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允諾的心突突的跳着,“林軒,你究竟想說什麼?”“比賽前,許可找到我,對我說,如果我進的球比他少,我就必須離開你,和你分手”,林軒低聲歎息着,“沒想到,他會作出這樣幼稚的事情。”“結果……”她呆呆的回應。“結果,并不重要。對你,我已經決定放棄了”,他的聲音有些傷感,“我喜歡你,但是比起他來,我做得還不夠……所以,你拒絕我,如果是因為他,我可以接受。我想,他真的很喜歡你……”“不要再說了”,她一手按着太陽穴,強忍着頭暈,低聲叫了出來。“最後一句話,希望你認真的告訴我”,林軒似乎有些艱難的開口,“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她微微舒出一口氣,輕輕的回答,“有的”。“知道了”,說着,他挂了電話。姜允諾無力的靠在牆上,頭腦裡猶如塞着一團亂麻,她的生活,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如此令人費解。是當自己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亦或是從七年前?她微微阖上眼,強迫自己往并不太糟糕的方向去思考,也許,也許隻是林軒的誤會,也許隻是許可的一時貪玩,是的,他最喜歡惡作劇了,最喜歡捉弄自己……“手機掉了”,陸程禹彎腰正好接住姜允諾即将落至地面的手機。這個常常一臉淡然的女生,原本明朗有神的雙眼裡,此時卻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光,使得漆黑的眸子更加……更加……像兩顆又圓又亮的黑葡萄……腦海裡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他微微咧嘴,佩服自己形容得恰到好處。“謝謝”,她回過神,接過手機,看着陸程禹走到小賣部前,買了盒煙,然後一言不發的走了。她揉揉眉心,很有些躊躇的走向骨科門診。隻有十幾步的路程,她卻希望,能夠不停的,永遠的走下去,沒有盡頭。許可脖子上挂着白色的繃帶,骨折的手腕已然被固定好。四個人正坐在那兒等她。“誰的電話呀,這麼神秘”,雷遠笑着問她。她扯扯嘴角,她知道自己笑得很難看。這丫頭,還和以前一樣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高興或不高興,全部堆在臉上。許可微微皺眉,是誰,是什麼樣的事情,能夠如此輕易的,左右她的心情,她并不是脆弱的人。“我要喝咖啡,熱的,不加糖”,他閑散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她的臉說。“好吧,你受傷了,你最大”,雷遠說着站起身。許可懶懶的伸開長腿擋在雷遠面前,“我要喝咖啡”,他依舊看着她。“還是我去吧,不加糖,不加奶,我知道的”,言兮蘿說。陸程禹在一旁把玩着手裡的打火機,一臉玩味的瞅瞅這個又看看那個。許可輕輕握住言兮蘿的手,“喂,我要喝咖啡”,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姜允諾”。她深深吸了口氣,擡起頭對上那雙眼睛的瞬間,卻又直覺的避開,仿佛被什麼東西灼痛了一樣。她隻得垂下眼簾,眼光停留在那兩人相握的手上,輕應着,“好的”。然後走到小賣部,要了杯牛奶。她大剌剌的将冒着熱氣的紙杯遞到許可的面前,假裝着一如往常,什麼也不曾發生過,說,“還是喝牛奶比較好”。可是他,卻忽略面前的紙杯,以及她好心的建議。許可站起身,旁若無人的伸出手,擡起她的下颌,“鬧什麼脾氣呢”,他皺着眉看她,俯近她耳邊問,“又是因為林軒那小子,嗯?”溫暖的氣息,低柔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萦繞。可是此時此刻,這樣的溫柔,卻是她最不願見到的。她微微咬着下唇,努力壓抑着滿心的慌亂。下一秒,在擡眼時,已是笑得一臉的陽光,她攫住他的目光,用手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不是的,弟弟,我隻是擔心你。”你曾在我心裡一年裡的最後一天,依舊是陰沉沉的天空。小雨夾雜着細小的冰粒若有似無的散落,太陽好似半睜半閉的眼,隔着陰霾投下絲絲寒意,悄無聲息的滑落至天際,路旁,殘敗的樹枝上懸着粗粗細細的晶瑩冰棱,襯着濕滑的街道愈加昏暗。言兮蘿掂着腳,慢慢挪動着步子,小心翼翼的避開污穢的泥濘,和身旁髒兮兮的菜攤。左邊是雞鴨同籠,異味撲鼻,右邊是一尾尾的活魚在水盆裡撲騰着,不時的濺出水花,對面是挂着紅紅白白的肉和骨頭的攤位。她努力的屏住呼吸,不時的低頭看看腳上那雙粘上水漬和泥點的白色羊皮長筒靴。她不明白,怎麼會被姜允諾拉來這裡-----二十年未曾涉足的菜市場。“為什麼要來這兒呀”,她可愛的皮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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