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邺和司源離開的日子裡,沿路都是趕來相送的百姓的掌聲和鮮花。
“皇弟,你沒事了嗎?”騎在馬上的司馬邺看着同往日一樣笑容燦爛的司源,還是擔憂問道。
“沒事了,皇兄。”聽着司源肯定的答複,他心中的石頭才總算落了地。
沿路的百姓贈給了将士們很多自家種的瓜果蔬菜,将士們連連道謝。看得出他們現在真的生活富足安樂,衆人的心情也一片大好。
出城時,是此地的縣令沛志遠恭敬行禮的身影,看着此刻佝偻着身軀,卻心系黎民的人,司源突然想起了一句話:“這就是一個民族的脊梁。”心道,如果天底下再多一些這樣的人,那該多好。
“你心情看起來不錯。”司馬邺看着司源臉上淡然微笑的神情,輕聲笑道。
“這個人真的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官。”司源誠懇的客觀評價。
“深表認同。”司馬邺附和道。
來時幾天幾夜不眠不休,如今回去卻悠悠閑閑,司源倒是放空了自己,任由風吹過發熱的臉頰,他突然覺得一陣暈眩。
“司馬源!”耳邊最後響起的聲音,是司馬邺焦急的聲音呼喊着他的名字。他想說:皇兄你真是的,為什麼直接要喊我名字,你禮貌嗎?
随後是昏昏沉沉,模模糊糊的聽到有人在說:“發熱,風寒,休養,心氣郁結”斷斷續續的字眼從耳畔飄過。
“原來你一直都在逞強?真傻,皇兄哪裡不值得你信任,哪怕你再多信任一點點,皇兄就能更好的照顧到你了。”聽着仿佛缥缈般的話語像是從夢中飄來,他真的很想吐槽。
“皇兄可是太子,有很多事要做的,我不能一直給别人添麻煩。”不知不覺他竟是将這句話說出了口。随後,是一個溫柔的手掌輕輕撫摸他的頭。
“血脈至親,說什麼麻不麻煩。這是身為兄長應盡的責任。”聽着那人略帶不悅的口吻,司源想說:我隻是責任嗎?如果想要更多是不是太任性了些,那如果我不是你的皇弟,你還會照顧我,關心我嗎?
這些話都化為了流淌不盡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司源卻毫無察覺。
“怎麼還哭了。”司馬邺溫柔的手指拂過司源眼角流出的淚水,耐心給他喂藥,幫他擦拭面容,細心的照顧着。
這些天他一直陪在昏迷的司源身邊,有時候他在哭,在笑,在說夢話,感覺都是不怎麼美好的回憶,他不明白,為什麼看起來明明是個沒心沒肺的樂天派會有那麼多的悲傷,問他他也不說,隻是無聲的啜泣,看的他也心髒一陣揪痛。
他想:一定是司馬源流落在外受了很多苦,為了不叫别人擔心才選擇一個人扛着。小小的身體裡,卻背負着沉重的心理負擔。
還有他戰場上的狂怒,關于身世幾何露出的哀傷,之後的強顔歡笑,這些不是他想看到的。
此時,原本停留在途中養病的兩人卻因一份加急文書,不得不立即啟程,趕赴上京。不得已,司馬邺和司源坐馬車連夜趕赴京城。
文書上的字是:皇帝病重,殿下速歸主持朝中大局。字是慕容瑾瑜寫的,看得出局勢很迫切。一個不小心,他這個太子可能就要直接繼位了,具體的事宜雖然信中沒有細說,但言辭之簡潔,事态之嚴重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但司馬邺還是告訴馬夫,馬車慢一些。為了能讓司源好受一些,原本兩個日夜可以快馬加鞭趕到皇城,如今卻生生坐上馬車走了六個日夜。
這其中,近來司源幽幽轉醒的次數越發多了,也能自己喝藥,等到了皇城,他終于可以勉強起身。
馬車行至九王府門前,司馬邺将司源交給了來接他的皓塵和管家幾人,囑咐好生照顧,便急匆匆趕去了宮裡。
“殿下,你怎麼樣?”皓塵看着處于混沌中的司源茫然無神的雙眼,沒來由的心底升起痛楚。
“沒事!”司源虛弱的回應道。雖然他看不清面前之人,但他聽見了管家忙裡忙外,皓塵在他床邊一直在輕聲呼喚着他,他感到了心安,他知道,自己回家了。
【宿主,請查收師尊贈送丹藥一枚。】司源迷迷糊糊仿佛聽到系統在說話。
下一刻,口中湧進一個微涼的東西,那東西入口即化,霎時,一股浩瀚的精純靈氣擁入四肢百骸,司源全身發出了金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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