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張玄更生氣,「比他更有錢?你讓我去找石油大王嗎?我告訴你,算命這工作也是需要技術含量的,弄套塔羅牌就跑來裝外國豆,你以為錢那麼好賺?退錢,神婆!」「話不能這麼說啦,也許你命中真能遇到石油王子呢……」女人話沒說完,就被張玄劈手奪回了五十元,氣呼呼轉身就走,今天果然萬事不順,不玩了,他回去打小人,等等……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轉頭看被罵的吉普賽女人……的那身行頭張玄臉上浮出詭笑,不打小人了,嘿嘿嘿……他找到了一個更好的修理招财貓的辦法。聶行風從沒覺得這麼氣惱過,自從跟張玄認識以來,他就從來沒這麼聽話,不讓他來,他還真不來,害自己很無聊地跟女人在餐廳吃這頓相親宴,打算一起過平安夜的計劃就這麼泡湯了。早該了解張玄的白目,既然山不來就他,那他隻好去就山吧,誰知張玄的電話居然關機。關機的話,他會去哪裡?聶行風在宴席上心不在焉地一直琢磨這個問題。吃完飯,女人提出四處走走,聶行風推不掉,隻好答應了,誰讓自己沒事答應什麼相親,簡直是自讨苦吃。平安夜的街道比平時喧鬧很多,聶行風陪女人在附近閑逛,身後還跟着數名保镖,讓他有種被随時監視的不适感。「聶先生你看,那邊有塔羅牌算命。」女人指着街道一角的吉普賽算蔔攤,對聶行風說。小小的攤位,又擺在很偏僻的角落裡,顯得有些冷清,在這個夜晚,根本沒人會來捧場算命,不過女人似乎很感興趣,拉着他興緻勃勃走過去。該死的,等了這麼久,招财貓終于現身了!張玄掖掖面紗,緊盯住女人挽住聶行風胳膊的那隻手,怎麼看怎麼礙眼,如果不是怕穿幫,他早沖過去把那隻手推開了。能吃招财貓豆腐的隻有自己,别人想來分杯羹,也要看自己肯不肯出讓!魚成功釣過來了,張玄擺了個手勢,請他們坐下,壓低聲音問:「小姐,想算什麼?」女人看看聶行風,然後探身湊到張玄耳旁,小聲說:「愛情運,看看我的真命天子是不是他?」狗屁,那是他的真命天子好不好,小姐你哪涼快哪待着去吧!「算是吧。」張玄很不情願地從牙縫裡擠字,在桌上随便擺下塔羅牌.這副家當是從神婆那兒買來的,不會擺牌,不過蒙人對他來說小case。無視女人開心的面孔,張玄在後面加了個但書,「不過,如果小姐想跟他共偕連理的話,需要有很大的覺悟。」「為什麼?」「這個男人雖然是富貴之相,卻命犯孤星,遇者必殒,你們命理不合,他屬虎,你屬蛇,天生相克相殺,如果你們在一起,日後必煞氣沖天,憂愁不斷,甚至性命攸關。」「你隻看一眼就知道我們的屬相?」1女人很驚奇,聶行風的屬相她不知道,但自己的沒說錯,轉頭看聶行風,他沒否認,那就是人家說對了。「那有沒有解決的辦法?」這麼穩重幹練的男人不容易碰見,她想争取。這麼說還不死心?張玄一聲冷笑,繼續下重藥:「有,如果你們堅持,也不是不能在一起,不過這樣一來,小姐你今後的财運都會被老公克住,财運被阻不算,愛情運健康運相貌運也都一落千丈,你不信啊?自己看,你們在一起不過幾個小時,你的氣色已經很差了。」一枚小方鏡抛過來,女人半信半疑地拿起來,打開一看,立刻吓得失聲尖叫,她自負的美貌不見了,鏡子裡映出的是個面色異常蒼白的臉龐,于是,挽住聶行風胳膊的手本能地松開了。陰陽鏡居然也有情敵退散的功能,張玄很得意自己的小法術,說:「這種距離還是太近,他的氣場太強,小姐,再待在一起,你明早起來說不定會衰老十歲喔!」女人在聽到這話的同時已經跳到了離聶行風好遠的地方,聶行風想拉她,被她立刻躲開。「聶先生,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今晚跟朋友還有約,我們下次再聊。」她像躲瘟疫一樣繞開聶行風,把方鏡和幾張鈔票放在桌上,就匆匆走掉了,連頭都沒敢回,這男人雖然不錯,但還不到為了他犧牲自己的份上。洋洋得意看着情敵退散,張玄轉回眼神,把鈔票收起,居然是數張百元美鈔,不愧為富家千金,出手果然闊綽。聶行風在對面坐下,張玄把牌合起來,随口問:「先生也要算一卦嗎?」「你把我的相親對象吓跑了。」看着他,聶行風忍住笑說:「頭一次看到天師玩塔羅牌。」「你看出來了?」張玄下意識地摸摸遮住大半張臉孔的面紗,招财貓眼睛好毒,這都能看出來,本來還想趁機也坑他一筆。「要幫我也算一卦嗎?張天師?」笑聲中,聶行風探過身,隔着小小的桌闆,吻在了張玄的唇上。隔着薄薄輕紗的吻,反而是别有韻味的挑逗,此刻,他心中郁悶完全煙消雲散了,情人沒去鬧場,而是用更聰明的手段,簡單打發掉了情敵,這種體貼讓他如何能不喜歡?「好想你……」他輕聲說。張玄把他推開了,氣哼哼地說:「是想怎麼把我三振出局吧?」「永遠不會!」情人看起來似乎很不高興,這讓聶行風更覺得自己今晚的相親舉動太輕率了,在他對面重新坐下,柔聲問:「怎麼知道我們會經過這裡?」「水晶球啊,你當我這個天師是作假的?」張玄扯下面紗,狠狠瞪着聶行風。别具風情的湛藍水光讓怒視變了味道,聶行風噗哧笑了,「抱歉,我真不知道算命這行無國界。」「不信你自己看。」張玄笑嘻嘻地把水晶球推到了他面前。有些疑惑,聶行風湊到上面細看,就在這時,一股大力從他後腦猛地壓來,沒絲毫防備的,他的額頭重重撞到了水晶球面上,神智騰空前,他隻來得及聽到張玄哼哼冷笑。「招财貓,今晚我會給你留下一個最美好的回憶!」神智是被疼痛激醒的,聶行風睜開眼睛,在猛晃了數下腦袋後,總算逐漸清醒過來,很尴尬地發現自己居然雙手高舉靠在牆前,擡起頭,他看到手腕被一個形狀奇怪的牛皮軟铐铐住,手铐邊緣還綴着一串銀色系鈴,手铐的另一端穿過牆上挂釘,他掙紮了一下,很快明白想擺脫束縛是徒勞的。衣服被剝光了,隻留一條内褲,房間暖氣開得很足,不會讓人覺到冷意,不過說實在的,那條内褲存在與否無關大局,他不認為自己目前這種狀态比全裸會更好。「張玄!」聶行風氣憤大吼。始作俑者除了那個神棍外不會再有别人,這裡是他們同居的别墅,那家夥居然把自己的情人以這種尴尬狀态綁在卧室裡!「董事長,你醒了?」聽到叫聲,張玄從隔壁房間跑過來,看上去似乎剛淋浴過,發絲稍濕,身上松款款的套了件白睡袍,小麥蜜色的胸膛幾乎完全裸露在外,藍眸在燈下耀着瑰麗的顔色,笑嘻嘻地看他,手裡還捧着一個大盒子。看到盒子裡面放的似乎是些無聊的情趣用品,聶行風氣得發暈,大吼:「你搞什麼?放我下來!我沒興趣陪你玩s!」「我也沒興趣,本來不想這麼玩的,誰讓你去相親,還說那女人比我好?」張玄笑嘻嘻說着,放下盒子,瞅了瞅,最後選擇了一條長鞭,掂量手裡的鞭子,很想像随貨奉送的錄影帶裡示範的那樣,給招财貓身上也來上幾鞭,可是打量了一下那身光滑肌膚,又覺得舍不得,唉,s果然不是人人都能玩的。走上前,抱緊聶行風,伸舌在他唇邊慢慢遊走,細緻得像是在品嘗一塊精美糕點,一條腿擠進他的雙腿間,在男人最柔弱的部位來回蹭動,看着他有些生氣又有些享受的模樣,低聲笑問:「現在,你覺得誰更好?」「你在吃醋?」一瞬間,聶行風所感受到的所有憤怒一下子都消下去了,主動回應了那個吻,任由對方的手在自己身上做些過度放肆的舉動,微笑說:「你沒去鬧場,我還以為你根本不在意。」「是你不讓我去嘛,相親又不是上床,這種事對你來說也不是第一次,我還不至于那麼不懂事地跑去砸場,讓你難堪。」張玄圈住他的脖頸,舔吻中輕聲說。誠然,商界中的聯姻相親不是什麼稀奇事,他經常收到這樣的邀請,不過一向都是回絕态度,這次因為女方一直住在國外,不會把相親真當成聯姻的橋梁,所以才沒太抵觸,當然,去相親的一大半原因是那天被張玄氣的,大腦發昏才會那麼爽快同意。聽了張玄的解釋,聶行風有些好笑,從來就沒這麼聽話的家夥,真是個笨蛋,不過有時候也笨得讓他心疼。氣息在那個清淡淡的吻中慢慢失去了原有的平和,聶行風回吻着情人,揶揄:「我不認為你現在做的事會比較聰明。」「那倒未必。」長長睫毛挑起,聶行風看到了眼簾下洋溢的微笑,挑逗的情色在藍瞳裡蔓延,他心房一緊,忙扯扯困住自己的可惡手铐,說:「别鬧了,先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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