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閑踩著開始掙紮的秦炜夏,一抹諷刺的冷笑溢出嘴邊,喝道:&ldo;言翼,給我站在原地!&rdo;這次言翼如同木偶般呆立當場,讓看台上迎接兒子嘲笑目光的子海溪惱火的噴了口氣──沒種的言文言!沒用的秦炜夏!子閑報複性的對著言翼勾勾手,淡然的說道:&ldo;言翼,過來,到我面前來,站好。&rdo;瘦小的少年身體僵硬的直直走過去,定定立在子閑面前,随著他的命令跪下來,這種羞辱讓言翼心中燃起萬丈怒火,而子閑托起他下巴的動作,更讓他想要張嘴咬那隻修長優美的手指。&ldo;言翼,真是可惜,你又輸了,父親的眼光還真差,怎麽會看上你,早知道這樣,我就該聽他的話,把你弄到手,然後讓他看看,他看上的是什麽人……&rdo;表情帶著詭異的笑意,子閑心中的憤怒不比言翼更低,為何父母的眼光中從來不帶有贊許!為什麽無論他多麽努力都永遠不合父母的心意!他憎恨亞人的貴族!但是他的身上卻被深深的印下亞人貴族的烙印,無力掙脫的他,唯有期望有一天能夠封神,俯視蒼生,自己來決定自己的命運!言翼聽不懂子閑的話,卻能夠看出那雙棕色眼眸中的冰冷與殺意,子閑……要殺我?這個認知讓他心中微微一痛。遠處的李維汶歎了口氣,提醒伴侶:&ldo;子閑要開殺戒,他生氣了。&rdo;&ldo;他生氣?我還生氣呢!&rdo;子海溪不屑的吐出一句,&ldo;殺就殺了,煩死了,言文言真沒用,生的兒子這叫什麽?&rdo;李維汶好笑的說道:&ldo;你不要這麽孩子氣好不好,你們父子都一個脾氣。&rdo;平時成熟的青年恨恨的從嘴裡吐了個切字,扭過臉去不再理伴侶,這種行為隻能引來愛人的搖頭。(11)出其不意下塵埃落定,随著子閑壓緊言翼的脖子,連觀衆中也有人看出來要出人命了,不過因為子閑并未違反規則,因此比賽也沒有被中止,金吉張大了嘴駭的呆掉,帶著哭腔喊,李序也一樣著急亂喊,可是無論他們做什麽,也無法阻止子閑收緊的雙手,這一次,他是下定決心,殺掉這個禍害,誰叫父母看上他。這就是命,言翼,你的命!言翼的意識在掙紮,這次和上次不同,他感受到子閑身上傳來憎恨,恍惚中,那雙棕色雙眸中是不是有一絲歉意和痛苦?他不能确定,就在意識逐漸遠離身體之前,蓦的脖間壓力一松,空氣重新流入肺部,脫離了那雙死亡之手的鉗制,雖然身體仍然不能動,但至少能夠活下去。子閑想說話,可是代替他清洌聲音的,是沿著氣管湧上來的血液,順著他有著優美線條的嘴角淌下來,他張開嘴,更多的血液直接倒了出來,染紅了敵對少年的另半邊臉。言翼保持著半跪姿勢,驚駭的眼光落在子閑胸前穿出的尖刃,秦炜夏猙獰的臉從子閑背後露了出來,他掙紮著把手中的利刃向前送去,狠狠的通過肺部,準确的刺穿了子閑的心髒。即使是亞人,心髒受傷還是會死的。子海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愕然,李維汶面無表情,握著椅背發白的手指關節卻顯示出他的震驚。&ldo;子閑……子閑……&rdo;言翼試了幾次,卻隻能從喉嚨裡發出不成調的話語,他看著面前總是冷漠的少年漸漸散去防衛的氣息,那雙眼中的光彩慢慢流逝,破碎的聲音從曾經緊抿的嘴中傳出:&ldo;……翼……&rdo;秦炜夏抽出利刃,子閑的身體失去了支撐,雙膝一軟,向著面前的敵人倒去,言翼的身體恢複了自由,雙手接住子閑,感受到生命快速的流逝,還有因為受傷而狂跳的心髒,慌張攝住了他,心裡感到一陣陣的抽痛。言翼胡亂的緊緊壓住子閑的傷口,卻無法阻擋流淌的血液,随著耳邊的低語消逝,呯呯的心髒聲也驟然消失,隻留下若有若無的聲音回響:&ldo;……再……見……&rdo;全場靜默,為這突然出現的轉折,秦炜夏嘴角帶著扭曲的笑容丢下手中的利刃,踉跄的走到一旁,親手把武器捅入一個活生生生命的心髒,這種事他還第一次做,他需要時間來平複心中的惶恐,況且為了能夠快速恢複肉體的傷痛,已經透支了他未來的壽命,想要獲得就必須有付出。李序紅了眼眶,艾小米淚如雨下,王源和張獻木都停下了手中的事,震駭不已。子海溪顫抖著身子,隻能陰沈的重複著:&ldo;秦炜夏……好一個秦炜夏……&rdo;李維汶如同雕塑般站在那裡,他低垂下眼簾,不讓狂怒的愛侶看見眼中濃濃的悲痛,他不敢說話,怕一開口即會淚如泉湧,拼命的壓抑感情,就象得知他大兒子戰死的訊息時一樣,哪怕被所愛之人罵作冷血,他也不能流露出一絲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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