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過後,葉昭鳳将在桌面上身體軟成一團的江溫行抱起來放到床上。
江溫行沾到床鋪,輕哼了一聲,翻了個身,他趴在床上,青絲随着他打滾鋪滿了床榻,他臉色還帶着幾分水蜜桃般的粉紅,深紅色的唇瓣微微張着,雪白頸間冒着的汗水還沒有蒸發幹淨,半敞的衣袍内又添了痕迹。
葉昭鳳衣裙松垮地坐在床頭,看着床上嬌媚的男人,她輕笑了一聲,眼神多了幾分諾耶的笑意,江溫行想起剛才的事,默默地抱着被子,将自己的臉埋了進去。
葉昭鳳坐到他旁邊,伸手搭在少年的後背上,道,“那就是你在男德班學到的?”
江溫行繼續埋臉在錦被上,卻是發出了一個軟糯的聲調“嗯”。
聞言,葉昭鳳的笑意更深了。
原來是學了這個,怪不得都不好意思說了。
葉昭鳳拿出他之前給的膏藥,伸手掀開了江溫行的衣袍,江溫行因為葉昭鳳的舉動,連忙擡起頭來,盈盈如秋水的雙目中帶着幾分茫然,葉昭鳳笑着将他的小腦袋按了回去,道,“剛才阿行都這麼賣力伺候自己的妻主了,也該輪到妻主伺候阿行了。”
江溫行的臉一紅,他默默地抱緊面前的被子,身體随着葉昭鳳的撫摸微微緊繃了起來,帶着幾分涼意的藥膏在肌膚上劃開,江溫行的身體也就放松了下來,抱着被子長睫一垂,迷糊地睡了過去。
葉昭鳳給江溫行擦完藥後,将他的衣袍拉了下來,見他已經睡了過去,拽着枕頭,将他抱着的被子拉了出來,讓他睡在枕頭上,展開被子蓋在他身上,才翻身下了床。
葉昭鳳重新走到桌子前,将堆到桌旁的書本重新收拾好放在桌前,點了一盞小小的油燈放在桌前,她将往年的科考列題鋪展在自己面前,拿着毛筆沾着墨水開始寫了起來,昏黃的光暈打照着葉昭鳳有些堅毅的側臉。
江溫行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似乎能看到燭光在眼前跳動,後來,葉昭鳳起身,吹滅了燈燭,掀開床上的被子躺了進去,将江溫行摟進懷裡,江溫行被人擁入溫暖的懷抱中,才再次閉了雙眼。
第二日,江溫行睡醒時,他身邊的床鋪已經空了,他起身坐在床上,茫然地摸着空蕩蕩的床鋪,想要尋找自己的妻主,摸了半會才發現床鋪空了,沒有見到自己的妻主,江溫行慕然失落至極。
奴冰倒是走了進來,看着坐在床上臉色茫然的江溫行,奴冰開口,道,“公子,九殿下一大早就進宮了,您快起來用膳吧,到時候上課遲到了,您可是要挨老先生的罵。”
江溫行才下了床,換上衣袍,由奴冰服侍着梳洗完,江溫行一個人坐在諾大的飯桌前用早膳,一個人吃飯,江溫行倒是沒有多少滋味,他擡起頭問身邊的奴冰,道,“妻主,什麼什麼時候入得宮。”
怎麼這般早,也不叫醒他。
奴冰,道,“天還沒有亮殿下就進宮,她叫您一個人自己去國子監,她沒有空送你。”
江溫行握着白色的瓷勺淡淡地“嗯”了一聲,聲音中盡是失落。
用完早膳,江溫行自己一個人坐了馬車去國子監上課了。
……
被禁閉的太女葉昭君躺在軟榻上,臉色陰郁,她對跪在面前的暗子,道,“葉昭鳳去國子監進學想要入士……呵,她也要有這個能耐。”
葉昭君伸手一揮,對暗子,道,“繼續回去給我監視葉昭鳳。”
暗子對葉昭君抱了下拳,低聲,道,“是。”
然後起身離開。
坐在軟榻上的葉昭君緊了緊握成拳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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