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滕輕巧的躲過封餘的攻擊,“我是誰?我是早該在十八年前就該死掉的先皇後姜毓的兒子,是宸國名正言順的太子。”伴着諸滕話音落下,異象乍現,氣溫瞬間升騰——猶如一頭饕餮被熱流裹挾着想吞沒在場的所有人。童夢的身體卻掙脫了原地的枷鎖,逆着蒸騰的熱氣,不受控制地停在半空。隻一束白光亮的刺眼,以童夢為原點連接了天上與地下。争執不休的人全然停下。在人們的注目中,她的的手緩緩擡起後下壓,帶着某種詭異的堅定徑直地指向肆妄山西南方向的山頭。人們的目光随之而且去,隻有諸滕昂着頭,看着半空中失去自我意識的童夢。往常所有相處的時光在這一瞬間像走馬觀花一樣在腦海中乍現,雙眸蔓延血絲,眸光中充斥着自責與憤怒。雙拳捏的掌骨泛白。宗盛钰在走之前撇到諸滕強撐着的臉龐,又目測童夢所在空中的高度,嘴角不由得挑高。或許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保證,做了什麼之後,童夢不會掉下來摔死。他頭也不回地嗤笑道:“這——我看你怎麼救!”說完不等諸滕回答便帶兵朝着西南方向邁進,蟄伏了這麼久,這一天終于到來了。隻要拿到那枚令牌便可以稱帝,而這些蝦兵蟹還無須他動手。諸滕目光冷冽地看着懸崖邊的馬尾松。姜一的背叛讓他始料不及地打翻了往日的所有信任,但是往常的一切,不僅僅隻有謊言。他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的目光釘在高空中的童夢身上,但是無論采取怎樣的措施都會被一層灰白色的屏障無情的彈開,幾乎沒有絲毫可以着手解決的方法。穩當的腳步聲從山頂下方傳來,諸滕不由得有些分神,索性慢慢站直身體,看向來人。“慢着,你走錯了,西南方才是那枚令牌的去處。”諸滕冷冷地看着一身紅衣的裘松卓道。裘松卓沒聽那些,繼續向前走,停在了童夢幾步遠的正下方,身後的背影被夕陽拉成一條繃緊的直線。他看着諸滕的眼睛說道:“這,是我的去處。”諸滕皺了皺眉,上前一步,卻被裘松卓接下來的動作定在了原地。隻見他嘴角帶着一絲悠然的淺笑,從寬大的袖口中拿出模樣怪異卻不凡的古樸小壺和匕首,然後将衣服敞至臂彎。“你在做什麼!”諸滕不由得加快腳步逼近他。“若想救她,就别插嘴。安靜的呆着,否則,先殺了你。”諸滕猶豫了半響還是停下。裘松卓用一把古樸的匕首捅入胸口,匕首陡然由銀色轉成妖異的深紅,全然由尾部像是經曆了一層内部的過濾,一滴滴地落在小壺中。待半壺後,他猛地拔出匕首。縱使裘松卓有着強大到令人害怕的自愈力,面上像是覆了一層冰霜,臉色難看極了。畢竟失去的是珍貴的心頭血,裡面蘊含的更是他一百多年來深厚的力量。嘴裡念念有詞,他不靠任何外力詭異的升至和童夢等高的半空之中,猛然将沾了心頭血的匕首插在透明的薄膜上,“咔咔”的碎裂聲讓人在心頭一跳。而碎裂之處,白光漸漸洩出,随着碎裂加劇,裘松卓的頭發肉眼可見的變成華發。而天上烏雲都聚在頭頂,九天驚雷就要迎頭劈下。諸滕屏住呼吸,膽戰心驚地看着上面的發展,終于,白光達到頂峰,刺的雙目難以睜開。等他睜眼時,裘松卓已經抱着昏迷中的童夢站到他面前,張開雙臂,“給我吧。”諸滕接過童夢,将她輕柔地摟在自己懷裡。裘松卓看着天上仍舊在翻騰的烏雲和不斷劃破長空的驚雷,他皺了皺眉,“人雖然救下來了,但是危險還在。”諸滕的動作不由得一頓。先前就是他神通廣大的救下童夢,他的意見不得不考慮,畢竟出了差錯便會後悔一輩子。“我要怎麼做?”諸滕不由得急切追問。“雖然,鑰匙已經被我拔了下來,”裘松卓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暈倒在諸滕懷裡的童夢,“但是不妨告訴你,天啟已經開啟,他們已經得到了由天女所指的正确方向。”“你是說……還會有下一步動作?”“是的。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給她補血,天啟的開啟必定是以血畫陣,而她恐怕都沒有止血過,否則外面的防護罩不會那麼頑固。”諸滕從懷裡拿出補血的丹藥,小心翼翼地喂到童夢的口中,就要沾到童夢唇角的下一秒,裘松卓短促的叫道:“等等。”“你這藥裡含了元水,她不能吃。”諸滕聽着一愣,那個是——“她懷孕了。”“你是說——孩子護住了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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