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骁蘭面色冷峻,解決掉邊上糾纏的刺客,抿唇颔首。卻就在這時,一個原本沖向皇上的刺客突然倒戈,劍尖一轉,對向了太子。陳骁蘭大喊:“殿下小心!”太子眼眸微動,提着劍的手握緊,目光冷淡。正要動作,面前卻突然多出一個人,擋在他身前。靖王擊退刺客,轉頭對他道:“你和陳骁蘭一起護送父皇離開,這裡我來解決!”太子面色複雜。兩人交談瞬間,刺客又撲過來,攻向太子,手法又快又狠。靖王隐隐感覺這動作熟悉,用劍對抗的瞬間,目光一對視,他忽然想起來。也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太子看着他,面色複雜。突然氣憤不已,他轉頭看向看台,狠狠怒視向那個看似驚慌實則動也不動的貴妃。霍貴妃心虛,卻又覺得自己沒做錯,毫不認輸對視回去。最後還是徐雍帶人急急趕到,才及時将刺客消滅,本留了幾個活口,但對方似乎抱着必死決心,見任務失敗,毫不猶豫服毒自殺。皇上拈下發上的一根雜草,一拍桌子,大怒:“這究竟怎麼回事,獵場上為何會出現刺客?”刺客是帶有目的的攻擊,所以一般人沒怎麼受傷,但受了驚吓确是真的。皇上一怒,衆人剛落下的心又懸起來,頓時跪倒一大片。皇上轉向太子:“太子,此次獵場安危是由你全權負責,怎麼會出這樣的纰漏,竟讓刺客混了進來?”太子拱手:“父皇息怒,請允兒臣半柱香時間,兒臣一定查清真相。”太子讓人宣了負責管轄人員進出的統領白胥,白胥又盤問各下級,幾番對問,最後發現西獵場的一個小副将不見了。派人去找,最後在西獵場一個營帳裡找到了被五花大綁,塞着布巾子的楊達。楊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侍衛給他松了綁,又見到了皇上,他緊張又激動,但皇上的一句問話,卻又讓他渾身一抖。“楊副将,獵場混進了刺客,你可知道?”楊達眼睛一閃,使勁搖着頭:“……我……屬下不知,皇上,屬下不知……”簡直欲蓋彌彰!白胥一眼就看出了他心裡有鬼,本來就不喜歡這個靠關系進來的,此時上前就劍壓在他脖子上,冷厲道:“知道欺君是什麼後果嗎?說實話!”頸肩的利劍比毒蛇繞頸還涼,楊達一個哆嗦,嘴唇發白,背上冷汗直冒。見他還不說話,白胥将劍又壓了一分,脖頸上頓時見了血。楊達驚恐不已,雙肩顫抖着立馬認罪,說出了那天受賄賂放了外人進來,他嚎啕大哭着求饒:“皇上,屬下真不知道他們是刺客,屬下以為他們隻是當地的普通農民,才放他們進來的,皇上恕罪,皇上饒了奴才吧!”白胥問:“你可知他們是何人所派?”楊達哪還敢有隐瞞,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就想将功補過:“屬下雖不知他們身份,但聽那些人口音……與信陽人有幾分相似。”“信陽?”有官員當初與季瑜一起參查浙江信陽的貪污滅門案,當時有幾個漏網之魚,他大驚,“皇上,這些人恐怕是信陽餘孽啊!”皇上怒極:“他們殺了那麼多人,居然還有膽子敢上京城,簡直死有餘辜!來人,将這些屍體拖下去,通通給朕丢後山喂狼!”楊達順着視線看去,就見不遠處一堆屍體,橫七豎八十幾個,他感覺不對勁,那日他放進來的,明明隻有兩個人啊。隻可惜疑惑還未說出口,就聽皇上道:“還有這楊達,身為副将,不以身作則,竟為了幾兩銀錢違反軍規,如此目無紀法,朕今日就在這裡以儆效尤,看誰日後還敢再犯!”“來人,将他拖下去,打一百大闆!”一百大闆的處罰,曾經楊達以此打死了幾個小兵,但現在降臨在他身上了,他就算不死,怕也得脫層皮。楊達臉色煞白,磕頭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侍衛面無表情,上來拖人。楊達惶恐地睜大眼,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立馬朝他姐姐那邊爬:“姐姐,皇上不是向來寵你嗎?你向皇上求求情,饒了我這次吧,弟弟以後再也不敢了,姐姐,救救我啊——”弟弟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闖下多少禍,以前事兒小她能解決,但現在,牽扯到皇上,惠嫔固然疼弟弟,但更在乎自己的榮華富貴。見皇上發怒,哪敢吭聲,唯獨波及到自己身上。但他現在一句話,還是将衆人視線引了過來,見皇上盯着她,喜怒不明,楊惠笑得比哭還難看,結結巴巴:“……皇……皇上聖明……公正無私……嫔……嫔妾怎敢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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