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米裡森臉上和藹的表情完全收了起來,看向甘霖的眼神,滿滿地都是戒備。“我說過不準欺負王流,可那家夥剛才一直用陰測測的眼神盯着王流,肯定不安好心,我就是給他個教訓而已。至于我的來頭,當然是和你們一樣咯!”在之前那一瞬間,甘霖斟酌了利弊,決定暴露一部分真相,隻有在這時候挂個名頭,接下來他能做的事才更多。原本,在王流的計劃裡,他的存在可有可無,跟個吉祥物一樣。但是,剛才他已經接觸到一些東西,對自己的能力,有了個更清晰的了解。所以,再是這麼幹看着,這好感度怎麼刷起來?當然是要及時改變一下計劃,反正他有絕對的把握,這群家夥不會找上他們的麻煩。作者有話要說:甘霖:我都說了,我超兇的!。"命。"場相合是一對兒“和我們一樣?”哈爾特有什麼東西,從腦海中閃過,但是又沒有具體的思路,隻能等着甘霖繼續往下說。不過,沒想到這小家夥還挺厲害的,剛才霍肯西還沒靠近的時候,這小家夥身上似乎也沒有危險的信号發出,但是等兩者接觸的那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東西,那就是“命”場。“你是a類人?不對,a類人的獸形,不可能有這麼‘無害’的!”米裡森看着失去了手的副官,又看看維持着小可愛表情的甘霖,一臉的難以置信。王流眼中也是閃過一絲驚訝,這種可能性是之前被排除掉的,如今再被提出來,也不知道是被甘霖誤導了,還是有别的原因。還有,甘霖之前并沒有表現出這種能力,現在又為什麼突然會了。甘霖身上的不穩定性,也是讓他擔憂的。“對呀,我也是a類人呀。至于外形,誰說我就是現在這樣了,我也是猛禽啊!”甘霖撲騰着翅膀,飛離了王流的身上,在他們身上盤旋了兩圈,從他身周似乎有淡紅色的波紋散開,在接觸到這波紋的第一瞬間,除了王流外,其餘的人都往後退了兩步,擴開了圈子。隻看見那胖滾滾的小紅鳥身上出現了一個虛影,随着那個虛影的顔色越來越鮮紅,一聲揚天長“嘤”,從那紅色大鳥身上傳出。大鳥修長的脖頸彎出一個優美的弧線,金色的羽冠凝成兩道羽眉,從額上朝後揚起一點兒,本來趕上體長的尾翎,現在仍維持着原來的長度,藏在那些紅色的尾羽中,若隐若現。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甘霖低頭落在了會議桌上,“你們現在看,我是a類人嗎?”其實,不用甘霖提,大家就已經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命”場排斥,而且根據這強度判定,至少應該是s級吧?“抱歉,我能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嗎?”哈爾特對于這大變活鳥,也是有些想不透。但不管怎麼說,甘霖表現出來的,符合a類人的所有情況。甘霖朝哈爾特看過去,然後咳嗽了兩聲,“我小時候受了重傷,然後就被家裡人放在治療儀裡,身體一直處于幼崽狀态,後來陰差陽錯,治療儀落入時空縫隙被損毀了,我的意識也處于混亂狀态,搞不清自己的來曆。接着就遇到了王流,可能是他養的好,最近才隐隐想起一些事。”明明是剛剛才起的念頭,被甘霖說的深思熟慮了很久。王流如果不是知道甘霖的真實經曆,也要被他這可憐巴巴的說法給騙過去了。可他實實在在知道,穿梭時空這件事,是甘霖自帶的本領,還有這人也沒住過什麼治療儀,一直在跟自己同姓的王大爺家裡,被養成了一隻廚鳥了。确定甘霖是在說糊弄人的話,王流暫且放下心裡的擔憂,如果甘霖有主意的話,那他就在旁邊等着看他的表演吧。聽到甘霖說他小時候待過的地方,又聯系那邊的情況,哈爾特和知道那處地方的人,都信了大半。如果,真如甘霖說的那樣,那他現在這樣,或許就是身上發生了些異變吧。“那你還記得你的父母是誰嗎?”哈爾特看着甘霖現在這模樣,覺得也沒在什麼資料裡看到過。甘霖沮喪地垂着腦袋搖了搖,“不記得了,隻知道他們脖子很長,腿也很長,全身紅紅的。”“對了,你們能幫我找到他們嗎?”努力描述着腦海中某個形象的甘霖,再擡頭的時候,眼睛亮閃閃的,好像面前這個大佬不答應他,都是種罪過。其餘人在記憶勾勒着甘霖說的形象,還真有個符合這描述的,站在哈爾特旁邊的人調出一張照片,拿給甘霖辨認,“你看看,是不是這樣的?”甘霖看着照片裡,與地球出現的火烈鳥,差不上太多的烈焰明鳥,眨了眨眼,然後激動地點頭,“對對對,就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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