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巴一聲怒喝:“立刻叫貼身侍從。”留守的那名貼身侍從惶恐地走了出來。他是負責“博克多”起居的兩名侍從之一,對“博克多”的行蹤最為了解。“博克多最近行為是不是十分反常?”貼身侍從不敢不答,隻得道:“‘博克多’以前的行為一直十分正常,自今年‘雪域節’後,就經常憂心忡忡,時常外出……”“都去了哪些地方?”“不知道,我們不敢過問‘博克多’的行蹤。最初,我們以為他是尋密地修煉。”“‘博克多’這次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大約8天之前,我們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很快回來,誰知道現在都沒有回來……”“好了,你下去吧,一有‘博克多’的消息立刻回報。”貼身侍從答應一聲,離開了。夏奧道:“現在,該怎麼辦?”赤巴想了想:“如果‘博克多’明天早上還不出現,就告訴來賓,‘博克多’生病提前閉關,無法出席‘換袍節’。”“應付得過去麼?”“不知道,但是,也沒有其他辦法了。”駐地大臣的府邸。秦小樓今天起得特别早,因為,今天要去參加博克多的換袍大典。他這個駐地大臣的主要職責就是和聖宮協調好關系,維持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的穩定以免為外來勢力所趁。出席博克多的“換袍大典”,是他一年工作中必須出席的重大活動之一。當他換好禮服,帶了幾名主要官員正準備出門時,忽報赤巴有要事求見。秦小樓十分意外,可是,聽完赤巴的事由,他就不止是意外,而是驚詫了起來:“你說什麼?博克多生病提前閉關不出席‘換袍大典’了?”赤巴點了點頭:“實在抱歉,昨晚,‘博克多’已經閉關。”秦小樓訝然道:“可是,從來沒有博克多在換袍節提前閉關的啊?”“因為博克多病重,無法出席,還請各位貴賓原諒。”秦小樓和赤巴去年為了給西北軍籌集糧草,兩人多方來往,關系密切,心裡雖然疑惑不已,卻也不願一直讓赤巴為難,隻得勉強點了點頭:“好了,下官知道了,下官會向其他人交代的。”“多謝秦大人。告辭!”“告辭!”“博克多”在換袍大典之際提前閉關的消息雖然讓衆教徒意外不已,但是,這些一心修煉的教衆也很快平靜下來,各自做自己的功課去了。夜色已經深去,聖宮大殿已經安然歇息。表面的安然下,卻是無比的焦慮。赤巴以打坐的姿勢想靜下心,可是,哪裡靜得下心來?忽然,一個貼身侍從走了進來,低聲道:“博克多回來了。”赤巴立刻起身,來到“博克多”的居殿。赤巴見“博克多”依舊威嚴莊肅,并無異狀,大喜行禮:“見過博克多。”拓桑點了點頭:“你們休息去吧。我要即刻閉關了。”赤巴還想問什麼,可是,卻不敢開口,隻得道:“博克多,您未遇到什麼意外吧?”“沒有意外,我很好。”赤巴行了禮,恭敬退下,總算略略放下些心來。8名侍從都站在門外,拓桑走了過去:“除了你二人,其他人全部出去吧。我閉關這段期間,你們就自行修煉。”一衆侍從退下,兩名貼身侍從也關好房門,到了各自的修煉室。------------拓桑的惡作劇更新時間:2008-08-13萬籁俱寂,燭光搖曳,拓桑長長吐出一口氣來,站起身,迅速進入了卧室旁邊的修煉密室。巨大的石闆已經落下,将這間空闊的密室和外界完全隔絕。密室有兩個部分,拓桑進了裡面那一間,點燃了一隻蠟燭。燭光下,躺在地上的君玉,依舊雙目緊閉,可是氣息卻已均勻了許多。拓桑拿了一個發出瑩潤光澤的珠子放在她口中,扶起她,将雙掌抵在她背心運起功來。慢慢的,君玉臉上有了一絲潮紅,一口血腥氣直往喉頭上湧。多年的征戰、幾次的重傷,長久的奔波勞碌和永别的悲楚,曾經堅韌的生命也漸漸如經霜的黃花。此次的雪崩,好在小帥踏空之前,她已經反應過來,憑了内力穩住下墜的身形,雖然沒有受什麼傷損,隻是被窒息了一段時間,可是就如最後的一片羽毛,也終于将駱駝壓倒了。又過得一會兒,君玉吐出幾口黑色的淤血,人也完全清醒了過來。蠟燭已經燃盡,拓桑卻沒有動,輕輕抱住了她,低聲在她耳邊道:“君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黑暗中,那柔情似水的聲音讓人恍若夢中,而真正夢中的冰天雪地卻已經遠去。君玉握着那雙溫暖而有力的手,低聲輕笑道:“好多了!”面前的珠子發出非常悅目的溫潤的光芒,君玉拿起看了看:“拓桑,這個是什麼?”“這個是佛珠。用它可以吸盡你身上的寒氣和一些未清除的餘毒。你這些年受過幾次重傷,又未能得到很好的休養,身上餘毒和寒氣都很重,如果不能盡快清除幹淨,對你的身體會有很大的損傷……”她看着那顆十分奇特的珠子,在那樣溫暖的擁抱裡擡起頭來,聲音有些驚惶:“佛珠?這是哪裡?”“這是我修煉的密室。你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君玉想起自己的母親,盛年早逝,也許,正是她早年受的幾次重傷始終未能痊愈的緣故吧。一顆心慢慢沉了下去。“博克多”的寝宮隻有一個女人可以進入,那就是“博克多”的母親。“博克多”修煉的密室,則是母親都不許進出。而拓桑的母親早已逝世!“君玉,你在擔心什麼?”“如果被人發現,你會……”“這是我為期一個月的閉關時間,沒有人會發現的……”拓桑看了一眼那吸毒的佛珠:“君玉,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事情了,我一定要看到你完全康複,看到你平安離開,否則,我終生都不能安心……”他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兒,在心底默默的長歎一聲:此後,就算漫漫深宮,密室終老又有何妨?“在你昏迷時,朱渝也在你身邊,看樣子是他救了你啊。”君玉忽然記起雪崩時那聲撕心裂肺的呐喊,正是朱渝的聲音,不禁立刻道:“朱渝怎麼樣了?他有沒有受傷?”“他被雪壓得窒息了一段時間,胸口積壓了淤血,此外還有一些外傷,不過并無大礙,我已經給他服用了一些療傷的藥丸,将他送到了駐地大臣的府邸,自然會有人照顧他的,你放心吧。”君玉松了口氣,想起朱渝那聲呐喊,心裡十分難受,卻也十分意外,朱渝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在朝中任有要職,怎敢私自動身來到如此遙遠的地方?她心裡越來越不安,卻道:“對了,你趕上換袍節沒有?”拓桑沉默了一下:“沒有。”“那,你出關後怎生向他們交代啊?”“出關後再說吧。君玉,你不用擔心我,我自會有辦法的。”君玉也沉默了,好一會兒,一陣倦意襲來,眼皮耷拉着,她又睡着了。密室裡也分辨不出白晝和黑夜的交替。君玉再次睜開眼來,除了佛珠那淡淡的光芒,密室裡依舊一片黑暗。她坐在一塊厚厚的羊皮褥子上,旁邊還放着一些清水、幹果和幹糧,也不知拓桑是從哪裡找來這些東西的。“博克多”閉關期間少飲不食,這些,都是為她準備的。她的雙眼早已習慣了這樣的黑暗,她看了一眼身邊的拓桑,拓桑正以一個十分古怪的姿勢坐着,雙眼微閉,似乎早已完全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狀态。她也學了拓桑的樣子,打坐起來,很快,心境就完全平複下來。拓桑的心裡像藏了一把火在熊熊燃燒,他悄悄睜開眼睛看了看面前的君玉。他跟君玉不一樣,他從小就在這樣黑暗的密室裡長大,在這樣的微光裡,也能将君玉面上細微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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