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見她不肯說出原因,也不去再問她,知道這小鬼頭決不會做得無緣無故"奇怪,我們在這兒坐了半天,怎麼沒人來對付我們?"安胸有成竹地道:"不用說,一定已經在對岸安排妥當,專等我們乘船過去,可以打個措手不及你如果擔心的話,我們可以分批前後船走,我先上去收拾他們,收拾不了,逃得也快一點"任意斜了她一眼:"現在還說這話就很沒義氣了"安聽了還是忍不住一笑,道:"原來我們居然會成難兄難弟你說有什麼辦法可以一下擊倒伏擊我們的人,不讓他們有機會有力氣服毒自殺,然後從他們嘴裡掏出話兒來?"任意邊走邊道:"你以為他們是怎麼吞毒的,他們一早嘴裡就含着毒,有情況隻要咬一口就是除非你有本事跟蹤他們别讓他們發現,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們麻翻不過這麻藥也得選我做出來的,普通的生效太慢,人家一警覺還是可以有機會咬毒的"安道:"對,那我們得乘晚點的船過岸,我半空裡追蹤過去别人也不會發現今天老天幫忙,天也比較陰對了,你上回麻倒我的毒藥就厲害得很,我才剛一感覺,人就全軟了"任意見她随口提到這事,知道她既然說出來,心裡便應該少了芥蒂,想到後面用着她處多多,心裡放心不少"我們要用的就是那藥你上回也是飛在我們頭頂偷聽偷看,也算自己撞上來的吧?"安一笑:"還好那天沒飛得太高,否則小命就沒了我飛天小狐狸如果給摔死,那說出去,以後還怎麼投胎做人哈哈"兩人在岸邊指點長江,說說笑笑,真等到天快暗才招船渡河才到江心,安便拍手道:"好了,我知道他們有幾個人了來,我指給你看大緻方位"說完,就着岸邊稀疏的燈光,兩人輕輕地交流了解的情況,完整制定上岸最佳方案任意對阿弟的死耿耿于懷,自然大力要求承擔大部分的殺人任務安不敢告訴她自己學藝不精,象她那樣天女散花般地飛暗器自己做不到,免得萬一以後兩人有矛盾,她被揪到弱點這一點任意自然是不知道的任意隻覺得功夫好到那種會飛地步的人,還有什麼是不會的,她不殺人非不能也,是不為也計劃妥當,任意自然是摸出她的寶貝們擦亮待用,安閑閑立于船頭沒事人一般忽然笑道:"這人也太能幹了,雖然說現在天氣不冷,泡水裡不會凍着,可埋伏在跳闆下面等我們的那兩個隻怕已經泡了一天了,水在口鼻間一漾一漾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任意問道:"你這也聽得出來?"不由驚詫莫名要确定一個人的大緻方位還容易,但要知道得那麼精确,任意自問即使再接近一點,她也做不到安笑道:"本來也不知道,但聽到後來覺得奇怪,那兩人的呼吸怎麼時斷時續的,而且有時候還冒出一聲怪聲來一轉念就知道了,一定是嗆水了也難為他們這麼忍得住怎麼就不來兩條揚子鳄搗搗他們的蛋"任意前面聽了隻覺有理,心想這小姑娘聰明絕頂,怪不得多爾衮那麼器重後面一句就莫名其妙"你說揚子什麼?"安知道自己疏漏漏了嘴,忙掩過去道:"是一種魚,據書裡面記載說,此魚長于揚子江,好食葷如果這長江裡面真有這魚那就熱鬧了"任意想她聰明伶俐,一定博覽群書,這典故不知是從哪本野史小傳裡面看到的,竟一點都沒有懷疑船近碼頭,任意才辯出潛伏的幾個人的方向,有幾個還是聽不出,或者覺得那些人潛伏的地方太過匪夷所思快要靠岸時,安見任意伏在甲闆上面手一揮打出兩件黑黑的東西入水,然後沖她伸出兩隻指頭一晃依前面商量好的暗語,這就說明已經結果了兩個人安猜測應該是伏在水下的那兩個,心裡大驚,想好厲害的毒,小小兩枚東西就能把流水裡的人毒死,要吃進嘴裡,真不知道什麼光景船在黑暗中終于"嘣"地一聲輕輕靠上木制碼頭安扔下一錠碎銀上岸,任意接着上來那船老大早就知道這兩個女人是什麼貨色,收了錢掉頭就走,生怕這倆煞星又跳上來才走得幾步,忽然隻聽前面"噶"一聲,一隻夜鳥從草從中飛出,任意知道對方将有行動,忙身形一沉,暗自運氣準備出擊不想這一使勁,隻聽身下木闆脆生生地發出"喀啦"一響,木闆齊根斷裂,順勢載着兩人朝下遊飄走安忙身子一拔沖天飛起,任意不慌不忙地腳尖一點也飛向土岸,夜空中隻見她姿勢美妙,猶如仙女下凡見她倆沖天而起,各伏擊之人雨點般地撒出暗器,以之開路,人在後門也飛縱而出,全身墨黑,連手裡的刀都是黑漆漆的,在星月全無的黑夜,乍眼非常難辯這種不上不下時候要避開那些暗器,安是容易,隻要往上繼續飛就是,但任意就麻煩了,她上不及天下不及地,人又轉不了彎,勁又使不上,隻有憑雙手抓了但那麼多東西哪裡抓得過來,頓時輕輕哀歎一聲"完了"安聽她一說,才知道她避不過去,連忙回轉心思發功扭轉那些暗器行進路線,好在那些暗器都是金屬制造,反應靈敏的很,一使力就紛紛如受磁吸般沖另一個方向急飛,正正地打中迎頭沖上的兩個黑衣人,把他們彈回好幾步才跌倒喪命任意見了又驚又喜,忙抽出腰中系着的軟劍,飛擊另外兩人安一刻不停,挾餘力并指飛梭般沖向第二批掩上來的黑衣人,那兩個黑衣人根本還未反應過來,身上已經中指,頓時全身如強電擊穿一般,一聲不吭軟倒在地安一擊成功,來不及高興,忽然覺得腦袋一暈,人似乎輕飄飄的忙斜飛出去到别處大口吸氣知道這是因為重創初愈,精力尚未完全恢複之故不敢怠慢,忙坐下來五心朝天,照大喇嘛最早教她的坐功練了一遍,這才稍稍恢複但她知道後面是再也不敢這麼用力了重回場中,卻見黑衣人已全部現身,地下躺倒的又增加了三個,可見是給任意擊倒的依舊有五人圍攻,功夫都相當不錯,但礙于任意身體周圍一團白朦朦的煙霧,都不敢近身過去安猜想那團煙霧一定是任意布的防身毒煙眼見久攻不下,其中一黑衣人大聲說了幾句,另幾個齊齊"嗨依"一聲,居然不顧白煙,紅了眼似的沖任意殺去安在旁邊聽得明白,這話明明是以前學過的日本話,心裡大驚,知道日本人拚起命來真的是不顧自己性命的,果然隻見任意慢慢動作遲滞,開始有點招架不住安忙找出任意剛剛船上給她的毒針,伺候在側,果然過不多久就有一人退出攻擊圈大口吸氣,安連忙悄悄掩過去紮他一針,然後拔腿就溜圈裡的人閉氣攻擊一久總得換氣,但見一同伴換氣被刺,不敢再退,無奈,隻得吸入任意布置的白煙過不多久,剩下四人毒氣上湧,攻擊漸漸軟弱,任意趁機反敗為勝,但久戰之下也已脫力,最後一個倒下後,她也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安這才從老遠地方飄回來,對着任意道:"你受傷了,有沒有中毒?"任意雖然疲累,但總算是替阿弟報了個小愁,心中暢快,輕輕一笑道:"他們的刀劍上自然是抹上了毒,但也不看看我是誰"安忙送上一個馬屁:"是啊,比起你在滾滾長江之中還要毒死兩個高手,他們那種未末小毒簡直比蚊子叮一口都不如"任意道:"你知道我的綽号叫做雪蛛毒仙,剛剛毒死那兩個水鬼的就是雪蛛之毒,這毒奇寒無比,若是那兩人不是浸在水裡,現在你去看,屍體一定都已經結冰了這雪蛛啊,還是我前年與阿弟一起在西域找來的,非常罕見,用了幾千隻肥羊的血才引來這麼六隻雪蛛,但已經夠我用一輩子的啦唉,可惜"她不說下去,安也知道她想起了阿弟,便陪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們遇到的這幾個阻擊人似乎是東洋人,就是倭寇我不知道怎麼會是這麼些人,東洋忍術非常厲害,怪不得剛才兩人可以浸在水裡一天都不吭一聲看來要殺我的人昨天一舉不成,知道已經暴露目的,所以前面如果還隻是想取我性命,但不是很迫切的話,現在是非殺我滅口了,隻怕後面我們的麻煩更多可是我今天用力了才知道,我身體還虛得很,一使勁人就發飄,這可怎麼好,到北京的路還遠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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