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忐忑不安,胡思亂想着,忽然感覺到他伸手掠了下她的額發,輕聲問道:&ldo;睡着了?&rdo;嗯,傻瓜飛睡着了。餘飛緊閉着雙眼,裝睡熟了不理他。于是聽到他把書本收起來的聲音。雖是閉着眼,眼前的光感也突然沒有了,是他關了燈。他躺進被子裡,餘飛感到屬于男性的體熱從身後襲來。他的手輕輕地捋起她的頭發,從她圓潤的肩頭慢慢滑下,順着腰際的曲線慢慢下陷,陷到最低處,又向上而去。她自己的衣服都洗了,就穿了件他的很大的汗衫,松垮垮的一直長到大腿,然後便再也沒穿别的了。她感覺到他的手在往不該去的地方而去,等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時,已經晚了,雙腿夾緊時他已經一手濕地拿出來了。餘飛在月光下面紅耳赤,羞愧難當,&ldo;啊&rdo;地大叫了一身,翻過身去以牙還牙地去探他。然而他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沒讓她得逞。他一個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分開她深深地頂了進去。什麼前戲都沒有。他緊緊地按着她的雙肩将她釘死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地重重喘息。餘飛的渾身都繃緊了起來,牙關緊咬,一口氣半天也沒出來。半晌,才渾身癱軟下來,簌簌顫抖着發出了一個破碎不堪的聲音。他撐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地半晌,餘飛覺得被他按着的雙肩幾乎都要粉碎,身下更是又深又漲,像滾燙的蛇鑽進她的心裡,帶着風帶着火,帶着無以倫比的勁力。鑽心的癢。火辣辣的疼。她聳着腰想讓自己從這種折磨中纾解一些,稍一動,她的喉中便溢出一聲她自己都難以控制的低吟。他猛地抽了出去,翻過去身去從抽屜裡撕了個套戴上。餘飛半閉着眼睛,任由他又将自己占領,她的魂已經掠了出去。那麼的深啊。她感覺到他一隻胳膊着她的背,将她的上半身抱了起來。他隔着薄薄的汗衫吻她的胸,另一隻手從她衣底滑上她的後背,在她因為用力而深凹的脊溝中反複地撫摸。那薄薄的衣料被他舔得全濕了,幾近透明,他便用牙齒去咬,餘飛失神地叫出聲來,那嫣紅的一粒卻愈發地顫巍巍聳立而起,看得他低喘不已,不止歇地撞着她,又向上推開了她的衫子,将她白如象牙色的肌膚全暴露在了月色雪光下。餘飛是長得剛剛好的,胸口并無下墜,卻有着挺拔的、鼓囊囊的曲線。他沿着曲線一路吻上去,餘飛便軟軟地抵在他懷中,雙臂挂在他脖子上,失魂落魄的,随着他一下一下地叫。她叫得這麼好聽,他便忍不住去吻她的喉嚨,去吻她的嘴唇,去掠取她的所有。他把她翻過來時,餘飛驚叫了一聲&ldo;别‐‐&rdo;他已經從身後将她壓在了牆上,餘飛骨酥筋軟,身子陡顫,一股熱流突然湧出,将床上濕了一片。她一時間出不來聲,白翡麗便将她從身後抱在懷裡輕吻輕揉,半晌才将她緩了過來。白翡麗挽着她的腿,從筆直的小腿一直摸到修長的大腿,盡是結實勻稱的肌肉,緊緊的。隻是雪白的肌膚上好幾處青紫,月光下都看得分明。他有些心疼:&ldo;早知道不讓你去唱伍子胥了。&rdo;餘飛躺在他懷裡,軟着嗓子說:&ldo;那不好,那我就不會變,不會像現在一樣和你在一起。&rdo;白翡麗輕輕吻他的發際,摸她後腦勺那塊硬硬的骨頭,說:&ldo;知道你會變,我才賭的。&rdo;餘飛心裡頭忽然有些難過。她想起他在天台上,背對着她的那一聲&ldo;滾吧!&rdo;他生日那晚,他其實已經預知有一場暴風雨會降臨到上善集團的頭上。他連夜将她是餘飛的實情告知了尚、單二老,是懷着怎樣一種心情?他已經知道他在将她推開。他知道她一定有能力進《鼎盛春秋》,他也知道她一旦有了《鼎盛春秋》的機會,她心中那片荒蕪已久的園子,又會開始瘋狂而蓬勃地生長。她那麼驕傲,不會囿于他的身邊,更不會囿于風荷這個名字,她終将離他而去。但他還是告訴了二老。他在天台上說,他對感情,卻心存僥幸。他那時候已經知道他未來所要面對的一切,隻是心底裡還存着一絲絲不切實際的期望,希望她能懂他,能與他一同面對。但她那時候是真傻。他那時候說,&ldo;滾吧!&rdo;也不知道他那時候是恨他自己,還是恨她。她又開始無聲無息地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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