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烈又刺激的香味撲鼻而來,其中還混雜着糜亂的氣息。
元氏睜開猩紅的眼眸,眼睛就像是利箭一樣的往床榻上射去。
映入眼簾的是漫天的紅色,大紅的帷幔飛舞,被繡喜被褥中赤身裸|體的女子,正是溫穗穗!
元氏隻覺得一股熱血湧上心頭,那熟悉的一幕叫元氏渾身顫抖,又是想哭,又是想笑,她幾乎是要尖叫出聲。
而溫穗穗的旁邊,還有一男子,正鉗制溫穗穗的手,若無旁人的動作着。
散落的長發遮住了他的側臉,帷幔遮住了男子的身形,男子背對着門,讓元氏看不清那男子的臉。
可元氏覺得無所謂,她也根本不在乎,隻要确認床榻上的女子是溫穗穗就足夠了。
至于她身邊的到底是哪個下人小厮,元氏可沒有一點興趣。
元氏如今已經理智全無,隻願溫穗穗能夠去死,讓她報了從前的仇。
于是她一腳邁過門檻,直接沖了進去。
“賤人!溫穗穗你這個賤人!”
“今日是你的新婚夜,你抱着牌位成親,如今卻和男人在喜房裡苟且!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是該拉出去浸豬籠!”
元氏說着,猛地舉起角落裡的青花瓷瓶,就猛地往床榻上的方向砸去。
青花瓷瓶正好砸中了溫穗穗的頭,溫穗穗尖叫了一聲,鮮血淋漓的流了下來,兩人才算是回過了神,如初夢醒般停止了動作。
溫穗穗懵懵的看着周圍的場景,直到看見元氏站在門口,猩紅的眼眸滿是恨意,就像是母狼一樣的盯着她。
她又是尖叫了一聲,急急的将床榻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扯,順便蓋住了自己身邊的男人。
屋外的沈老夫人聽見裡面的動靜,眼前一黑,喉頭浮起一絲腥鹹,她咚的一聲便跌倒在了地上。
她原以為元氏急匆匆去喜房,是為了侯府和沈步轍的前途,想要遮掩一二,卻沒有想到竟是直接給坐實了。
原本在門外等候的太後一聽裡面的動靜,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無比,她扶着嬷嬷的手,步履匆匆便踏進了喜房的門口。
衆位夫人也急匆匆的跟在太後的身後,就踏進了喜房。
沈老夫人見狀,咬緊牙關,借着陳嬷嬷的力道,爬了起來,又是踉踉跄跄的也往喜房裡走。
喜房的大門敞開了許久,其中原本濃郁氣味幾乎已經消散,衆人能瞧見的,便是溫穗穗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的模樣。
她身邊的男人一聲不吭的也躲在被窩裡。
“來人!快把這個賤人拖出來!”元氏雙手叉腰,臉色冷冽。
沈老夫人此刻也扒拉着門框,氣若遊絲道:“因為她是丞相府的千金,老身才将她娶回侯府,可她做了這樣事情,讓我兒的魂魄恐怕都不得安甯,南陽侯府不會認,南陽侯府也需要一個公道!”
沈老夫人話語之間,溫穗穗就已經被兩個粗壯的婆子從床榻上拖了下來。
她神情還有幾分茫然,此刻也是被吓破了膽子,惶恐的瞧着眼前烏泱泱的人,面如土色。
瞧着溫穗穗此刻渾身赤|裸的模樣,丞相夫人有些于心不忍,還是脫了衣袍上前,蓋住了溫穗穗的身子,順便瞧了她腰側的胎記。
丞相夫人瞧了溫穗穗的腰側,身子一僵,表情複雜,她随後跪倒在了太後的面前:“溫穗穗身側有胎記,她并不是我走失的女兒!”
此刻溫穗穗到底是誰的女兒這已經不重要了,太後低低垂了眼眸,居高臨下的看着溫穗穗。
“溫氏,你當作何解釋?哀家剛給你賜了貞節牌坊,你這是在刻意打哀家的臉嗎?”
溫穗穗淚流滿面,渾身顫抖,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她隻能哭着搖頭:“不,不……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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