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個屁!你,你,還有你,”汪弘謹吼着點了幾個人,“拍攝組全員就位,跟着我走!”
原來是今天下了大半日的雪,到晚上又忽然放晴了,影視城那邊的人通知汪弘謹說雪色月色正好。汪導等了好久,就等着這麼一場雪出去拍夜景,硬是辭了手上的應酬,跑回來想試着拍一下。
“付晗宇呢?給我把付晗宇給叫過來!《木偶》四十一場一鏡雪色月光。”
付小鮮肉眨巴眨巴那雙還泛着水光的大眼睛,從人群裡探出了腦袋,眼神無辜而迷茫:“?”
雪色月光
當付晗宇被硬塞進保姆車的時候,滿臉都寫着醉意朦胧。
去影視城的路上,他的小助理有點着急:“老大,您鼻子眼睛怎麼都紅紅的啊?要處理一下嗎?”
“啊?喝了點酒,又在外面吹了會冷風吧。”付晗宇裝傻,靠在後排座椅上打了一個哈欠,“沒事兒,到了就不紅了。”
汪弘謹看了一眼他那個樣子,在線歎氣,心想要不算了,今晚就踩踩場子,權當去看燈光效果了。反正城冬季多雪,不可能隻有這麼一個雪夜。
梁骁那個該死的臭東西!耽誤拍戲也就算了!開了瓶珍藏的好酒竟然也不帶上自己。
汪弘謹一路在心底罵罵咧咧,打算先幹完活,再找人秋後算賬。
一行人抵達影視城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付晗宇在車上小憩了一會,再加上之前喝了酒,真是困得不行。但他一下車,零下十幾度的冷風撲面而來,頓時清醒了大半。
拍攝背景是歐式劇院的一角。磚黃色的建築前,鋪着一層沒人踩過的細雪。雕花黑色路燈在小路邊上投下一片錐形冷光,由于雪花顆粒反光的緣故,顯得格外清亮。
外面攝影組正在調試布光,付晗宇和其他人則躲進了一旁的屋子,他披着一身羽絨衣,在室内做熱身運動。
華明飛搓了搓手,從包裡拿出幾片暖寶寶:“老大,看看哪兒方便貼。能貼一片算一片吧?”
付晗宇搖搖頭:“就貼羽絨衣裡算了,跳的時候不用。”
褲子是緊身的,貼了凸起來一塊不好看不說。這裡冷一塊那裡燙一塊的,跳起舞來反而不舒服。
冬日裡拍外景,最抗寒的還屬燒酒,喝一點手腳就都暖和了。那邊幾個小場務早就備好了一瓶白的,躲着汪弘謹你一shot我一shot地喝了起來。
付晗宇見了就有點忍不住,正打算上前讨點,卻被華明飛一把拽住袖子:“晗宇哥,一會兒還拍戲呢。”
或許是因為原本就帶了三分醉意,付晗宇膽子一下子大了不少。乖寶寶在平時,導演說一他絕對不會做二,但現在竟然一把甩開自己的小助理,上前笑嘻嘻地搶了一玻璃杯,仰頭一飲而盡:“我喝酒又不上臉。”
付晗宇喝酒不僅不上臉,臉色反倒越喝越白,唯有嘴唇異樣鮮紅,瓷娃娃似的好看。
那邊布光和攝影均已就位,汪弘謹對付晗宇這邊比了個手勢。
華明飛從他手裡接過暖手袋:“地上有冰,當心滑,别崴腳。”
化妝師給他臉上最後補了點防凍膏。
這時候,梁骁也已經換好了衣服,匆匆過來拍了拍付晗宇的肩膀:“去吧,别忘了我和你說的”
順手滑到人腰際揩了把油:“要放松。”
“《木偶》四十一場一鏡第一次。action!”
銳安一個人慢慢地走在雪夜的陰影中,寒風吹過,他下意識地抱緊了胳膊,眼神迷茫而又有一些寂寥——又是一個通宵練舞的淩晨,但他自己似乎到了瓶頸期,那段現代芭蕾他怎麼都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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