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奧。&rdo;姜莞爾臉上又是眼淚又是笑,不依不饒繼續追問,&ldo;那我聽鄰居說,我生病的時候你天天都來,為什麼不告訴我?&rdo;男人歎一口氣,沒想到這丫頭的眼線還不少,想想隻有實話實說:&ldo;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沒有酒壯膽吧。&rdo;&ldo;……狡辯,以後不許喝那麼多酒,更不許酒後開車。&rdo;正說着,大媽拖了工具箱走到兩人旁邊,面無表情清咳一聲,拍拍仲流年的肩膀:&ldo;咳,我說年輕人,要淚别什麼的換個地方,這裡是公衆場合。&rdo;仲流年愣了愣,姜莞爾眼淚鼻涕沾了一臉,擡起頭茫然的四周望望,卻被仲流年牽着就走。神志恍惚中,她聽見他不知道對誰說了句:&ldo;誰說我們要告别了?我們才剛剛開始。&rdo;回到家的第一個電話是安宸的,姜莞爾對着那名字看了許久,心裡不知怎的有種背叛的感覺。可是仔細想想,又覺得于情于理,都是仲流年占先。呼出一口氣,她接起來。&ldo;喂,莞爾大小姐,要不要免費搬運工?&rdo;安宸的心情似是不錯,隻是輕快的語氣,不知幾分是做出來。姜莞爾想了想,覺得還是别叫他跑一趟。本來也沒幾包東西,抛去被窩鋪蓋,坐公交車她都能搞定。&ldo;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有幫手。&rdo;順帶撒個小謊,頓時罪惡感更強。我是為他好,我是為他好,她如此催眠着自己,聽見那邊沉默了一會兒。&ldo;真的不用?&rdo;安宸放柔語氣,又問。&ldo;恩恩,真的,你也知道,我東西少得很。&rdo;他終于不再堅持,歎了口氣說:&ldo;好。&rdo;緊接着又說:&ldo;你啊……&rdo;她屏息聽着下文,那頭卻沒了下文,互道&ldo;再見&rdo;後彼此都挂掉電話。姜莞爾站在門口愣了半晌,心裡知道他和她有什麼變了,她挽回不來。說到底,就算是她自私一次也罷。有些幸福,她等了太久,久到不擇手段隻要握在手中。況且這世界上有一個人,被她傷了太重,再傷不起。放下了安宸的電話,女人把包裹向外拖了拖,大大小小一件一件堆在門邊。别人搬家的時候,走走形式總要環視一下蝸居良久的居所。可她的房子小,小到随便一瞟,牆角的蛛網都盡收眼底。于是姜莞爾就瞟了一眼又補了一眼,點點頭,帶上門。房東就站在樓梯口,底盤很穩,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倒是先迫不及待伸出手來。姜莞爾會意,一串鑰匙遞在這位太太手裡,笑道:&ldo;住這麼久,給您添麻煩了。&rdo;&ldo;是,給您添麻煩了。&rdo;房東不及回答,又被一個男聲打斷,那張臉上頓時閃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姜莞爾趴在扶手上朝下望,似是想看清來人是誰。其實心裡早就猜到了九分。剛才在醫院前分手的時候,還說他晚上也許有飯局,脫不開身。她把失望掩飾的很好,笑容裡頭一點破綻也沒有,把他推上車說:&ldo;剛出院,不許喝酒。&rdo;仲流年像是料到了她的習慣,跟房東打過招呼後擡起頭,手抄在口袋裡沖她笑露牙齒,問:&ldo;準備好了?&rdo;她使勁點點頭。仲流年一手提着倆包,肩上還扛了她的被褥。姜莞爾就拽着個小拉杆箱,誠惶誠恐的跟在後頭。他開的是那輛頗拉風的墨綠jeep,後備箱也免得開了,她那一點行李,連後座都沒有塞滿。跳上副駕,姜莞爾訝然發現房東太太居然送出了樓門,一雙死命打量的眼睛全放在司機身上。她暗自好笑,禮貌性的揮了揮手。車平穩開出了小區,仲流年随手扭開了cd機。坐他的車已不是一回兩回,聽音樂卻還是第一次,她偏頭看看他,知道男人一定心情不錯。她自己又何嘗不是。&ldo;我們房東看你看的眼都直了,哎,你的殺傷力真是有增無減。&rdo;姜莞爾打趣,撐撐酸痛的胳膊,說的呲牙咧嘴的。一下子提那麼多東西,不知他明天會不會也骨頭裡泛酸,她自己是有點吃不消了。&ldo;恩?&rdo;他偏頭看她一眼,笑笑:&ldo;那你覺得呢?&rdo;&ldo;我覺得什麼?&rdo;沉了沉,他不緊不慢的解釋:&ldo;你覺得,我對你還有一點殺傷力沒有?&rdo;姜莞爾怔了一下,扭頭看了會兒窗戶外頭。他很有耐心并不催促,嘴邊仍噙着笑,眼角也稍稍帶着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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