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讓他們變得脆弱,在旁人的眼裡,他們的确不讨喜,很難被人喜歡。誰都會更喜歡一個樂觀開朗像小太陽一樣的人。但是,隻有這樣的人才有資格被愛嗎?”鳴溪輕輕歎息,目光透過面前的攝像頭,似乎看到了别的什麼,“在墜進深淵之前,誰又不是一個想要抓住陽光的人?隻不過有人些人經曆了很多不好的事,身邊的光有些暗了。他們也渴望被愛,如果他們被愛了,他們也可以重新回到以前。我們每個人都是如此不完美,但不是隻有那些接近完美的人才能被愛,剩下的人,也有被愛的資格。隻不過……這樣不完美的人,是很難被愛的。他們在等一場救贖,卻好像永遠等不到……”他的聲音越發輕柔緩慢,像是在訴說一個很久遠的故事:“這部戲裡,小畫家最後得到了救贖。但實際上,很多人都等不到這一場救贖,他們選擇了其他的方式解脫,到最後都沒有得到愛,得到救贖。我希望這部戲上映之後,能如王導所願,讓更多的人能夠試着去理解,對身邊的人溫柔一點,無法給予他們救贖,也不要多給他們一道傷口,讓他們心裡能多有一點希望……任何人都有被愛的資格。”今天開始是鳴總清晨的光線非常适合拍點飄渺又仙氣的畫面,鳴溪坐在畫闆前,開始拍這部戲的最後一幕。他穿了件純白色襯衫,外面套了件米色外套,整個造型非常簡單,十分幹淨清爽。手中拿着畫筆,一點點往畫上抹顔料。畫的東西其實也沒什麼新意,不過是海上日出。這些畫畫的鏡頭他都不是在做做樣子,他本身也學過一些,以前自己一個人在家無聊的時候,就靠這個打發時間。王安林當時看中他,也是因為他還有這個技能。他認真地完成着這幅作品,似乎完全沉浸在裡面,他就是那個畫家,而不是一個演員。窗外的光照進來,整個畫面明亮又溫暖,光芒中間的人像是端坐在雲霧中。過了一會兒,他放下畫筆,滿意地端詳了自己的這幅畫。而這時候門外傳來很溫柔的敲門聲,他立即站起來,跑向大門。身上的衣服還沾了些顔料,有些髒,卻一點也不狼狽。他臉上的笑比畫上的日出還要明朗溫煦,五指握上把手,伴随着輕輕的一聲響,門打開了。這場戲就到這裡,隻是這樣一個短短的畫面。拍完這個,鳴溪就殺青了。下來之後跟導演和工作人員聊了幾句,吳桐領着他去卸妝換衣服。化妝間沒别人,吳桐一邊找着卸妝水,一邊小聲跟他說:“小溪,今天有人扒顧董照片,看見你的訂婚戒指在他手上,現在一堆營銷号在推測你們感情出現裂縫。都在熱搜上挂着了。”鳴溪回想了一下,那天他把戒指取下來就沒戴回去,接着就跑到劇組拍戲了,一直沒管過那戒指,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那麼一枚訂婚戒指。“這都什麼跟什麼……這也能上熱搜被人議論來議論去的?”鳴溪極為無奈,“我拍戲呢,他給我保管不行?”吳桐:“沒辦法嘛……現在多少雙眼睛盯着你呢。陸哥跟我說了,先别理,再讓它挂段時間,消停了點再回應一下。”“知道了……”看來陸吉安的意思是,天降的熱搜不要白不要。說曹操曹操就到,吳桐剛提了顧明勳一句,顧明勳的聲音就沖進了化妝間:“小溪。”鳴溪聽到這個聲音,吓得擡起了頭。叫他的人是顧明勳,忽然就出現,簡直就是驚吓。昨晚顧明勳是跟他說過今天回來接他,可他也沒想到他這個出場方式會那麼突然。還以為他跟他那輛小轎車一起在外面等着呢。吳桐也被驚了一下:“顧董好。”顧明勳看她手裡的東西一眼:“我來吧。”吳桐當然看懂了他什麼意思,東西往人手裡一遞,非常自覺地出門。“我去攝像那裡看了。”顧明勳十分自然地坐到了鳴溪身邊,誇人還不忘調侃,“你往那一坐,還真有種藝術家的感覺……畫得還挺像那麼回事。”“我本來會畫。”鳴溪有些不悅地辯駁,“我設計過一些時裝……還被品牌方邀請去看秀……”顧明勳似乎也想起來,瞬間不敢言語,隻弄着手裡的化妝棉卸妝水。“可是……我在紅毯露個臉,就被人拍下來,說是網紅蹭紅毯。”鳴溪想起來就忿忿不平,“我明明是受邀設計師……這就是不紅還名聲差的代價。”不紅沒人氣名聲不好,解釋都沒人相信。那些營銷号說他是網紅去丢臉,他就是網紅去丢臉。有人看不下去幫他說話,澄清他是以設計師的身份受邀,這事上他很無辜,也沒人會去看。畢竟就算這事上他沒有錯,被人包養之類的黑料還可以再被翻出來鞭屍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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