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館一樓,兩位華服公子走馬觀花而入。
青衣折扇輕搖,笑看白衣,“亮哥,今日迎賓隊伍不對。”
白衣将貼在一起的眼睛努力分開,四處掃過,最終停留在青衣方正面龐,“莫要渾說!聽聞鳴蟬姑娘身體不适,你我理應探望。”
二人攜手登樓,自尋鳴蟬住所。
後院,泠杳房内上演貓捉老鼠的戲碼。
忽聞求饒聲,“啊!癢,好癢啊……羅绮,求你,代我向姑姑認個錯。好癢,我忍不住了……”
地上擔架裡的刺猬竟然醒轉,手蹬腳刨一陣,折斷些許黑針。
黑針細若發絲,離體即消。但皮肉未見好轉,反而紅腫起來。
趙雙簧心知不妙,連忙上前制住楚孑。後者手腳被制,腰身猶如蝦米搖擺不定,憋得雙眼通紅,嚎叫不止。
羅绮松開盞盞,上前兩步,看着地上帶刺的蝦米言道,“其實還有一法。太陰靈力再如何詭谲,不過是靈力之一。隻需服下渙靈散,将靈力歸寂于無,此傷頃刻可解。”
楚孑狀若瘋癫,仍留有一絲清明,思慮再三,猛然掙脫一條手臂,握住趙雙簧左腿,滿眼祈求。
後者不為所動,反手敲暈楚孑,歎道,“渙靈散之毒,易中,難解。适逢多事之秋,不可如此行險。還是割肉吧!”
此事已有定論,唐小青不再掙紮,泠杳也适時放手。
慕紫容不知可否,閃身而出。
盞盞似乎早知此事,從随身藥箱裡掏出一應刀劍事物。
泠杳見師姐動了真格,謊稱前院有異,繼續處置,逃命般離去。
唐小青捏緊玉箫,但見擔架旁邊衣衫破碎,血氣撲鼻,以伴奏之名随泠杳而去。
不久,紅袖館後院傳出凄厲慘叫,此起彼伏,纏綿不絕。
前院的風流客們起先還曾驚疑,待聽清來處,立時故态複萌,專心對付起身前的美酒與美人。
好事者也曾七嘴八舌揣測:
“聽說了麼?有人逛青樓不守規矩,被抓到後院上刑呢!”
“什麼規矩?”
“還能是什麼規矩,豆花!”
“嘔……你别提那鬼東西!老子甯願多花十倍價錢,也不吃一口,苦得令人萎靡不振。”
“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在紅袖館觸黴頭?”
“還能是什麼人。定是翠衣巷過來的獨狼。沒錢,又吃不得苦,想耍橫,挨揍活該!”
“翠衣巷不是開門營業了麼?他們怎麼還在這邊。”
“這你就不懂了吧。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咯。”
二樓雅間,鳴蟬姑娘照例被綁,蒙頭藏在桌底。
床上二人飲茶小憩,靜聽半晌慘叫。
青衣起身尋找手帕,險些被白衣絆倒,索性摔倒一處,“亮哥?如此慘叫,恐怕事情是真的。我們該如何回禀?”
白衣從枕頭底下抽出手帕,為青衣擦去額頭細汗,坦言道,“浣風谷踢到鐵闆,天香閣落井下石。此等狗咬狗的好事兒,我們自然如實回禀。”
青衣接過手帕,細細幫白衣擦拭幹淨,又問,“聽聞昨夜慘叫起于林府。林楚凡離京,林凱入宮伴駕,林家幼女整日逗留之風别院,府内隻剩一個繼室,想不到競有如此威能?”
白衣聞弦歌而知雅意,勸道,“莫要揪着陳年舊事不放,你的蛇不是換了新的?昨夜聽聞此事,柳槐楓今日一早躲出城去,号稱尋覓故人蹤迹。此間玄妙,她倒拎得清。”
青衣仰躺在側,嘀咕道,“陰姬柳槐楓,她也會怕林府?假的吧!”
白衣躺倒,反手摟住,提醒道,“那女人有些邪門兒,似乎和上面有關。等閑之事,無人願意惹她。你也别總想着報複林楚凡,離他越遠,越安全。”
筆架山高台。
林楚凡盤膝之後,許久未動,直到天光散盡,月華高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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