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醒過來的時候,有些意外地發現自己正躺在玉衡殿的床榻上,還不等她坐起身,就看到了正靠坐在床邊手中拿着一卷書正看着的潤玉。聽到響動,他放下書卷朝她看過來:“星兒醒了?”
“唔。”辰星應了一聲,從床榻上坐起身,直接朝他靠了過去,雙手環抱住他的腰靠進他懷裡,腦袋枕着他的肩:“真丢人,又在看你下棋的時候睡着了。”
他輕笑一聲很自然地攬着她,一下一下輕撫着她的背:“是潤玉下棋太無趣了。”
她在他懷裡蹭了一蹭:“是我瞧不明白這些,爹爹下棋我也從來不看的,錦覓還能壯着膽子跟爹爹下幾局,我就不行了。”辰星說着歎了口氣,而後仰起頭看他狡黠一笑:“以後咱們家陪爹爹下棋的重任就可以交給阿玉了,真好。”
聽她說“咱們家”,他手上一頓,心裡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情緒。
“……嗯。”
辰星縮回他懷裡,潤玉也沒有再說什麼。
玉衡殿内靜得隻有兩人的呼吸和心跳聲。
“對了。”窩在潤玉懷裡的辰星突然想起什麼:“那穗禾最近被逼得挺慘?”
潤玉輕笑一聲,眼裡卻閃過厲光:“還不夠。”
他還記得,辰星從凡間曆劫回來時說過的話。當初凡間的事,穗禾也插了一手。
辰星眯着眼睛:“今日卞城王給我傳消息來着。”
“哦?”潤玉挑挑眉:“是與那穗禾有關的?她去魔界了?”
“嗯哼。”辰星從鼻子裡冒出一聲:“好像是去找暮辭的,不過那暮辭被鎏英藏得挺好,那穗禾在魔界走了一圈還去卞城王府附近探過。”
潤玉眼光一動:“看來荼姚給了她什麼。”
“應該是屍解天蠶的母蟲。荼姚入獄,火系法術高深能繼續供養那屍解天蠶的也隻有旭鳳和穗禾兩個了。旭鳳……也就隻有穗禾了。那暮辭怎麼說也是滅靈族人,就算是為了他那點兒能屠戮仙魔的骨血,這棋子也沒那麼容易被放棄的。也不知道,鎏英他們會不會因此想起那穗禾也指使過好多次暮辭的事兒,把荼姚身上的仇轉到她身上來。”
潤玉笑了一聲:“卞城王告訴星兒這件事,除了讓你對穗禾有所防範,怕也抱着讓我們替他們解決穗禾這個危機的念頭。”
“無妨,消息有用就行,旁的倒都不甚要緊。”辰星從潤玉懷裡直起身:“我覺得那穗禾找暮辭,怕是想再造一支滅靈箭。你猜……她這回是更恨錦覓,還是更恨你一些?”
潤玉笑着摸了摸辰星的頭發,沒有說什麼。
“我已告訴爹爹讓他注意防着穗禾,近日也看緊了錦覓。阿玉,你也要當心,雖然她修為不及你,滅靈箭又造不成,但誰知道她會不會打旁的主意?”
“好。”他應了一聲,從她的脖頸之間拉出了那片逆鱗:“星兒也要小心,這龍鱗莫取下來。”
上一回對峙荼姚的時候,先前潤玉附在逆鱗上的靈力已經用盡,他便又多附了一些上來。逆鱗特殊便是琉璃淨火也不易将其焚滅,故而刻畫陣法煉制法器卻是不能的。他在上面附上自己的靈力,足以抵擋至少兩次上神的全力一擊,而靈力與鱗片同宗與他相合,一旦被大幅驚動,即便辰星不用它使出喚龍咒,他也能感應,及時趕到。說道這個,還是他從辰星給他的星石發簪上找到的靈感,試驗許久才成的,隻用在她一人身上。
辰星從他指間将那溫涼的逆鱗拉了回來,笑着應道:“嗯,我知道,你放心。”
潤玉包住辰星,将下巴擱在她頭頂歎息一聲:“穗禾是父帝屬意許給旭鳳的,有助他收攏鳥族勢力,尤其是如今荼姚被廢,鳥族動蕩的情形之下。穗禾向來親近天界,她做這鳥族族長于天界最為有利,父帝不會輕易放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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