擡起,如疾風般朝着對方踹去,然而這一腳看似兇猛,實則并未用盡全力,因為她深知眼前之人乃是自己的弟弟,若是真的用力過猛踹出個好歹來,恐怕母親蕭太後也不會輕饒了她。
面對姐姐的這一擊,許文傑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雙手緊握盾牌,毫不猶豫地向前一頂,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盾牌與姐姐的腳狠狠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再看許文傑這邊,經過前些日子堅持不懈的努力修煉,他的各項屬性已近乎小領主級别,尤其是在經曆過多次火龍鞭的“伺候”後,他的根骨和力量更是得到了極大提升,遠遠超過了敏捷和智力的增長速度,因此,對于姐姐方才的那一腳,許文傑竟然真的扛住了,僅僅隻是向後退了兩步而已。
“哈哈哈,許文雅,知道哥的厲害了吧,你以後再也沒機會揍我了,哈哈哈哈。”許文傑擋下了剛才那一腳,以為許文雅已經用了全力了,突然猖狂大笑起來,覺得自己又行了。
“嗯,還真是小看你了啊,我親愛的弟弟!老娘我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啊,這才過了區區不到半個月而已,你竟然就已經能夠抵擋住小領主的攻擊了!太好了,非常好啊!隻有這樣,我們大家才能真正地玩得開心嘛!想當初,打你的時候我根本不敢用盡全力,你應該也很清楚我内心有多麼憋屈吧?特别是你居然還不如小弟許文浩那麼耐揍!每次我打完許文浩之後再打你時,還必須得收起八分力氣來。你可知道,一個人若是老是需要克制自己的力量,那可是會對肌肉線條産生不良影響的呢!老娘我為了揍你,連肱二頭肌都變得不再漂亮了!哈哈哈哈,老三啊,你總算是長大成人啦,老姐我實在是高興壞了!”
此時此刻的許文雅,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種魔怔的狀态之中,她心中的那份喜悅之情,簡直難以用任何言語來準确描述,這種情感既是為弟弟的茁壯成長而歡欣鼓舞,同時也是因為自己終于可以盡情地暴打弟弟而感到興奮不已。哈哈哈,你們都懂的吧!!!
“你。。。你。。。你剛才沒用全力?許文雅,你。。。你。。。你不要過來啊!!”許文傑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許文雅一臉興奮加兇狠的沖上來了。
“duang”的一聲巨響傳來,許文傑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筝一般直直地飛了出去!然而,這僅僅隻是開始而已!就在許文傑剛剛騰空而起的刹那間,許文雅如影随形般緊跟而上,接着便是一記淩厲無比的拳頭,這一拳直接将許文傑打得高高飛起數米有餘!
此刻,真正屬于許文雅的表演時刻終于來臨!隻見她雙手緊握着峨眉刺,那尖銳鋒利的尖刃閃爍着令人心悸的寒光,不僅如此,她的拳頭上還戴着特制的指套,仿佛預示着一場血腥風暴即将掀起。
緊接着,許文雅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了自己的絕技——【旋風刺】!她的身形猶如一陣旋風般迅速旋轉起來,手中的峨眉刺更是化作無數道緻命的光芒,朝着空中隻能露出腳底的許文傑瘋狂刺去!
在技能發動的過程中,許文雅能夠以超乎常人的敏銳感知力察覺到對手身上的每一個弱點。對于人類來說,這些弱點便是穴位;而對于獸類和魔物,則是它們的緻命要害所在,因此,她手中的峨眉刺每一次都精準無誤地刺中了許文傑身上的穴位,其效果與她母親蕭太後所擅長的醫療技能有着異曲同工之處。
“啊,老媽救命啊,許文雅謀殺我。”許文傑疼的不行不行的,但還能堅持,至少還能喊人救命。
“許文傑,聽姐一句勸,趕緊把你那盾牌給撤了!你這樣隻給姐留下路來攻擊,這攻擊範圍有點小啊,要知道,姐這【旋風刺】技能的熟練度還沒練到家呢!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刺到不該刺的地方哦!所以啊,你要是不把盾牌撤走,那姐再發動攻擊,萬一刺到什麼不該刺的地方,你可别怪姐哦!”說完,許文雅還特意将目光往下三路挪了挪,意味深長地看着許文傑。
“姐,姐,姐,剛才我錯了,我認輸了,咱爸媽快回來了,我這領主一會兒血呼啦差的見客人,對人不禮貌,咱下次再打行不。”許文傑實際現在已經雙腿在咕咕冒血了,站都快站不穩了。
“一。。。二。。。三。”許文雅打上頭了,哪還管你流不流血的事兒,打完了再說,數完三就又沖了上去。許文傑一看趕緊把盾牌收了起來,真怕許文雅專攻他下三路,萬一真不小心捅到了雞或者蛋上,他這輩子就完了。
收完了盾牌,許文傑掉頭便以一種非常怪異的姿勢逃跑起來——他居然在跑S型!我的天呐,這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垃圾技巧?無論怎麼看都讓人感覺十分别扭。難不成他以為自己身處在現實世界裡嗎?隻要跑個S型就能逃脫追捕?要知道雙方的敏捷屬性可是相差十萬八千裡呢,就算他把路線跑得像個w型,那也是毫無用處的啊!
“啊,啊,啊,你不要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要喊非禮啦!”聽到這裡,許文雅也顧不得保持淑女形象了,她回應道:“你盡管喊吧,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任何人來救你的。”這句話聽上去活脫脫就是犯罪分子對可憐柔弱少女所說的台詞嘛。
沒有了盾牌的許文傑對于許文雅而言就是個人形的木樁,一個帶有人類穴位圖的木樁,是許文雅練習【旋風刺】最好的對象,人體總共有着整整七百二十個穴位,這其中雖然有一部分穴位被稱為緻命穴或者緻殘穴,但剩下的穴位怎麼說也得有六百八十個可以利用吧!然而現在問題的關鍵在于,許文雅尚處于練習階段,她還沒有辦法做到每次出針都能精準地命中穴位。在确保攻擊速度不受影響的前提下,有時候甚至需要連續出手兩三次,才能成功擊中目标穴位。
許文傑一開始隻是發出一聲“啊”,但随着許文雅不斷地刺殺,他的聲音逐漸變成了“啊啊”聲,而且越來越微弱。這其中有兩個原因:一方面,許文雅的刺殺速度實在太快,以至于許文傑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另一方面,由于長時間的喊叫,許文傑的嗓子已經變得沙啞不堪,甚至到了幾乎無法發聲的地步。此刻的他已經疲憊至極,連喊叫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如果從稍遠處看的話,就可以看見許文傑渾身上下至少有七八百個洞,都在咕咕往外冒血,整個人就像一個灑水桶一般。不過許文雅控制的非常精準,每個洞都是那麼的小,即便是一直流,許文傑也能好好陪她練一會兒,直到她把【旋風刺】的熟練度練的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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