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具被光滑指甲掐揉,張玄發出舒爽的喘息,下身蠢蠢欲動,主動說:「進來吧董事長,我忍不住了。」聶行風本來還想幫張玄做做擴充,免得進入太快讓他感到疼痛,可是這句邀請立馬讓他破功,很久沒碰情人,想象着那銷魂的感覺,就一刻都不想再忍,壓住他的雙腿,将陽具直接頂了進去,張玄很熱情地迎接他的進入,眼眸微阖,喃喃道:「就是這種感覺,董事長你好棒……」「接下來還有更棒的。」聶行風微笑着回應了情人的贊美,進入後就飛快抽插起來,張玄一向喜歡這種猛烈的交合,偶爾的暴虐會讓他更興奮。果然,張玄喘息着,用腿勾住了他的腰,方便他更順利地碰觸到自己體内的敏感部分,不太大的病床在劇烈運動中搖晃起來,兩人正沉浸在美滿享受中,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随即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有人沖了進來,大叫:「師父!」嘹亮的叫聲,就算不去看,張玄也知道是誰,伸手想去拿道符,可惜枕邊沒有,隻好大吼:「你進門前不知道要敲門嗎!?」魏正義剛闖進來就看到了眼前的春光,雖然病床上的兩個人身上搭着毛巾被,但這種姿勢,就算是白癡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立刻刹住了腳步。聶行風沒像張玄那樣發火,但看臉色,應該也是很不爽,魏正義連道歉都沒敢說,「唷唷,吃閉門羹了?」眼前碧綠光亮劃過,一隻小鹦鹉飛過來,站在了魏正義對面的門框上,看到它,魏正義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在……那樣啊?」「我隻是隻小小鳥,不知道太多事。」漢堡很神氣地在上面東跳跳西跳跳,看它那嚣張樣子就知道它是故意的,一定是報複它在義大利被自己和喬當飛镖甩的事,魏正義冷笑:「不知道?那你為什麼不攔住我?」「你跑得那麼快,我怎麼攔啊?」漢堡反駁完,左右看看,見走廊上沒人,便飛到魏正義身邊,很八卦地問:「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這邊有什麼事?」「想知道?」看到聶行風和張玄沒事,魏正義心放下了,雙手交抱在胸前,故意反問。漢堡用力點頭,換來一聲歎氣,「我隻是個普通人,不知道太多事。」魏正義成功地報複完,突然覺得在走廊上跟一隻鹦鹉聊天的自己很無聊,看剛才房間裡的情形,師父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正打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隔壁的病房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男人穿着病号服,深褐色的頭發亂成一團,臉色也很難看,手裡還用力抱着一個背包,看到背包上有張玄寫的道符,魏正義上下打量他,走過去,問:「這背包是誰的?」「朋友的。」鐘魁剛蘇醒,沒看到張玄,就急忙跑出來了,見魏正義長得高大威武,一臉正氣,以為他是醫院的警衛,沒敢說實話,隻說他們是出車禍被送進來的,問:「我朋友叫張玄,你能幫我查一下他在哪個房間嗎?」「好,不過先把背包交給我保管。」魏正義常年跟罪犯打交道,在他面前撒謊,鐘魁的段數還不夠高,他見鐘魁把陰氣很重的背包護得那麼緊,對他更懷疑,就想先把背包騙到再說,誰知他的手剛伸過去,鐘魁就立刻退開了,說:「抱歉,這是我朋友的東西,不麻煩你。」這舉動欲蓋彌彰,魏正義忍不住了,喝道:「别再撒謊了,張玄不會跟鬼做朋友!」「欸?」見鐘魁臉露迷惑,魏正義一個箭步竄上前,伸手掐住了他的左手無名指關節,向裡掰去,鐘魁立刻痛得大叫起來,魏正義喝道:「你看,你早就死了,我師父是天師,怎麼會跟鬼做朋友?」「我……死了?」鐘魁這幾天經曆了各種怪異事件,但沒一件有現在這句話來得驚悚,恍惚看向魏正義,覺得他不像在撒謊,後背延至左腰忽然傳來疼痛,他低下頭,看到血慢慢滲出,順腰間流了下來。魏正義也看到了,說:「你是腰部中刀死的吧?這些天你一定在不斷重複死亡前的痛苦,難道你都沒有覺察到嗎?」鐘魁茫然搖頭,魏正義的話沖擊力太大,他腦子一片混亂,向後踉跄了幾步,魏正義見他不是惡鬼,便沒再對他用鎖魂指,收回了手,鐘魁失去阻力,後背撞在牆壁上,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掀開衣襬,血已經止住了,但長長的一條口子仍然怵目驚心的留在腰間。一瞬間,腦子裡像是被重錘擊打,原本混沌的神智猛地清醒過來‐‐可以穿過他身體的警衛;重摔後地面出現的血迹;看到無常拘魂;跟張玄初次見面時他掐自己的無名指,這一切都有了解釋,再往前……他終于都想起來了‐‐「我死了。」他擡起頭,看着魏正義靜靜地說。「不用太感激我,我們天師本來就該引導遊魂野鬼上路的。」魏正義沾沾自喜地說完,就看到鐘魁的身影漸漸淺淡下去,他吓了一跳,急忙去拉他,大叫:「你别消失,等着無常來帶你上路啊,喂喂!」叫聲中鐘魁的身影越來越淡,最終消失無蹤,那個背包也跟着他一起消失了,走廊上隻剩下魏正義一個人,外加……一隻鹦鹉。這現象跟魏正義的靈異學識不同,再看到師父的背包也不見了,他隐隐感到不妙,轉頭看漢堡,就見它在門框上跳踢踏舞,一副看了好戲後的滿足狀。「啊啦啦,我剛才又忘記說了,那隻鬼跟張神棍是認識的,他們是不是朋友我不知道,不過張神棍一定不希望他被你弄消失。」魏正義快氣暈了,抓狂道:「你還有什麼事是記得的!?」「真是沒辦法啊,腦容量有限的嘛,誰讓我隻是一隻……」「行了,我知道你是一隻鳥,還是一隻惡毒鳥,你不用再給自己貼标簽了!」這次回國前他蔔過卦,卦象顯示諸行不宜,現在還真得應驗了,魏正義想想前因,再想想後果,轉過身,抱着頭要撞牆,又考慮到疼,隻好忍住了,呻吟道:「讓我死吧!」「那死之前跟我打個招呼,相識一場,我會幫你引路的,引路錢好說,七、八折都是可以的啦……」「閉上你的鳥嘴!」還好走廊上沒人,魏正義的大吼沒驚動别人,漢堡看他相當不爽,也很識相的沒再惹他,反正到時有張玄來修理他,它坐等看戲。又過了一會兒,魏正義的手機響起,是張玄讓他進去的來電,他顫驚驚地推門進了病房。張玄現在心情相當好,把窗戶全都打開了,赤着腳靠在窗台上曬太陽,聶行風則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報紙,兩人都正經得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所以,魏正義也隻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非常健氣地打招呼:「董事長好!師父好!」「什麼時候回來的?」張玄問。「昨天。我沒回家,直接過來了。」魏正義本來是到這邊處理點私事,他去警局找表哥時,剛好看到百貨大樓縱火案,裡面監視錄影拍攝到的人影很像張玄,他就趕緊給張玄和聶行風打電話,後來是聶行風接了,說他們現在在醫院,他就立刻跑了過來。「這家醫院的董事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就拜托他收留我們了。」聶行風接着說。雖然他們沒在車禍中受傷,但張玄的車被炸了,附近的百貨公司又發生大火,他知道警方一定會追蹤過來,有熟人的話比較好辦事,正好他同學來醫院視察,他就托同學把他們安頓下了。d_a張玄一聽就不爽了,嘟囔:「你那是什麼學校啊,随便拉出一個來,不是董事就是總裁?」以聶家的家世,聶行風上的當然是貴族學校,不過他知道隻要自己接下這個話題,那将是個非常嚴重的後果,于是不動聲色地轉頭問魏正義,「喬有跟你一起回來?」一聽到喬的名字,魏正義全身一抖,連連搖頭,「我是家裡有事,臨時回來的,他還在義大利呢。」「臨時?」張玄敏感地嗅到了話裡的八卦味道,興緻勃勃地問:「什麼事這麼急?需要幫忙嗎?」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着幫别人。魏正義在心裡吐着槽,不過師父問了,他也不好隐瞞,撓撓頭,小聲嘀咕:「沒大事,就……相親……今晚……」「啥?」張玄大叫,身子一晃,差點從窗台上摔下來,見魏正義一臉的不自在,他馬上問:「你不會是沒通知喬,直接偷跑回來的吧?」「相親又不是壞事,我為什麼要偷跑!」魏正義義正辭嚴地說完,氣勢降了降,小聲說:「家事嘛,也沒必要跟外人說的對不對?」意思就是,魏正義沒有跟喬說,直接回來了,張玄吹了聲口哨,說:「節哀順變。」「節哀順變+1。」漢堡在旁邊附和。聶行風也覺得不妥,不過别人的事他不方便多加評論,魏正義見他們一個個都是不贊同的表情,隻好破罐子破摔,說:「是我媽天天吵着要抱孫子,到處給我張羅相親,我是獨子,總無視他們也不好,所以偶爾就配合一下了,其實這種事隻是走個過場,我連那女生叫什麼都沒注意,這種小事,就沒必要跟喬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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