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言除了幫着父母招待各方來客,便等在正門口翹首以盼,希望可以看到皇家标識的馬車。然而幾天過去,不僅是皇家标識的馬車沒有來,甚至普通官家的馬車也沒有來。“暖言,怎麼樣,門口還是沒有傳來好消息嗎?”二夫人坐在屋内,看到夏暖言掀開綿簾,身子一側,優雅的回到房間。說到自己也納悶的情況,夏暖言看了一眼母親點點頭:“真奇怪。”“我聽你爹說,那日右相女兒在殿前舞了一曲,前日已經有人上門提親了。”二夫人有些擔心又有些害怕道:“那日你和後門那丫頭一起表演完,沒出什麼岔子吧?”“沒有啊。”别說是二夫人,夏暖言自己每晚躺在床上反複思量當天席間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沒有什麼奇怪的。“娘,你說沒人向阿否提親,我能理解。”夏暖言認真分析:“阿否當天的表演不是一般人真想不出來,可是女孩子要那麼出衆有什麼用?除了當天席間一些小姑娘表示好看,在場其他人我觀察過,都覺得看個熱鬧,過去就結束了。”“那我呢?”夏暖言拿起床闆上放着的銅鏡,望着鏡中的自己遲疑。半晌她擡起頭落下淚,委屈至極:“是因為所有人隻看到夏家的夏知否,便認為夏家女兒都是這般的張狂肆意,于是便放棄了麼。”二夫人聽聞夏知否直接影響到夏暖言的幸福,當下也坐不住,立刻跳下床在屋内左右踱步:“我現在就給我娘家寫信,将夏知否配給小厮的表弟。否則這樣下去,夏知否能等,你可不能再等了!”與此同時,城外通往左相府邸的要道處,有一人可以回答夏暖言的問題。“怎麼回事,我們可是燕王殿下的家臣,前來向左相下聘書的,哪個不長眼的敢擋老子的路?”眼看前方已經烏壓壓一片,燕王家臣站在馬車頂上,揮着手中刀朝前方呼喊着。“燕王怎麼樣,我們還是太子家臣,照樣還在這裡等着呢!”前方太子家臣積攢了幾輛車的聘禮,堆在路上擋住路口。霍準望着前方烏泱泱的人群,不由自主的擦擦額頭的汗水。“給。”身旁有位小哥看出霍準一臉疲憊,伸手遞給他一塊手帕。“謝謝。”霍準擺擺手拒絕,擡起胳膊擦擦汗水,忽然想起什麼一臉驚恐:“你怎麼在這裡?”夏知否一臉壞笑的胳膊搭在霍準肩膀——發現對方比自己高一些,幹脆靠着對方的胳膊跟着衆人一起遠眺前方:“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你——我——”霍準指指對方,又指指自己,無奈的别過臉:“拜托夏小姐,這些人全都是去您家提親的!”“啊?”夏知否踮起腳尖重新打量一番,聳聳肩表示不在意:“我還以為是過年各家的打賞。看來,這些人也不注重我們夏家,送的東西這麼少。”“夏小姐,整條街都塞滿了?”霍準以為對方不了解,輕輕提醒道。“是嗎?”夏知否别過臉,上下打量霍準,這才想起重要的事情:“你在這裡做什麼?!”霍準臉上露出誇張的微笑:夏小姐你在開玩笑嘛?“算了,我先問問你,你那裡有沒有之前春花參與的,那家什麼百花會的信息?”“這個”“遲疑就是表示有了,”夏知否幹脆道:“告訴我。”“可是還在府衙,我今天的工作是來夏府登門提親——”霍準被夏知否拖着距離夏府越來越遠,他不停伸手朝夏府揮舞着雙手:“夏小姐——”好像是自己綁架了霍準怎麼地。身邊霍準不斷掙紮着,夏知否無奈的上下打量他,歎了口氣:“你們王爺派你來向我提親,要求娶我對不對?”“哎呀——”未等夏知否說完,霍準倒是率先紅了臉,戳戳對方的肩膀:“讨厭。”夏知否雙手叉腰,瞪着眼睛沖對方做了個鬼臉:“我現在人已經在這裡了,你隻要将聘書交給我,這事就成了。”“——欸?聘禮呢?”“不需要聘禮。”“——父母的首肯呢?”“不需要首肯。”說到這裡,夏知否的語音軟了些:“父母不同意也不太好辦哈——”霍準狂點頭。“可是你能知道我父母拒絕這件婚事的理由嗎?”霍準狂搖頭。“那既然他們肯定會同意,又何苦擔心他們不會同意呢?走——”想到這裡,夏知否也很鄙視自己:别人穿越都是稱王成雄,自己就是談個小戀愛,還天天雞飛狗跳的。她努力用手指将上揚的嘴角按下來,跟着霍準去查百花會。依然等在左相府地要塞處的隊伍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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