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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白谛的琴聲悠揚,各種流行曲目在他的指尖流淌。演奏完畢,掌聲響起,身着華服的尼祿緩緩步入房間:“無論聽多少次,都那麼動人。我真的無法學習這種演奏技巧嗎?”
“鋼琴被譽為樂器之王,能獨自撐起一場音樂會。演奏它需要天賦,你的藝術才華都傾注在其他領域,對音樂的感知幾乎為零。”白谛搖頭。
“唔姆……那你的音樂天賦很高?”尼祿并不願承認自己五音不全,隻有白谛敢于直言。
“不是自誇,這個時代,我的音樂感少有人能及。你可能不了解絕對音感——我父母都是知名藝術家,父親擅長國畫和油畫,作品展覽遍布全球,一幅人物畫價值千萬美元。母親是國際級鋼琴家,曾在維也納皇家音樂廳演出。
我遺傳了母親的天賦,具備絕對音感,任何曲目半天内就能完美再現……可惜他們早逝,我因某些原因漸漸失去演奏能力,隻能窩在家裡。直到最近,我才恢複過來。”白谛淡然一笑,“你覺得你的音樂才華能超越我嗎?”
“不明覺厲。”尼祿困惑道。
“...你深夜來訪,隻是為了聽我演奏?”
“七成原因在此。”尼祿微笑,“剩下的三成,關乎尼祿祭,計劃不變嗎?”
“如果是指我們讨論的那個計劃,一切照舊。”白谛直視尼祿,從她眼中看到了異樣的猩紅,不再是曾經翠綠的光芒。
“嗯……我來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這個問題。”尼祿微微一笑,走近幾步,“關于明天的事...”
話音未落,銀色身影闖入房間。
“抱歉,尼祿,我有些事要和白單獨談談,你可以回避一下嗎?”女武神布倫希爾德看着他,笑容中帶着一絲微妙。
尼祿腳步一頓,瞥了眼白谛和布倫希爾德,輕輕點頭:“改天再說吧。”說完,她轉身離開,看似緩慢,實則瞬間消失在視線中,隻留下淡淡的殺意和魔力波動,轉瞬即逝。
白谛揉着眉心...是錯覺嗎?剛才确實感受到了殺意。
猶豫片刻,白谛擡頭看向目送尼祿離去的布倫希爾德,疑惑問道:“希爾德,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嗎?”
“嗯...很急,很重要...”女武神輕輕點頭,她站在月光與陰影交彙處,面容隐藏在黑暗中,似乎在壓抑着什麼。
“什麼事?”白谛察覺到她的異常,起身卻被制止。
“你先别靠近!”布倫希爾德喘息着,聲音中透着一絲誘惑和咬牙切齒,良久,她低聲道,“白,現在...跟我一起離開這裡,好嗎?”
“...發生了什麼?”白谛更加困惑。
“唔...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布倫希爾德輕聲問,“我隻想知道,在你心中,尼祿比我更重要嗎?”
“對我來說,你們都同樣重要。我答應你,尼祿祭結束後,我會陪你離開,已經準備了一年。在這個關鍵時刻離開,我做不到。”白谛堅定地回答。他不願放棄辛苦付出的努力,眼看就要改變尼祿的命運,為了信任他的人,他也不能離開。
布倫希爾德沒有回應,連呼吸也變得微弱,不再像之前那樣喘息。
白谛以為她生氣了,想了想,堅定地說:“希爾德,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答應你,尼祿祭後,我就帶你離開,一起去凱爾特,見見我的兄弟和導師,好嗎?”
面對始終陪伴在身邊的她,任何人都無法無動于衷。白谛的表态無疑是接納了她,但他沒想到,此時的女武神已不再是平常的她,以往她會感激涕零地接受,但現在,她已不在乎了。
低沉的笑聲傳來,背後傳來溫暖的觸感,雙臂緊緊環住白谛,佳人輕語:“我能理解?為什麼我說的話,一定能理解你的苦衷?為什麼要陪在你身邊?為什麼一定要留在你身邊?從一開始就錯了...白,我現在明白了,你的眼裡不可能隻有我,你的心中有太多感情,友情、親情、關懷、承諾,它們都與我并肩,而我,隻是你衆多情感中的一部分。”
她輕輕靠在白谛耳邊,舔舐耳垂,輕輕咬了一下,傷口滲出的鮮血染紅了她的雙唇。白谛感到強烈的不适,想要掙脫,從布倫希爾德身上感受到的不再是往日的溫順和柔情,而是緻命的危險!
佳人的耳語仍在繼續,甜得讓人膩煩,如此生動又病态:“但這還不夠,我想要更多,你所有的感情,全部...都屬于我。我愛的人眼裡不能有别的雜質,如果有,就要徹底摧毀,全部占據。”
她手中浮現出一個粉紅色的心形小瓶,打開瓶塞,散發出甜蜜的香氣,晶瑩的瓶身映照出布倫希爾德眼中瘋狂的猩紅。
她輕輕吻着白谛的臉頰,雙手如鋼鐵般緊緊握住,蘭花般的香氣透露着病态的愛:“隻要一小口,隻要一小口就夠了...來,張嘴,我喂你吃藥...喝了它,你就會忘記一切,然後...永遠隻屬于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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