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本來人就好,水平也高,比你家郁久好一萬倍。”“呵呵,誰好一萬倍?楊述早糊到十八線了,粉絲數是我們家久的零頭!”“郁久會啥,不就是會炒作,仗着背後有人整天跳來跳去……”又進來一個人吼道:“媽的吵吵吵!吵屁啊!郁久能來我們這種小破作坊我表演吃屎!媽的……”前兩人異口同聲:“秦芹比他還不如呢——”“咳咳。”郁久終于聽不下去了,閃身出來。在門口吵架的三人組轉過頭,正是那個victor弦樂團。看見郁久,三人見鬼似的把眼睛瞪得老大。“郁、郁久!”殺雞般的叫聲出自那位郁粉,他沖過來,黃毛風中淩亂,撩起t恤下擺就朝另兩人道:“有筆沒有!拿給我!”先前還在吵架的另外二人如夢初醒,一個掏出簽字筆,一個伸手抵在隊友t恤反面擋墊闆。郁久尴尬地簽了名。混亂過後,四人鬼鬼祟祟地找了間空練習室,這才能好好說兩句話了。那位郁粉一進門就掩面嗚嗚哭起來:“我以為、我以為他們說你要來是在傳謠……”另一人也跟着大哭:“我剛還說要吃屎……”郁久趕緊安慰他:“不不,我隻是來參觀一下,并不是要加入。”“這樣!”三人對視,都說:“那就好。”見他們對公司沒什麼好感,郁久終于切入正題,問起了楊述的事情。其中的楊粉猶豫片刻,說道:“楊哥是不适應吧。他人挺好的,就是來錯了地方。”“早幾年,公司承諾他每年有演奏會,他才簽的合同。他太想表演了……”“但實際上,這裡本質還是娛樂圈而已。”三個長得像偶像的男孩子,你一言我一語地還原了楊述在公司的形象。楊述作為愛樂的老前輩,總是彬彬有禮,樂于幫助小新人。他專業很好,每周都和來授課的老教授研究鋼琴上的事情。隻是和經紀人不合,經常能聽見争吵。郁久問:“那你們知不知道,他曾經有個學弟或者後輩,在進公司以前認識他……”三人組面上都露出了一點訝異。“不能說嗎?”“能倒是能……”其中一人說:“但我們也是道聽途說,這是我們進公司前發生的事。”……郁久聽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和三人組道了别,拿出手機給蔺從安打電話。王經紀已經被蔺總打發了,蔺從安還在食堂坐着等他。郁久找過去,雙手插兜,歎了口氣。蔺從安站起來,攬住郁久的肩膀往外走:“有線索了?”郁久點頭:“還早,我們去喝點東西吧?”既然特地跑一趟,蔺從安搜了一下口碑極好的咖啡館。郁久坐定,松了口氣,等蔺從安點好咖啡後才道:“這個公司,私底下有拉皮條的勾當。”“嗯。”蔺從安不算意外,示意他說下去。郁久道:“我道聽途說,不一定準确。傳言中,楊述有個後輩,是他的粉絲,很崇拜他,通過他的引薦才進的公司,名字我沒聽說過。”咖啡上來,空間裡流淌着輕音樂,郁久看着杯中的拉花表面,歎了口氣。後輩長得很不錯,公司簽他有這方面的原因。他崇拜楊述,信任楊述,完全不知道大染缸的兇險。一開始經紀人帶着他應酬,被動手動腳,言語騷擾,他不知所措,不止一次向楊述求救。但楊述自己尚且在忍受,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教給他。這個後輩一直咬牙堅持,不斷妥協,底線一降再降。他越是忍讓,當時的經紀人越是錯覺收到了綠色的信号,帶着他一點點踩進灰色地帶。終于有一天,這條底線降到了後輩不能接受的地步。郁久:“那個三人組說,後輩在他們應酬常去的酒店,被一個合作方的人強迫了。那一次楊述和另外幾個人也在場,卻沒有人去救他。因為很多人都知道,所以這件事傳得很開,不少人其實忍忍就過去了,但那個後輩後來的反應很激烈,回公司辱罵了楊述,說恨他一輩子,然後突然消失了。至今還欠着公司的違約金。”郁久忍不住道:“怎麼會這樣呢?楊述也好,那個後輩也罷,隻是想彈琴吧……可是沒有名氣,根本沒有人來欣賞。”這一點,彈琴者和歌手,演員,似乎也沒有什麼區别。蔺從安卻道:“想要改變環境?”“?”“我知道了。”蔺從安淡淡道:“回頭收購了,我把這公司上下整頓幹淨,送給你。”“???”郁久毛骨悚然:“等等!什麼叫送給我……”“還是我直接再開一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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